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之大无奇不有。说不清道不明的事情时有发生,科学解释不了的事情也不代表没有。只是每个人经历的时候都会有不一样的见解一样。当然多数科学解释不了的事情都被人当成是茶余饭后的闲侃杂谈。
我叫徐大志,是名刑警。我不相信命运,却相信命运掌握在自己手中。这句话听起来很矛盾,其实仔细想,一个人的经历和荣誉只有自己能掌控。自己才是自己的人生编程员。至于结局会怎么样,也只有到了结局才知晓。
我从小在农村长大,农村孩子虽然长得皮实,可父母还是害怕养不大,不仅给我起了一个很有前途的名字“狗蛋”,还给我找了一个姨婆。姨婆用现在的话讲就是干妈。当时为了我能健康快乐的成长,不知道哪个没文化的神棍,居然让我认了马莲花做干妈。别人都是找各路神仙鬼怪做姨婆,而我却认了马莲花,各种原因就不得而知了。要是让我找到那个神棍,我保证我打不死他。
就连我手上也一直带着马莲花仔串成的手链,这手链一戴就是三十来年。无论是上学读书还是交朋好友,因为那条手链都没少被嘲笑。有好几次我都想把手链给扔掉,可一想干妈都认了,也磕了头上了茶供,怎么说也是一点念想,也就在所有人的嘲笑中坚持戴到底了。现在有时候忘记戴手链还觉得浑身不舒服呢。当然,最重要的原因是,我从小就戴着那条手链,随着手腕不断变粗,那条手链也没有紧缚感,就好像那条手链有了生命一样,随着我年龄的增长它也在成长一样。我虽然不知道那个神棍是怎么说服我父母的,至少从我认了马莲花当干妈那天起,家里就多出来一套刑具:一张长椅,藤条若干。正所谓棍棒之下出孝子,从我记事的那天起就没少挨揍,其目的就一样:神棍说我必须读警校。随后,只要我考试有一丁点的差错,哪怕是九十九点九分的成绩,不苟言笑的老爹都会把我揪到长椅上,一顿藤条炖肉,屁股不抽开花不罢休。
到我高中毕业之后,填写志愿没有填警校,我老子就又把我揪到长椅上,抽的我惨叫连连。经过一连串的艰苦斗争和铁血镇压,最终,我老子赢了。我在心里将那个神棍骂了成百上千遍之后,读了警校顺利分配。进入刑警队是个意外,原本我就是个小片警,后来破了一件案子我被调进刑警队。当然,进刑警队我一直都十分内疚,因为我是抓了我一个初中同学才升职的。
从小就挨揍,被打怕了,我特么就一直很反感封建迷信,经我手里的案子虽然不多,可多数都是和封建迷信有关的。从进入刑警队那天起,我就发誓要响应党的号召,抓尽一切封建迷信,我要让我老子清楚的认识到:封建迷信害死人。正巧我想起这件事,就有人来电话了。是我同学打来的。
我同学叫刘洋,是同学兼好友。在小时候刘洋家条件不是很好。突然有一天刘洋家着了一把火,,着火的第二天清晨,刘洋一家就都搬离了农村。紧接着就听到刘洋家发财的消息。高中我俩不是一个学校,到了大学,我考进了省重点,刘洋花钱托关系进了省重点,巧的是,当时我俩一个班。对于刘洋家很突然成了有钱人狗大户,村里人也都很奇怪,只是人家有钱了就有说话权,怎么发家的,谁都不会问。只会尽量搞好和刘洋家的关系。我家就是最好的例子,我父亲是木匠,因为和刘洋家关系很好,刘洋的父亲给我爸爸点工地的活,我家才得以供得起我上大学。今天他打来电话,我也挺意外的,刘洋这个人平时深居简出的,很少在我工作时间打电话。接了电话之后,刘洋约我到他家,说有重要的事情对我说。
我见到刘洋的时候,刘洋正在抽烟。在他面前的烟灰缸里盛满了烟头。看着刘洋惨白的脸和颤抖的手,再加上拉的死死的,将光线全部阻挡在外的窗帘。嘴巴在牵动,牙齿咬着嘴角的唇皮,在他脸上所能看到的就是烦躁与焦急。
我的心里也有了一丝不安,心里也开始琢磨刘洋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难事。
“大白天的你窗帘挡那么死干嘛?”我丝毫没有注意刘洋的瞳孔此时已经放大了一倍有余,伸手就要拉开窗帘,却被刘洋阻止。
刘洋阻止我之后,再次点燃一支烟,一直看着站在窗边的我,有些痴傻。
我被刘洋看的有些手足无措,记忆中刘洋不是那种倾向有问题的人,相反,从高中到大学,刘洋都是那种有气魄有担当的人,做事情也更是雷厉风行。我没有说话,一直和刘洋对峙着。可仔细看,刘洋看的却不是我,他的眼睛一直凝望着窗帘,一动不动,仿佛想要看穿窗帘外的世界一样。随即眉头渐渐靠拢,渐渐挤在了一起,眼神中流露出世人永远无法理解的神色。半响之后,刘洋将手中燃烧了一半的烟狠狠的塞进烟灰缸,长长的除了一口气问我,“老徐,你相信这个世界上有报应吗?”
对此,我只是淡淡一笑,从我记事开始,迫于藤条的压力我就强迫自己做一个无神论者。在刘洋十二岁的时候突然发高烧,据说是冲到了饿死鬼,当时我年幼不懂事,当着一个道士的面,将刘洋面前的祭坛、画着符咒的黄布以及大仙全部赶走了,记忆中当时我还在口中大骂附体在刘洋身上的饿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