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上次把那个倒霉鬼送出寝室后,我就再也没见过他,我又不会什么招鬼之术。所以现如今唯一的办法就是跑到他的坟前去请鬼。可是他的坟是在距离Z市50公里外的G镇,也就是军军的老家。因为路程远,地方偏,所以G镇到Z市一天只有两班车,上午一趟来,下午一趟回。这事怕是一天也办不完。所以我只好请了2天的假。走之前我暗中把那个中年妇女的家庭地址告诉给了军军。并嘱咐他如果第三天上午我还没回来,就马上报警并带人去那家找我。
军军晓得事情的严重性,想和我一道前往,(毕竟他是地头蛇)被我拒绝了。因为我总预感到这次的事情不会那么简单,而且我预感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很快就要发生了。再三叮嘱了军军不要忘记我所托之事后。我就随那二人一起踏上了去G镇的旅途。
在去G镇的车上,我有意的坐在了中年妇女的边上。而那中年男人只得悻悻的坐在了我的边上。(我和中年男人之间还隔着个过道)路上,我半歪着头,依靠在靠背上,面向中年男人,打起了瞌睡。待到中年男人以为我已经沉沉入睡之后,我假装呢喃在癔症中,把脑袋翻转到中年妇女的方向。小声嘀咕道:“从现在开始起,我问一句你低声答一句。表情尽可能的随意,声音尽可能的压低到只有我二人才能听见。”
中年妇女貌似也是个见过大场面的人。再听到我突兀的低声细语后,虽然稍感意外,但她也只是随意的坐正了身体。收回了望向窗外的眼睛,学我的动作,依靠在后背上,闭目假寐起来。她也装作随意的小声嘀咕:“您问吧!”
我低声嘀咕道:“第一个问题,你儿子是怎么死的?”
中年妇女听到我的问题后,面色马上变的悲切,但又极力压制住的小声回答:“淹死的!不过,我不能确定是自杀,还是意外,又或者是他杀.。。“
中年妇女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我打断了,我言辞凿凿的低声说道:“虽然我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死的。但是我确定以及肯定不是淹死的。因为淹死的人变成的鬼,浑身都是湿的。而你儿子的鬼魂,浑身却都是干的。这说明他在灵魂离体的那一刻,浑身还是干的。如果你们认为他是淹死的。那么这最先就已经不知道在哪里出现叉子了。”
我本以为我的话会给中年妇女带来不小的震撼。而我也做好了防备她剧烈反应的准备。可没曾想,这中年妇女面色波澜不惊。好像听到的事情和她一点关系都没有一般。我顿时对这中年妇女好感大增。真是个心里能承事儿的女中豪杰啊!那中年妇女很淡定的低声问我:“那我儿子到底是怎么死的?”
我也很淡定的回答道:“这个我真不知道,我又没验过尸,你儿子也只是告诉我他是死于意外。我除了知道他不是淹死的,其他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中年女人淡定的不再言语,似是真的进入了梦乡。我看着她的那副忧伤莫名的表情,实在不忍心继续追问,但是我还是压制住内心那点少有的怜悯之心,低声问道:“你觉不觉得你的小叔子有问题?我总感觉他和你儿子的死脱不了关系!”
中年女人还是不言语,依然保持着她的那幅空明假想的状态。要不是看见她闭着的眼睑稍微动了动,我真怀疑她是真的睡着了。
看着她的这幅态度,我实在无言以对,只好也跟着不再言语。渐渐的我就真的进入了梦乡。
我还是被旁边的中年妇女从睡梦中叫醒的,一觉醒来发现目的地已经到了。车上的人也在陆陆续续的下车。我们3个是最后才下的车,刚下车就有一种清新敞开的感觉铺面而来。军哥说的果然没错啊。G镇的空气就是清新啊!不愧是依山傍水而存在的乡镇啊,偏是偏了点,不过这里的空气质量确实是没话说啊。
下车后,中年妇女和那中年男人也没有过多的客套,径直的带我向着埋葬他儿子的墓地走去。约莫二十分钟的路程吧,我们一行三人就来到了,埋葬那倒霉鬼的墓地。还真别说,这倒霉鬼的坟埋的位置还真是不错,依山傍水,颇得墓道精髓。虽然我不懂,但是看这架势,看这格局。怕是想不福泽后代后难喽。虽然他已经不可能再有后代了。
站在那倒霉鬼的墓地跟前,我没有像江湖神棍那样做什么繁杂的请鬼仪式。而是直接喊那倒霉鬼的名字,叫他出来。可奇怪就奇怪在,我叫了半天连个鬼影子也没看见。因为以前都是直接的看见鬼,我也根本没招过鬼,所以我也开始怀疑起我的这种做法是否真的管用。招鬼半天无果,那中年男人又开始奚落起我来:“我就说这小子乳臭未干,干不了这事儿吧?你还不信我!”
他越是这样说,我就开始越恼火,越是恼火就越想证明自己没瞎掰。于是,我就越是卖力的叫喊着。可是不管我怎么叫喊都好,那可恶的倒霉鬼就是不出来。终于我不再叫喊了,我诺诺的试探性的对中年妇女说:“他不出来,我就真的没办法了,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你们已经收到信。你儿子的心愿已了。无牵无挂的投胎转世去了?”
中年女人此时也有些面色不善,但还算客气的说道:“天色不早了,您也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