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简直就是个怪物。刚才的伤从最后一刻的动作来看已经完全恢复,而且徒手去接武器这一点,他的皮肤也算是硬到一种程度了,没见血流出来,看来已经不是现有的技术可以解释的了,那种手法。)
咽了一口唾沫在喉咙,颤栗的感觉顺着自己的每一个毛孔蔓延到身体上可能脆弱的神经末梢上。
这是从来没有过的感觉,从出生到现在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觉,这样的.感觉离死亡这么近。
在御镜愣神的短暂时间里,天翔坐在原地使用了力学上完全不可能成立的加速,就算是瞬步也不能只用那种姿势而且在没有任何准备的情况下发动。
一种形式相似,但又比瞬间更加神秘的加速招式。
在御镜所学够的词中,蹦出了一个更加让自己匪夷所思的词汇。
这是在狩猎者里绝对不用到的招式,而且会使用这种招式的生物是呼唤世界历来的死对头。
“难道说,是.「响回」!”
视线被一口气拉长,被攻击的感觉都没有通过神经纤维传入神经中枢,御镜的只是觉得自己已经离开了原地,而且弹了出去。
连撞四栋大型教学楼,而且前三座都是笔直的穿过去,是一条不弯曲的线,连让御镜停下的障碍物都是第四栋教学楼的最后一间的后方黑板,这途中有花岗岩材料制成的加厚型墙壁也不占少数,我能够想象御镜有多疼了,不对,是是否能活着的问题了。
在裂成蜘蛛花纹的黑板中央,御镜正嵌在那正中央动弹不得,他的脸上全是鲜血,从胳膊,胸脯,还有大腿,有些关节都反方向扭到了不可思议的角度。
学校里的学生早就得到了疏散,此时此刻的御镜面前,也就是他一路飞过的,所开启的通道上,带着水晶假面的天翔正一步一个脚印得向已然失去意识御镜走来,终于,来到了他的面前。
天翔咧开嘴巴,直到嘴角上扬到足够夸张得程度,他没有任何同情的目光,不知道他此刻在想些什么,只是一味得伸出手臂,揪住御镜那头蓬松的红发,从坚硬的石碑上拉了出来,天翔完全没有考虑御镜现在的伤情有多么的严重,就算是以前的他也会为敌人设身处地的换位思考,可是现在他的行为却丝毫没有这方面的意思。
常人需要几个一起用多次力才能确保把御镜从墙壁中解救出来,可是天翔却只用一只手,便简简单单地将它提到自己的面前,请注意,这并不是解救,而换做成的代价便是,最后一堵墙也仿佛榻榻米般倒塌了,通风的气流吹拂了起了御镜还有天翔的头发。
他,已经死定了。
这样的判词已经亮起,而接下来天翔的动作却和这一判词恰恰相反。
天翔果断地丢弃了手中的御镜而选择冲出建筑楼,他仿佛在躲避着什么。
事实立刻验证了天翔的判断是正确的,一道浓缩度极高的光束,贯穿了这栋大楼,位置正好是天翔待过的位置。
移动到相对安全空地上的天翔,对着这威力强劲的攻击一点也不感到害怕,根据光速角度而推算出攻击者具体位置后,天翔对着已经毫无抵抗能力的御镜时所展露的笑容再次浮现在他的脸上。
就在正北方,一位水蓝头发的少年,浮在空中,身后是冒着白色烟雾的类似镭射管的发射口,还有他那个动作,应该是准备下一发的姿势。
“让我来陪你玩玩吧,「篡位者」哦!「通天阁」的帐也在这里一并算了吧,就为了等你这个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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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扬的笙萧声在早晨的街道上传出,群众有得围堵在自己的阳台上,伸长着脖子,想把以每一瞬间都记录在脑海里,而稍微用心点的则用扶梯爬上高高街灯上观看,这通常都会被类似城管这样的人管辖的,可是因为日子特殊,这些执法人员都去为这些即将到来的人开辟道路为维持秩序,也就无暇顾及,更过分得人则有干脆不睡觉连夜站在一个好的位置,或者好的眺望地点,就为了图一个第一口鲜。
马路十分宽敞,为了配合这样的风格,第一列是身披重甲的骑兵,当然,这种东西摆出来只是一个排场,要是真正有意外情况,这充其量就是一堵死的墙壁,只需要绊倒马腿即可。
光铁骑兵就有五层,每层都安排着十一到九不等的马屁,可是越是后方,这装甲的数量还要重量都开始下降,以至于最后一层是几乎休闲衣上阵的轻骑兵。
都没用什么音响之类的东西,全都是真人演奏,从第三排骑兵开始,穿插在他们中间,五纵行,持有在手中的乐器,小到如拇指般高度,大到需要五个人同时演奏才能够出声,不过这些大部分的人还是每个人都有一把独奏乐器,一个是协调还有一个是美观,小不会太小,大得也不会多到完全吸引眼球。
之后的形式无非是以上的循环模式,最多有很多侍者是撑着很华美的面旗,缝上了各式各样的花纹,据说是工匠耗费了九个月时间,每天八个小时的工作时间来完成,是丝织品的最高杰作,完全就是为了这一天的到来,这里面也有很多有名厂家做了代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