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我是怎么离开刘洋家的。唯一知道的就是我驱车到了刑警队以后,我的意识中依然在思考刘洋的问题。这狗东西不声不响的去哪了呢?
有些茫然的走进刑警队,在同事喊了我一声以后,我才感觉到心底升起一丝暖意。看着这些工作在一起的同事,我突然有一种想哭的冲动。就好像一个在外流浪了十年的人回到家那一刻的心情是一样的。
我在刑警队虽然是普通干警,但整个刑警队得到我师父真传的就只有我自己。因此,有些大事小情队长总会想起我。小王是警队里的一名干事,主要做资料整理和搜集工作。是他打电话把我叫回警队的。见到我以后,直接把我叫到他的办公区,指了指桌子上的照片,“徐哥,你看看吧。”
我看到了照片后突然像是有了希望一样。这些照片上是两名死者。都是全身发白,是那种类似于白玉色的白,给人一种很不舒服的感觉。可全身只有整个颈部是黑色的。
我看了看小王又看了看桌子上的照片:“什么时候的事情?人死了怎么会变成这样?”
“一周前净月开发区工地发生白蛇伤人事件。”小王说的声音很小,同时又四外的扫了几眼确定没有人关注我们俩,这才放心的说了一句:“上面封锁了这件事,我今天帮你师傅其鉴证科去资料,无意中拍下来的。”
我直愣愣的盯着小王,眼泪早已经在眼圈里打转了,这特么简直就是亲人啊。突然间,我觉得老天还是眷顾我的,我正犯愁怎么劝动鉴证科科长给我关于那些吃了蛇肉的人的尸检报告。现在小王就把东西给送上门来了,我大有上去啃小王一口的冲动。
“你给我看这些是什么意思?”我虽然很想说你还能不能在弄点尸检报告回来,可想想还是算了,我就是一个小刑警,有些事情还是不能明着说明着问,尤其是那些上面压下来的事情。
“徐哥,我就是觉得好奇才给你打电话叫你回来的。”说着小王又神秘兮兮的从办公桌里拿出来他的电话,翻开相册将一张照片放给我看。我看到那张照片,就感觉头嗡的一下就炸开了。这他妈是一份实践报告。有些字虽然模糊,但大体能分析出来,净月工地施工时,死者吃了蛇肉,在初期总能梦见蛇缠身,死之后身体变白但颈部变黑。尸检的结果让我有点不敢恭维了居然只有四个字外加两个问号:吓死?中毒?
“你不去干特务真有点可惜了。”我嘲笑了小王一番将电话递给小王。
谁知道,小王把我的话完全当成了褒奖,有些臭不要脸的说了句:“我祖父、曾祖父都是干特务出身的,这是遗传,说明我家遗传基因好。”
“徐哥,鉴证科有个人是我警校同学,他和我喝酒的时候像我透露点内幕。”说着小王收起资料收起电话,神秘兮兮的问我:“想不想知道?”
说实话,我绝对是动心了,关于刘洋的事情我一点眉目都没有,现在好不容易小王这个瘪犊子弄出来点干货,我哪有不抓住的道理?看着我期待的目光,小王说了点关于鉴证科的事情。
鉴证科将此次集体中毒事件列为重度机密,完全封锁消息,小王无意中拍的照片是昨天和前天死的两个人,鉴证科那边还没来得及将照片处理掉。现在接手这件事的部门不知道是哪个部门,只知道已经有两拨人进了深坑。第一拨人带着先进的通信设备,可进了坑之后除了有几声求救信号之外,到现在生死未卜,连一点消息都没有。第二拨人现在分批下坑,准备救人了。
“徐哥,你相不相信这个世界有灵异事件存在?”小王说完后问我。
我很想说我不相信,可在我听说了刘洋的事情和面前的照片之后,我又不得不相信所谓的灵异事件。一时间我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只能眼巴巴的看着小王。从小王的话语中,不难发现,那个坑不是说下去就下去的,至少现在已经有人生死未卜了,那刘洋下去之后又会怎么样呢?我突然觉得我有必要下坑去看看了。
“这个世界上往往存在一些科学解释不了的东西。”小王说着叹了一口气,“在警校我们接受的教育都是正统教育,但往往有许多事情是科学解释不了的。就像我刚刚带回来的图片,这些人都不是中毒而死的,而是被一种不法解释的东西杀死的。我们暂且称之为一股我们看不到的能量。”
的确,从我进刑警队开始,教官们就拿无神论教育我,可现在居然有一个和我一个部门的刑警当着我的面和我谈鬼神,是不是有点矛盾呢?
“小王,还能不能在搞到一些资料了?”我不知道小王能不能明白我现在的心情,至少我现在焦虑的表情他一定能捕捉到。
小王神秘一笑,“资料我是搞不到了,不过我有办法下坑你信不信?”
“真的?”
“当然。”小王几乎拍着胸脯像我保证,“徐哥,你要是想下去也不是不可以,但是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说实在的,我还真不知道小王会像我提出来什么要求,可刘洋应该已经进坑了,无论如何我也要进去。
小王的言外之意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