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哪儿?”
头昏昏沉沉的封天,忽然醒了过来,却看见自己居然躺在了床上。而床前还坐着一位红衣女子,依稀的背影是那么熟悉。
“封天大哥,你终于醒来了。你知不知道你已经睡了一整天了,真是个懒虫。”床边的上官红尘,转身见封天已经醒了过来,即欣喜又嗔怒道。
“嘿嘿,我已不知道怎么就睡了一整天。”还未清醒的封天只能尴尬的笑了笑,眼神中似乎还有躲闪之色。
不一会儿,封天渐渐想起了自己好像是被黑衣人打昏过去了,现在怎么躺在了床上,难道黑衣人自行退去了?便好奇道:“红尘,那个黑衣人去哪了,他不是要抓你的吗?”
“哼哼,那家伙也敢抓我!当时你昏迷之后,我父亲就出现了。他只接了我父亲的一招,就不敌败逃走。”红尘一脸自豪的说着,眼神里尽是对她父亲的崇敬。
“你父亲回来的真巧,不然我们俩就要必死无疑了。”封天满是庆幸地看着红尘,觉得红尘忽然变得动人起来。突然,他右手习惯性的在腰间一摸。顿时神情大变,惊慌的叫道:“我的葫芦呢,红尘你看见我的葫芦了吗?”
“封天别激动,你的葫芦在桌子上呢。”红尘立即指着屋内圆桌上的红色葫芦说道。
“哦,红尘快点把它拿过来。”封天看到了葫芦还好好的摆在桌上,顿时心安了下来。
红尘见封天一副心急火燎的样子,极不情愿的将葫芦递给了封天,还没好气的说道:“急什么急,不就是一个破葫芦吗。看它都破成那样了,你还要它干什么,还不如扔掉。”
“虽然他有点破旧了,但是它可是我父亲的遗物,从小就一直陪伴着我,我怎么舍得把它丢掉呢!
”封天自然不能说葫芦是个破损的灵宝,便说这是自己父亲留下的遗物。然后就将葫芦牢牢地系在了腰间,便准备下床。
红尘闻言,拍了拍胸口,一脸庆幸的说道:“没想到这个葫芦居然是你父亲的遗物,幸亏我没把它扔掉了。”
忽然,房间的门轻轻的打开,一位书生摸样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
“封小友醒了,感觉身体怎么样,有无大碍?”书生男子亲切的问道。
“封天这就是我的父亲上官毅,就是他把那个黑衣人打跑的。”红尘见自己父亲走了进来,上前拉着上官毅的臂膀,便对着封天娇羞的介绍起。
“多谢上官前辈关心,我没什么大碍了。”封天看着书生模样的上官毅,立即回应道。
上官毅微笑着看着封天,却是越看越满意。便说道:“不要叫我什么前辈的,就叫我伯父吧。红尘都把这几天的事情给我说过了一遍,没想到贤侄虽然年纪轻轻,却实力强悍。而且心性也十分善良,同时嫉恶如仇。”
封天脸微微一红,说道:“上官伯父言过了,我和红尘同为正道修士,面对邪魔外道为祸人间,自然要仗义出手,相互扶持。”
“贤侄果然有正道修士的风范,还能如此谦虚,倒是很像当年的我。另外这次你为了救我女儿,而导致了自己的符剑被损毁。这样我这里有一柄曾经用过的中品藏锋符剑就当做谢礼了,贤侄你一定要收下。”上官毅沉思了一会,便取出了一把藏青色的剑器,递给了封天。
封天立即推辞道:“上官伯父,我帮助红尘只是出于道义,怎么能收你的东西呢。”
“莫要推辞了,你的符剑已经损坏了,现在没有符器怎么继续历练?”
……
“多谢上官伯父的馈赠!”
几番相互推脱下来,封天最终还是收下了符剑。接过符剑后,封天便将这把藏锋符剑拿在手中,仔细的观看起来。
这把长约三尺,剑身藏青色的符剑,表面光华内敛,灵光暗闪,以封天的眼界看来的确是一件不可多得的好剑。而且这把剑的材质也很好,甚至以后可以将其从新炼制,锻造出一把上品的符器。
越看封天越是心生喜爱,脸上也不自禁的露出了满意的神色,随即便在剑身上烙印下了印记。
一旁的红尘见自己父亲居然将这把剑送给了封天,立即嗔怒道:“父亲你怎么把这把见送出去了,那我的断玉剑怎么办?”
“这把剑怎么了,我不仅剑要送,将来女儿还要嫁呢!更何况封天贤侄心性纯良,锋芒内敛,正是这把剑的最佳主人。”上官毅立即朗声道,还似笑非笑的的望着红尘。顿时红尘脸“腾”的一下就红了,满是羞涩的螓首蛾眉。
封天却听的一头雾水,也不知道这对父女打的是什么哑谜。便岔开了话题:“上官伯父,您知道当时的黑衣人是什么来路吗?”
“天阴国的魔道修士,我在越州的时候不知道和他们打了多少次交道,对他们的功法很熟悉,不会认错的。”上官毅不假思索地说道。
上官毅的话,让封天顿时惊出了一身冷汗。那个黑衣人居然是天阴国魔道修士,那么就是说王兴和天阴国魔道修士一定有所勾结,要知道青元国的所有门派都是正道门派,而天阴国却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