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昆飞身骑到沈宽绰的身上,一下就把他的双手别在他的背上狠狠地按住,大声喝道:“你给他们工钱吧?!说!”
“我的事你管不着!妈x的!你不就是一个小小的安全管理员吗?我哥哥还是总经理呢!我让他开除你个龟孙!”他得像牛一样喘着粗气,骂不绝口!脸扭曲得成了猪胃!在拼命地挣扎。
“呔!你他的不骂人行吧!就是你哥是豪市市长我也得叫你把钱拿出来给劳工!”王昆毫无惧色、理直气壮、正气凛然!
众劳工都对他感激不尽、啧啧称赞道:“真是个少年英雄。”
“你们还楞着干什么,还不找绳子把他给捆住,我给总经理打电话,让他来处理!”王昆的肩甲骨被沈宽绰反着脚用脚后跟踢了一下,疼痛难忍;于是大声道。
众劳工七手八脚地把沈宽绰的手脚像捆猪一样捆了个结实,王昆才得以站起来轻松一下;于是他就给沈宽良打了电话。
王昆竟敢收拾沈宽绰,他与沈玉莹的爱情路必然少不了坎坎坷坷。
正巧沈玉莹来工地找王昆,遇到这种情况便说道:“王昆哥,这是咱三叔,你怎么这样对待他呢?”
“咱三叔怎么着!咱三叔坑人我就不管吗?!”
“玉莹啊,他不但打了我,还骂了我,你可不能再跟这个他妈X的混蛋家伙谈恋了啊!”
王昆被他骂得眼里直喷火星子!要不是沈玉莹在这里,他肯定要再还他两句。
“你也不能把他捆那么结实,他这样不难受吗?”沈玉莹气嘟嘟地责问王昆。
“你知道啥!我不捆他他得杀人,滚!别在这里瞎掺合!”王昆对沈玉莹的一句恶毒话喷了出来!却收也收不回去了!后悔莫及。
“狠心的大尾巴狼!”沈玉莹夹着眼泪就悻悻地离开了。
沈宽良的漂亮奔驰来了,停在了众人旁;车门开了,慢腾腾地下来了沈总:“怎么回事?”
众人七八地说明了情况,并且连王昆如何打抱不平的事也说了。
“每人一天多少钱?”
“120元。”
于是沈总自己掏腰包把他们的工资付了。
“二哥,你得救我,给我解开绳子,你看我被王昆这个龟孙弄得狼狈吧,你得开除他,给我出口恶气啊!”沈宽绰拼命地喊冤。
“不许你骂人,你听准了吗?我可不能开除小王,他是为了正义才收拾了你,你看你今天尽做了什么样的缺德事;放开你后必须乖乖地听话,要不然我就把你送进派出所里,让**再好好地教育教育你。”沈总严肃说道。
知弟莫若兄长,一说把他送进派出所里,他就像泄了的皮球一样,老实多了。
“小王骂咱娘来。”沈宽绰耍开了无赖,心想:说小王骂娘你可能得开除他吧。
“你可能是骂得人家难受,人家才还的。”沈总这么说,心里也在埋怨小王,千不该万不该骂娘的!虽然俺俩不是一个娘,却也有点折面子,有可能王昆不知道他是我兄弟吧。
沈宽绰挑拨不了二哥,就无计可施、黔驴技穷了。
于是沈总众人给他解开了绳子。
沈总又问被打破嘴的那个劳工说:“你的嘴没事吧?给你一百元钱回去好好地治疗治疗;还得凭身·子挣饭吃、挣钱花的。”
沈总递给了那个劳工一百元钱,那劳工接在手里对沈总感地说:“谢谢沈总,如果你弟弟和你样正义就没有乱子闹了。”
沈总又让王昆开着五菱荣光面包车把劳工送到了劳务市场上,一场乱子就这样被沈总平息了;不过沈宽绰在心里恨死了王昆,决心非要报仇不可。
第二天沈宽绰进工地竟然没戴安全帽,被王昆逮个正着,“老沈,你进工地不戴安全帽,罚款一百元!到办公室了罚款!”
真是冤家路窄!沈宽绰这次是不敢和他动手了,因为正在他的管辖之内,理由都在他那边,况且他不好对付;二哥又不给我挣理,如果再闹起来二哥肯定要训我,无奈何他只是恨恨地说道:“咳~!你小子可真是六亲不认了!”他窝了一肚子火,真像充满了气的气球一样将爆炸!气哼哼地到办公室里了罚款,于是就盘算着有朝一怎么害死王昆!
下午下了班,王昆又与沈玉莹在那颗花树下见了面,沈玉莹一脸嗔怒不愿意理他。
“我亲爱的沈小姐,甭生气了,我王昆给你赔礼了,你见我给谁赔过不是哪。”他鞠了半个躬,做着鬼脸要哄她高兴。
“谁敢生你的呀!你那么厉害,打了咱三叔,就不让我张说说,千不该万不该喝斥我滚,就像打了一个闷雷似的大,人家好丢面子伤不起哦。”她嗔怪地被哄笑了。
王昆一把将她搂入怀里亲了一下:“亲爱的,我以后再也不敢了,要不然我自己扇自己两巴掌。”
“谁让你扇自己来,你看你那个酸样哦。”
于是两人开怀地笑了起来。
沈玉莹掏出了三千元钱说:“亲爱的,你为了救我,破费了那么多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