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加迪把云提达叫过来,二人来到屋里,布加迪就问:“塔克镇有什么大事吗?”
云提达知道布加迪关心方老爷家的事,就把最近发生在方老爷家的事说了一遍:
原来,方林回到镇上没到方家,直接就到官府了,把方老爷被囚禁的事一五一十说了,官府立刻派人把方家包围了,准备捉拿胡管家,带队的当差的是一个一阶武师,名叫王都头。
王都头带人来到内院,在方林的带领下,一行人悄悄来到胡管家的房间,到里边一看,竟然没人,王都头一愣,谁走漏风声?
方林说道:“大人,我知道他在哪!”说完就带着一群人来到七夫人的院子,方林一指:“这个杂碎和七夫人通奸,在这呢!”
王都头一脚踹开房门,来到里边,正好看见胡总管和七夫人从被窝里爬出来,六七个大汉上去就要绑胡管家,胡管家冷笑一声:“方林,你想找死吗?”方林吓得一哆嗦,但是转念一想,自己有官府撑腰,怕他何来,把脖子一挺:“胡管家,你奴欺主妾,囚禁主人,罪大恶极,你犯了死罪知道吗?”
胡管家坐在炕沿上,竟然不害怕:“什么叫奴欺主妾?她原本就是我的未婚妻,被方老爷霸占了,那么你告诉我,霸占别人的未婚妻又该是什么罪?”
王都头可不想听他们讲理的,怒吼一声::“来人,给我绑了!”众差役呼啦往上一冲,胡管家身体一飘,一矮身穿上鞋子,对着面前的两个差役砰砰两拳,两个差役被打得肋骨折断,倒在地上!
不好!这是个江湖大盗,上!王都头亮出腰刀往前冲,胡管家一个鹞子翻身冲破后窗户,飞了出去。追!六七个人紧随其后追了出去,胡管家在前边几个起落消失不见。
方林忽然一个机灵:“不好,他去杀老爷了!王都头,咱们快追!”王都头一听也着了急,让自己带人抓犯人,不但犯人跑了,而且还把人再给杀了,自己的责任可就大了,吩咐一个当差的回去搬兵,自己则带着五个差人和方林往深山里追去。
胡管家则是施展轻身法,快速地来到山洞,方老爷已经快站不起来了,身体萎靡,靠在石壁上,头几天胡管家还给他送饭,最近两天他是水米未进,肩胛骨的伤口开始化脓,胡管家突然的到来,方老爷知道大势已去,今天是凶多吉少,咬紧牙关站起身来。
胡管家一把抓取了假发,抹去了脸上的胡须面具,身体拔高,露出了一脸的伤疤,对着方老爷说道:“方老鬼,你看看我是谁?”
方老爷一见吓得是浑身颤抖:“你!你!你是胡威晋!你没死?”
“我怎么会死?不杀了你我怎么会死?你杀了我的全家,霸占了我的未婚妻,放火差点把我烧死,不报此仇,我是不会死的!”胡威晋咬牙切齿地说道。
“那你为什么不早动手,而要隐藏十多年?”方老爷战战兢兢地说道。
“我要让你家败人亡,你的大儿子外出不归,是我杀的!你的二儿子在河里溺水,也是我做的……”
“你!竟然是你这个伤尽天良的东西!”方老爷顿足捶胸,但是也于事无补,儿子早就死了。
“你的女儿,也是我强暴的,现在你的外孙女,就是我的女儿!”
“你个挨千刀的!”方老爷无力地说道。
“还有,方天翰不是你的种,也是我和小翠生的,你没看出来吗?当然他应该叫胡天翰,哈哈………”胡威晋哈哈大笑,戴上面具,走到方老爷面前:“你就要死了,你还有一个儿子,在田寡妇家,我数三个数,你若是不说出金币的下落,我让你方家断子绝孙!一…二…三!”胡威晋话音一落,人就往出走。
“等等…给我留一个香火……我的金币藏在…田寡妇的卧房的炕洞里,那里有两千多个金币……我希望你给孩子留下一点点,不要取她和广儿的性命,我对不起他们娘俩…你杀了我吧,我不想再遭罪了……”方老爷气息奄奄。
胡威晋冷冷地说道:“你该死!但是我要让你生不如死,不过我要告诉你,我就在田寡妇家躲着,你若是敢告密,咱们就玩玩看,老东西!”话音一落,人就消失不见,方老爷是万念俱灰,不大一会儿,王都头带人来了,一看方老爷还活着,松了一口气:“万幸,来得及时,不然自己的责任大了,赶快把方老爷救下来。”
众人三下五除二,把石壁上的铁链子拆下来,可是大铁钩子已经穿透了肩甲骨,一时之间没办法卸下来,王都头看了看,只好吩咐众人抬着方老爷,回到镇上,找到医馆,四个人合力,把大铁钩子掰直了,从身体里拿出去,伤口淌出来的是腥臭的脓血,方老爷已经昏死过去了,医师给方老爷用上了最好的七级宝丹,等着奇迹发生吧,否则人是没救了。
方老爷被弄回方府,现在方府是一片混乱,因为方家的生意一直都是胡管家打理,老爷不在家的时候,钱财也都是他掌管,现在家里的钱一个子都没有,方老爷又昏迷不醒,官府也不管,方林站出来:“我是老爷的干儿子,以后这个家,都是我说了算,赶快把家里的账目拿来,我去收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