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加迪迷迷糊糊醒来,发现自己俯卧在炕上,动动手臂,发现手臂上被包扎了,用尽全身的力气,支撑起身体,坐起来,摸摸脑袋,我靠!我的头发呢?我说怎么回事,脑袋凉凉的,原来自己被剃成大秃瓢,摸摸后脑勺,明白了,一定是别人为了给自己包扎头上的伤口才剃的头发,不管怎么说,应该感谢人家,看看屋里的陈设,有点似成相识,慢慢下了炕,走出屋子,忽然听到旁边的一个屋子有水响。
布加迪一步一步走到旁边,轻轻把门推开一个缝,啊!一个女子在洗澡!只见眼前之人,身白如玉,侧对着自己,胸前一对~玉~乳随着身体的微动而轻颤,布加迪虽是十岁的小男孩的身体,但是他确确实实是一个二十岁的男子汉的灵魂,看到这里,他那不成熟的身体,竟然产生了强烈的冲~动!下身的裤子顶起了一个小帐篷。
不能再看了,布加迪悄悄把门带上,“你醒了。”漂亮女子说话了。
“啊!我刚醒,我,我不是故意偷看的,云嫂。”布加迪赶紧给自己解释。
“没事,十岁的小屁孩看了能怎么地,你去把明碱给我拿来。”云嫂头都没回地说道。
布加迪回忆一下小男孩的记忆,知道了什么是明碱,本地人都用这东西洗头,布加迪把一小盒明碱拿过来,把门打开了一道缝,把明碱盒递过去,他可不敢在看了,万一被误会可不好,在小男孩的记忆中,这个云嫂是整个镇子里对他最好的人,每次自己挨打了,都是云嫂给他治伤,看来这次有是自己晕倒时,云嫂给抱回家的。
“臭小子,竟然还害羞了,厨房有菜馍,赶快吃,看你走路打晃,太可怜了,快吃,然后给我搓背!滚吧!”布加迪如释重负,快步走向厨房,抓起菜馍,一口紧似一口地吃完了一个,噎得够呛,找来一个水碗,舀了一碗山泉水,痛快!再把手伸向菜馍,但是布加迪又把手缩了回来,一共三个菜馍,这应该是云嫂明天的口粮,布加迪歇了一会儿,云嫂发话了:“给我过来搓背,不能白吃馍!”
布加迪有了精神,快步来到门前,推开门低着头进去,不敢看云嫂的身体,“今天你怎么怪怪的,是不是被那帮王八蛋打傻了?”云嫂递给布加迪一个丝瓜瓤做的搓背巾,布加迪接在手里,开始慢慢地给云嫂搓背。
云嫂的后背,像锦缎一般滑腻,说实话,读大学期间,布加迪也有和女孩子在一起亲昵的时候,也抚摸过女孩子的身体,但是和云嫂比起来,差太多了,布加迪搓着搓着,身体里产生一股邪~火,下身渐渐地又顶起了一个小帐篷,走也不是,留也不是,这个尴尬就别提了,似乎是发现了布加迪的一样,云嫂转过身,布加迪在这么近的距离看见了云嫂那看成绝美的胸,脸色通红血脉贲张,窘态被云嫂看个正着,云嫂哈哈大笑:“哎呀!下不点,看我竟然有邪念,小崽子,不教训你是不行!”
说完云嫂站起身露出了下身,布加迪竟然看见了云嫂那下体的黑色的毛毛,布加迪的眼睛闪闪放光,嘴巴长得老大……流鼻血了!
“臭小子,得寸进尺,看我不打死你!”云嫂对着布加迪就是一巴掌,正打在布加迪脑袋的伤口上,布加迪哎呦一声身体一歪就要倒下,云嫂可吓坏了,一把抱住了布加迪那瘦弱的身体,“小不点,你可别死啊!我只是想吓唬你……唉!我手真欠!”
也顾不得许多,云嫂抱起布加迪回到房间,她哪知道,布加迪的脸,正在自己那饱满的胸部磨蹭着,挤得咪~咪都变了形,那原本软了的小鸡~鸡,又顶起了帐篷,这小子是够坏的!云嫂当然不知道,她把布加迪小心地放到炕上,然后回去简单冲洗一下,换上衣服,来到布加迪面前,低头看着布加迪,嘴里呢喃地说道:“孩儿啊,你命太苦了,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说完,眼中的泪水滴落,滴到了布加迪的脸上。
布加迪再也不能装死了,睁开眼,看着云嫂说道:“谢谢嫂子,没有你,我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等我有钱了,一定给你多多的钱,给你买肉吃,给你养的胖胖的……”
就这样,布加迪在云嫂家住了两天,方家大院也没找人,其实,不是他们不找,而是任何人受了那么重的伤,万万没有存活的道理,后脑勺都打了一个大坑,打死一个家奴,对方家来讲,根本不算事,两天过去了,方家没有反应。
第三天夜里,云嫂悄悄地和布加迪离开家,今天月亮挂在天上只有一个小月牙儿,五十米外人影看不见,两人顺着小路就上山了,如果翻过两座山,就可以到达一个叫做达尼威尔的大镇,到那就好了,可以打工赚点钱,就不用天天挨打,还不给吃饱饭。
原本可以走大路,但是在两镇之间有官军把守,盘查是次要的,关键是要交过路费,每人五个铜币,云嫂没有,布加迪就更没有了!
现在的布加迪的身体已经恢复,他对这里的山路太熟悉了,每天都要上山砍柴,哪里有水果,哪里有小溪,哪里有毒蛇,全都知道,布加迪在前边引路,云嫂跟在他身后,二人刚走出五里地,就听见前边有动静,布加迪示意云嫂别动,他手脚并用,慢慢往山上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