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距离南云省几千公里之外的北河省,邯单市射县,一幕骇人听闻的事情正在上演,主角正是刚刚给刘忠天打电话的孙羽芳的爷爷。
由于国家计划修建的一条铁路大动脉,正好从他们那个爷爷不亲、姥姥不爱的村子经过,于是平时被限制的土地,瞬间就成了香饽饽。
国家的补偿款,可不是一个小数目啊,家家户户的外出务工人员,都回家准备等着钱,改善自己的生活水平呢。
孙羽芳家自然也不会例外,一家子乐呵呵的吃着火锅、还唱着歌,幸福的一下子不知道怎么才好,平时老实巴交的父母也都乐呵呵的。
盖因孙家的土地是修建铁路占领的面积最多的,足足的占据了五六亩的样子,补偿下来的话,绝对超过了百万之多。
所谓的财帛动人心,在巨额的补偿款的吸引之下,孙羽芳家里终于迎来了,他们家一场巨大的危机。
这天早上由于刚刚过了元宵节,所以年味还没有变淡,人们照样吃吃喝喝的,一个平时和孙羽芳的爷爷、孙老汉关系要好的老大爷,亲自登门请孙老汉过门吃完,在一个人口不过是千人的村子里面,这样的事情简直是太平常了,其他人也没有太过于在意,只是叮嘱老爷子不要喝的太多了。
哪里知道这正是灾难的开始,吃过中午饭的时候,老爷子还没有回来,孙羽芳就派弟弟去那个爷爷家里寻找了,那里弟弟去了半个小时之后,气喘吁吁的跑了回来,说爷爷被人欺负了。
孙羽芳顿时觉得情况有些不妙了,连忙让弟弟去叫爸妈,自己先向着目的地跑去了,果然还没有到跟前的时候,就听到了爷爷哭天抢地的声音,而层层的左邻右舍的围观,更是让她一阵的心慌。
分开了人群,就看到了自己爷爷跪在了地上,不断的拍打着地面,十几个不认识的男子,带着一脸的冷笑看着地上的孙老爷子,手里面拿着一张,写满了文字的纸张。
“怎么回事!”正好这个时候孙羽芳的父亲挤了进来,看着自己的老父亲瞬间就闷了,说话的声音都有些颤抖了。
“你是谁?”一个不认识的汉子,**的丢过来了一句话,手中还拿着一把半尺长的西瓜刀,满脸的凶狠让人不寒而栗。
“他是孙老汉的儿子”那个老大爷的儿子从门里面出来,指着孙羽芳的父亲介绍了一下,但是语气明显不怎么好。
“来的正好,这是你老子的土地转让书,你确认一下”大汉说着就将那一张纸递了过来,孙羽芳的父亲大字不识三个,连自己的名字孙二蛋都不会写,那里能看得懂什么合同。
孙羽芳接了过来,看了两眼、身体晃了晃差点就晕过去了,上面的大概意思就是,孙老汉将自己名下的六亩土地,以每亩一千块的价格,转让给了眼前这个叫杨浩的大汉,时间却是一个月以前的事情了。
然而红红的指印分明是刚刚印上去的样子,摆明了是一个圈套,孙羽芳的父亲哪怕是再老实也明白,事情有些不对劲了。
“爹、这是咋回事啊!”连忙将自己的父亲从地上扶了起来,询问一下事情的经过,然而这个时候那个大汉又从怀中取出来了一张纸。
众人齐齐的凑了上去,原来上面写的是,孙老汉有一次乘人不注意的时候,调戏了这个叫杨浩的媳妇,被人发现之后为了息事宁人,愿意用自己的土地补偿的事情,事情同样是一个月之前。
天见可怜老实巴交的孙老汉,这一辈子出过村子的次数都屈指可数,和自己的老太婆做点事情都感到缩手缩脚的,哪里有胆子调戏其他人的媳妇。
这个时候一个脸上擦的粉都能掉下来的中年女子,突然从人群中挤了进来,指着孙老汉就是一阵泼妇般的破口大骂。
“你个老不死的,占了老娘的便宜,就准备不承认了,那里有那样的好事啊”
村子里的人立刻开始议论纷纷了,虽然大多数的人都不相信孙老汉会干这样的事情,但是在证据确凿之下,这些‘憨厚‘的村名就要仗义执言了。
毕竟只要他们说上几句话,那么一万块印着夏国开国太祖的红色钞票,就会进入他们的口袋,几乎不用付出什么,这样的好事哪里去找。
红着自己的脖子,孙老汉都不知道怎么去争辩,一辈子除了教训自己的儿子之外,他从来都没有和任何人红过脸,那里能顶得住这样的议论,一时气急就背过气去了。
“你们陷害我爸!”孙羽芳的父亲,同样在父亲的教育之下,是一个老实巴交的汉子,来来回回的就会说这么一句,那里有什么战斗力,很快就被淹没在了一片的口水声中。
至于孙羽芳毕竟是一个女孩子,在面临这种情况的时候,早已经方寸大乱,除了抱着自己的爷爷身体哭泣之外,完全不知道自己应该做点什么。
杨浩将那个中年女子,抱在了自己的怀里,狠狠的捏了两把胸前已经开始下垂的山峰,绘声绘色的开始讲了一出,漏洞百出的孙老汉占少妇便宜的故事。
围观的人们不管能不能听得懂,先是答应了几声再说,然后谴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