我的身体靠在墙壁上,就像是要散架了一样,要不是有背包帮我挡了一下,至少也要断掉几根肋骨。可我睁开眼睛看向九宫格正中央的时候,我有种要哭的冲动。就看见石板下面是悬空的,支撑它升起来的东西也不知道是什么。而中心的位置却像是一潭井水一样,轻盈剔透没有任何波澜。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究竟做了些什么?我忍不住问自己。
“现在你对着土位想一件事情,他会帮你解答。”那个女人的声音再一次从我耳边响起。
我愣愣的看着正中央石板下的位置,一直在犹豫那个女人的话,我到底要不要听她的呢?如果她要是一个正常的女人我相信我可以,可一个不是人的半人半蛇的物种,我为什么要听她的呢?我选择的理由又在哪里呢?
不过我注意到一个细节,负载上空的石板居然停止了转动。紧接着化成像是细沙的粉末散落在正中央的位置上。让像井水一样清澈的空白处变得模糊了起来。
“看来,你有些迷茫,不过不要紧,你已经帮我解开了谜团,我应该谢谢你。送你一个礼物算是报答你吧。”说着从模糊的空白处中飞出来一个像是皮子一样的东西,直接落在了我的怀里。我打开之后发现上面画满了花纹,我绝对想不到在这么诡异的地方还会有人送我礼物。但直觉告诉我,既然是礼物那就应该有用。
这块皮子和之前大侠班长给我的那块差不多,上面的花纹给我一种装饰性的感觉,但上面又像是有山有水画满了纹路。我急忙掏出大侠班长给我的皮子,相对比之下我发现,这两块皮子的纹路居然是对应的,显然就是一块,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被人给剪成了两半。就在两块皮子接触的瞬间,上面的纹路彻底发生了变化,一幅整个蛇窟的地形图出现在眼前。
我十分不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因为整个过程都是小心翼翼的,对于我未知的事物,我总是习惯性的观望,就像是越熟悉的东西越容易让人忽略一样。更让我摸不着头脑的是,当我触碰皮子上的纹路时,却发现这些纹路不是被人画上去的,更像是被人刻上去的。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就在这个时候,我却想到了刘洋。突然间,我也想到我应该问什么了。
“你还在吗?”我试探性的问道。
“在。”女人回答。
“我想到我要问什么了?我现在可以对着土位问吗?”
女人犹豫好一阵子,才像是有些不情愿的说道:“问吧。”
“我想知道我的朋友刘洋到底发生了什么变故,回来到这里。”我将心中的疑问说了出来。
谁知道我说完之后,土位原本浑浊的灰尘突然间转动起来,像是一个巨大的漩涡一样,不一会的功夫,上面的尘土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原本像是一潭清水一样的带有流动纹路的表面。这东西就像是一个投影仪一样,里面也出现了让我犯迷糊的画面。
画面是刘洋小时候发生的事情。我也记不清是几岁的时候,突如其来的一把大火点着了刘洋家的宅子,所有家当就此付之一炬,连租田的田契也烧光了,租地种的人开始耍赖一毛钱没给刘洋家,刘洋家一下就断了生路,就在着火的第二天清晨,刘洋一家就离开了农村,紧接着就听到关于刘洋家发家致富的消息。着火的当晚,我还拎着半桶水救火来着,虽然是杯水车薪,可作为同学兼好友,我也做到了互爱互助。但这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刘洋的父亲居然从满是烈火的房屋中抱出来一件红布包裹的东西。
画面到这里消失不见了,我根本就没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我问的是刘洋,怎么就出现这样的画面了呢?我正想问那个女人,谁知道那女人开口说话了,但不像是对我说的,倒像是在那自言自语:“原来是这么回事……”
“出去的路就是土位,地图我已经给你了,能不能出去是你个人的事情了,我也该去我应该去的地方了。”那个女人说完之后,土位瞬间变成一个深黑的坑洞。之后无论我如何叫喊都没有那个女人的回音了。真没想到到了这样的关键时刻,人居然消失不见了。就在这个时候我又想起了刘洋,或许刘洋应该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吧。倒是和我说话的女人一直挺让我好奇的,明明她的声音就近在咫尺,可我愣是看不到她。
既然我现在所处的封闭空间中,就只有一个可以出去的洞口,那我也就没有再去想没用的东西。整理了一下地图,将附近的路线默默记在心里。收好地图之后想都不想的顺这九宫格的土位一点点走了进去。
这个洞口虽然不大,但里面的空间到是不小。我一路顺着洞口下的台阶走下去。阴凉潮湿的感觉让我忍不住哆嗦了一番,还好手中的火把给我提供了为数不多的温度。一边走还一边想,这个所谓的天字档案室隐藏在一个不为人知的地方,凡人很难找得到,为什么就偏偏让我们给找到了呢?说实话,我们的运气蛮差的,进了蛇窟遇到的不是球形的怪物就是会动的干尸要么就是刘洋口中的蛇精,光是想想就觉得后怕。不过我现在倒是相信一点,就是我现在走的路应该是安全的。从地图上看,这个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