卜来玫沾沾自喜地心想:嘿嘿!王昆,你还是个傻家伙又入了我的圈套!我得把你身上那两万元钱弄到手里,哈哈!我又发了一大股子大财啦!
可是,她掏出的却是只有两张闪光的百元钞票和一沓一毛面值的小炒,她把那二百元大钞装了起来,就把那沓小毛票气嘟嘟地撒向王昆,只见那一张张毛票就像落叶一样被撒的满床皆是!
卜来玫瞪着四白眼气鼓鼓地怨恨道:“王昆,你这个混蛋,你这个吝啬鬼,你这个混世魔王!跟小师妹睡了一觉,却这么刁钻地戏弄师妹!”
“哈哈!师哥再跟你巫山**一场!”他一边嘲笑她,一边又将她揽入怀里,“你尽骆驼的屎眼——想(向)高门!你想一张开大腿,就能赚得我那闪光的20000元大钞,我混世魔王没有从前那么憨啦!我是被你骗后才成熟的,有了第一次被你骗入陷阱,就绝不会被第二次骗入的。你这阎王夫人怀孕——一肚子鬼的小诡计岂能瞒得了我!你踩面缸、蹬面盆,瞪着俩眼气死人!你跟我混世魔王耍心眼真是太嫩了点!本王爷专治你这个体白如雪、心黑如炭的臭婆娘!”王昆用鄙视的目光藐视着她。其实王昆是有备而来,提前饮下了葡萄糖;葡萄糖的解酒作用甚佳,所以不被卜来玫灌倒。
“王哥,原来你是故意装醉的,师妹载在你手里了;坏蛋!坏蛋!你还把我比喻成老鼠,让我多尴尬啊!”她双手撒娇地捶打着他,心想:我若跟他闹翻了而断绝了关系,以后就揩不了他的油了,这二百元钱还不是赚的吗,靠着大树不缺柴烧,“嘿嘿,人家是跟你闹着玩的,你还当了真?”她笑得比哭都难看!为了化解王昆的鄙视而搭讪着。
“我也是跟你闹着玩的,你尴尬啥?!就咱两个人!没人笑话你,其实你还不如老鼠呢!你脸皮厚枪刀不入!咱俩还是温柔乡里再寻好梦吧。哈哈哈”王昆像得胜凯旋似地开怀笑着,右手捏着她的脸皮,左手揽着她的水蛇腰戏谑着,“师的妹,你这脸皮真比野猪皮还厚哇,是世间最厚的脸皮。”
“嘿嘿嘿,真有你的,诡计多端,我被你奚落死了。”卜来玫尴尬地苦笑道。
这就使王昆不由地怀念起他的老师来:那时王昆的老师占立天看着王昆貌不惊人,担心他难找对象,便故意让王昆和卜来玫经常在一块培养感情,好牵红线成全美事。
“王昆,你和你师妹加深加深认识、培养培养感情,渐渐地发展成为恋人,成个家、立了业,是你老师最大的心愿;你的爸妈也盼着你早点成家。有幅对联写得相当好:成全一双儿女事,了却两颗父母心。”
“嗯。”王昆有点不满意师妹卜来玫的容貌。
“媳妇漂亮不漂亮无所谓,只要有个好身体,只要能帮你攒钱聚财,只要能给你生儿育女就可以;不要期盼着找如花似玉的美女,过了青春无少年;一年年地长大,等到别人都成了家·,自己只有孤独可怜地唱情歌。不孝有三,无后为大。”
“嗯,行。”那时的王昆在老师的劝说下改变了初衷。媳妇美的丑的都行,只要能给生儿育女,就不辜负老师的煞费苦心,满足爸妈的期盼。
卜来玫是占立天的干女儿,因为占立天为她治疗好了鼻炎,她拜他为干爹,但她还有另一个目的就是看了他的金钱。他每月三千多元的退休金,一个人在山上天天采草药,很少花钱没有大开支,肯定攒有有不少钱。
那时是赤炎炎的六月天,骄阳似火,路上的蚂蚁爬慢了仿佛就要被晒死,人们都被热得大汗淋漓。
王昆为了消暑选择了洗澡,一纵身跳进了蒙山山脚下的一个被丛林包围着的水池里洗澡。
卜来玫下身穿着水绿色的超短裙,白嫩润滑大腿裸露了大半;上身穿着薄如蝉翼的粉红的吊带背心,两个白嫩嫩的馒头双半隐半露!她站在水池的岸边大哈着腰向王昆喊:“王哥,你不敢上来。”由于她大哈着腰,那白煞煞的胸部就春光灿烂地曝光给了他。
王昆心想:呵呵,师妹的脸蛋儿不漂亮,胸部可是水嫩得万分养眼!好像是一摸就要淌水似的嫩!怪不得说女人是用水做的呢!
“我怎么不敢上来,我就喜欢追美女。”王昆被她勾引得浴火腾腾燃烧,下面挺挺的!只见他跳上池来,就饿虎扑食似得扑······
晚上他俩在山下的旅馆里,王昆买单请了酒,二人开了房间;********地缠绵了大半夜,王昆累得呼呼大睡,于是王昆的3000元钱就了她的囊中之物。
第二天,她就不辞而别离开了王昆!后来这么丑的女子却傍了一个“大款”;实际那”大款”是假大款,是个**丝;她却错看了他的腰包,当一阵如胶似漆的缠绵之后,那“大款”打着如雷般的鼾声睡得跟死猪一样。她的手就伸向了他的腰包,掏出来的却是厚厚的一沓烟纸!她一下明白了,他并不是什么大款,而是骗她玩玩而已!他将烟纸没好地向他甩去,烟纸飘飘地落了一地,“穷鬼!你占了我的便宜,却把我骗得滴滴转。”
“你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那个大款能看上你,除了我这个没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