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打下再多的基业又能如何?你没有子嗣了。一切都是镜中花,水中月。你不会再有任何成就感。那一切的浮华都和你的儿子一样,永远离你而去了!呵。。呵。。”勉力说完,我又开是痛的撕心裂肺。
我勉力的笑着,中年妇女也笑了。她满眼怨毒的冲着我笑道:“笑吧!笑吧!看你挺聪明的!能想到我会怎么对付你吗?”
我处乱不惊的继续笑道:“杀人灭口?你不敢!我们全班同学都看到是你把我带走的,我若死了,警察一定会很快查到你的。到时候你要怎么向他们解释我的死?所以说你不敢杀我!”
中年妇女还是那副波澜不惊,却满含怨毒之色的对我说道:“你太看的起警察的实力了。你放心!你的案子会因为找不到尸体的缘故被定性为失踪案。我再上下打点打点,没太大麻烦的!”
中年男人插口道:“大嫂!收手吧!不要一错再错啊!”
中年妇女看都没看那男人一眼,只是轻蔑的从牙缝中挤出来俩个字:“废物!”
我也没有理会中年男人,仿若忘记了疼痛般的,似笑非笑的冲着那中年妇女说道:“青青蛇儿口,黄蜂尾后针,二者皆不毒,最毒妇人心啊!我想你是想把我也埋进你儿子的棺材里对吧?你太天真了,你以为没人查你儿子的案子,就没人来查我的案子?告诉你!你儿子命不好,摊上了你这个禽兽不如的母亲!可是我就没那么悲催了,我的父母很爱我。他们一定会不惜一切代价,哪怕倾家荡产的查出我的下落。就算我家没你家有钱又如何?你真当警察是吃干饭的?你也说了,民不告,官才不纠!如果民告了呢?警察一定会查你个底掉!你一定会万劫不复的!”
中年妇女不理会我的威胁,拿着刀,有些恼羞成怒的冲着我走了过来。我正要勉力的举刀做出点什么。却见那个我一直怀疑的中年男人,一下子挡在了我的面前,笨拙的手持着树干,防御着劝道:“大嫂!别再错了,上次是误杀。顶多判几年。如果你再这样执迷不悟,那就真成谋杀了。况且这小子乳臭未干,又没有证据,就算说出去,也没人会相信的。”
我也赶紧借坡下驴的说道:“对!对!对!他说的没错!阳间的事情,有警察处理。阴间的事情,有阎王处理。这些都与我无干,我只是个打酱油的。你杀了你儿子,他自己都原谅你了。我就更没必要管了。今天的事情就这么算了吧?你赔我点医药费,我保证不说出去,你看可好?”
中年妇女考虑了半晌,点了点头说道:“这可是你自己说的,这事不可以再让除我们之外的第4个人知道!!男人说话要算话哦?”
我连忙点头,松了一口气的说道:“算话!算话!我一言九鼎!”我有种重获新生般的轻松感,渐渐放松了警惕,创口的疼痛感也一下子袭来,身子也不由自主的痛了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在地。
中年男人赶紧放下了手中的笨重的朽木树干。连忙扶住了我。
此时放松警惕的我俩,也完全没有再防备那中年妇女的意思。直到我看到中年妇女那刁钻狠辣的朝着我脖子袭来的一刀,我想说,一切都已经晚了。若是在平时,我或许可以凭借着敏捷的身手,舍车保帅的用手去格挡。可是此事流血过度的我,连走路的力气都是勉力维持。更谈不上什么身手了。
那一刻,我只能出于本能的闭上了眼睛,并迟钝的往后退了一步。退倒是退了,但我也不指望这迟缓的退步能让我躲过那刁钻的一刀。闭着的眼睛也迟迟不敢睁开。因为我害怕面对自己犹如泉涌般喷出血液的血腥场面。
足足有一秒钟,我煎熬般等待了足足一秒钟。可那该死的一刀,还是没有顺利的割开我的脖子。终于我忍不住的睁开了眼睛,但却看见了有些诡异的一幕。
那个倒霉鬼“小虎子”满手鲜血的抓住了中年妇女向我挥来的刀刃。定定的站在那里。而那个中年妇女也犹如失了魂般的站在那里发呆。
让倒霉鬼发呆的原因可能是因为他不敢相信和自己朝夕相处的母亲,竟然会为了保全自己,而对他使出如此阴狠的杀招铁蒺藜,要知道这招要远远比误杀了他还要阴狠。如果说失手杀了自己的儿子可能并非出自她的本意,那撒下铁蒺藜这招,可就完完全全的是为了保全自己,而不折手段了。这可是万万不能饶恕的罪行啊!
而让那个中年妇女发呆的原因则是她万万全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因为现在在她的眼中,只能看到一只凭空出现的大手,牢牢的抓住了她的刀。我想倒霉鬼之所以能抓住中年女人的刀可能是倒霉鬼在情急之下,借用了我的血,抹在自己手上的缘故吧。
我什么话也没说,径直走到了中年妇女的面前。慢慢的从腰上沾了一点我的血,缓缓的抹在了中年妇女的眼睛上。然后厌恶至极的对中年妇女说道:“你可以看见你儿子了,如果想和他交谈,随手从地上捡起一把土塞到自己的嘴里嚼烂。”我又转头问那倒霉鬼:“你不是被封在坟里面了吗?怎么出来的?倒霉鬼有些悲切的说:“自从我从你那里回来,就无论如何也进不了自己的“家“(指的是坟)了。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