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事大比武后,学校就放了为期为2天的短暂假期。我简单的和这些新认识的盟友告了个别,就跟着进狗一道踏上了归家的旅途。
在此简单的介绍一下吧,我和进狗所在的学校是在Z市区内,而我们的家则是是在距离Z市20公里的Q镇上,我的父母在Q镇唯一的一所初中内担任了10几年的中学老师,只是现在被下放到小学去当校长了,但是我的家依然还在那所初中校园内。进狗的父亲是当了几十年的老教师了,在他之上有4姐姐,他是他父亲最小的儿子。
因为,我是父母唯一的独子,而他父亲又是老来得子。所以,我俩在家都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从小就没单独离家这么久过。所以这七天对于我们来说都稍显漫长,我还好说,认识了很多的朋友,只顾着吹牛打屁,没时间想家,但是进狗就不一样了。前几天,他还跑到我的面前掉过眼泪,说他想家了,我想可能是他的性格内向,没交到朋友分散注意的缘故吧。
半个小时的车程后,我们就都回到了久违的家。回到家后,父母对我格外的热情,纷纷问我:“过的这么样?想不想家?想不想我们?”之类云云的话。
从小就没离开家这么久过,要说我一点不想家,那也是不可能的,只是开学前夜的那个晚上,父亲对我说的话,太过逆耳,以至于我还有些心存芥蒂,于是口不对心的说:“不想,有什么好想的,这才几天啊?”父母听后,面上悻悻:“你不想我们,我们可是想你啊!时时刻刻担心你莫吃不好,穿不暖的”
我听后,面上虽然不以为然,不过心里却是满满的幸福,现在想来,那个时候真是年少轻狂,躁动叛逆啊。自己平日学习不行,考不上好学校,还要累的父亲为我四处奔波劳累。虽说后来天不遂人愿,但这一切的一切也怪不得父亲啊,父亲在我临行前夕对我说的那番话,虽然逆耳,却也中肯,说的也都是实情。我心里自然清楚,只是当时的我不愿意承认罢了。现在想想那年自己的荒唐幼稚,不免又狠狠的抽了自己几个嘴巴。想想父亲那年该有多么的不容易啊,才被下放,本来心里就很不是滋味,还要为我这个不争气的儿子,四处遭受冷言冷语。每每想起这些,我都只能用当时年少轻狂,叛逆不懂事之类自欺欺人的话来为自己开脱。
不小心说多了,跑题了。言归正传吧!吃饭的时候,父母一直没话找话的给我讲一些这段时间我不晓得的学校见闻趣事,其中关于我们学校邓老师的遭遇引起了我的兴趣。
邓老师是个体育代课老师,连民办都算不上。(教师分为公办,民办,和代课三个级别,公办老师属于国家公务员范畴,拿国家的工资,待遇稳定,按月拿钱,不愁生计,我父母就在此列。民办老师是属于镇上的职称,拿的是镇上发的薪水,他们虽然工资偏低,但还算过的去。而民办教师则是有学校直接聘请,无职称,属于零时工的范畴。学校的效益好点,他们还能按月拿到那点稀薄的工资,要是效益不好,他们就更加悲催了。毫不夸张的说吃了上顿,就不一定知道下顿在哪了。而邓老师就在此列)刚好那几年,是朱总理控制房价,调控内需,下岗企业职工的那几年,各个国家企业事业单位,手上都没有多少油水,学校也是如此。像他们这些代课老师那几年是最悲催的,工资能拖上半年拿不到手。日子过的是紧巴巴的。邓老师有一个常年患病的媳妇,和2个和我一般大小的儿子。全家的生计都指着那点微不足道而且还发不下来的工资,为了生计所迫邓老师就会跑到乡间田里去下些机关套子,抓些野鸡野兔什么的,拿到集市上去卖,来补贴家用。
邓老师这次的遭遇是这样的,一天傍晚,像往常一样,邓老师做好了饭,就叫起了患病在床的媳妇起来吃饭。媳妇依言下床过去吃饭了,邓老师习惯性的顺手抖抖凌乱的被子,谁知道他刚把被子一抖,就抖起来一条花长柳(蛇),花长柳不偏不倚的腾空而起,一下子就咬到了邓老师的脖子,然后就一溜烟的溜出了房子。(邓老师家住的是一层的坡房,门口是一片学校废弃的花园,里面一年四季,都长满了茂盛的三叶草)幸得邓老师身强体壮,加之送院及时,花长柳又算是常见的非剧毒性毒蛇,医院又备有抗蛇毒血清,邓老师才算捡回来一条命。若是在野外,若是像“土布袋”这样的具有强烈攻击性的毒蛇,咬到他的脚,这也不算奇怪。可奇怪就奇怪在那条蛇是不怎么具备自主攻击性的非剧毒性毒蛇(花长柳),我就想不通,那蛇怎么会主动攻击人;而且咬的不是脚,还是脖子,我就不信随便一抖就有那么大的力,一下就能把蛇抖起那么高;而且最最奇怪的还是他媳妇刚刚睡过的床上怎么会有蛇?如果有蛇,他媳妇不是早就应该发现了?不过也幸好不是“土布袋”,若是“土布袋”,相信他的命也早就算是交代了。我相信这事情,绝对不是那么简单,要么是人为的,要么就是。。!
邓老师倒是和我没什么交集,我和他的关系仅限于认识。不过他的小儿子明明和我算是发小,明明比我小一岁,也小了一届,今年刚好上初三,平日和我关系不错。他家遭了此难,刚好我又回来了,当然要跑去慰问慰问。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