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都是过去的事情了。”
我继续说:“反正现在闲着没事干,你就讲讲呗!”
刘峰一脸的无奈,然后叹了口气,说:“好吧!这一切都要从我十岁那年说起..”
刘峰刚刚开始说,我突然感觉到脖子一阵一阵的剧痛,接着就感觉脖子忽冷忽热。
剧烈的疼痛,让我浑身颤抖,手里的薯片也掉在了地上。
“怎么了?”刘峰也意识到不对劲,然后问我。
“没什么。”我摸了摸额头的汗水。
渐渐地,我感觉我的头部一阵阵的眩晕,过了十几分钟,才没有这种感觉。
难道,这真的就是蜈蚣的剧毒?
我尽量不让自己瞎想,大口大口地往嘴里塞薯片。
飞机飞了几个小时,终于到了贵州。
我和刘峰下了飞机,在机场附近找了个的士,问了一下路,然后就往目的地赶去。
中途转了好几次车,直到晚上九点半我们才到达了雷山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