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济春楼,无忌让磨下残在楼外等着,进入济春楼与众人打了个‘亲密’的招呼之后,便与济囡春进了她的闺房。
无忌将济囡春压了下去,钩出了她细嫩鲜滑的舌头与她深吻着……
早在‘三生有幸’受济囡春的层层媚惑,就已经点燃了无忌心中的那团紫色的火焰。而济囡春却抗拒着无忌,死活不肯在那快活。
无忌第一次来济春楼是在四年前,十五岁的时候。虽然年纪小,个子也不高,但其气宇轩昂的态度、超凡不俗的气质、着装的绚丽,当时还在开门迎宾、热闹非凡的济春楼没有一个人敢笑话他:这么小也敢来济春楼?没人敢这样笑话他。
而且童炎卉城的人都认识这位公子哥呢。即使未曾见过面,但他特有的童炎家族的气息,童炎卉城的人们熟悉得很。
无忌剥下济囡春的衣裳,悬在腰间。印在眼帘的‘双胞胎’是那么的美,白如雪、滑如玉、柔如水。
无忌的手如一支笔,落入这美景之中,企图画一副登入仙境的画。
济囡春面红耳赤,理智被火焰吞噬了一半,含情脉脉的看着专注于‘构图’的无忌。
无忌抬起头,刚好与济囡春对视,深情的拥吻在一起。
洁白的牙齿是那通往地狱的大门,两颗虎牙是那看守大门的地狱犬,他含着爱人的嘴唇,伸出污秽的舌头,远离舌苔,抵在地狱之门上,他将攻入地狱。
那地狱之门的魔物啊!你为何与他的舌头缠绵在一起,他是我们的英雄!你应该放开他,敬我们纯洁的心灵!
无忌探得更深,与济囡春越缠越紧,唾液使得两人的舌头又腻又滑,顺着舌头流到了彼此的口中。流程中不缺乏几滴唾液落下,悬成一条丝挂在舌间、下颚上。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济囡春压在无忌胸脯上的小手蠕动着,长时间的深吻是她的舌头所承受不住的,便想要挣脱无忌火热的拥吻。
无忌也不是只有这点追求的人,虽然香丁可口,但蜜桃也是芳香四溢。无忌落下脑袋到她的胸前,那是是自己曾勾画过的地方。即使用自己污秽的舌头在上面环绕,也丝毫不能抹去她灵山般的秀气。
滑到突出处抵了一下。
“嗯……”济囡春一声娇吟。
如此美景,无忌竟不懂得欣赏,一口下去哪还有山坡上的奇石。
无忌抿着。
“唔……”
无忌将奇石在嘴里熟练的打着动作,不禁使人感叹,舌头竟能如此灵活,竟能做到这些动作,竟能让眼前的可人儿如此享受。这是要多大的功夫,这是要训练多久才能抵达这种程度。
“唔……”济囡春吟得有些大声了,一脸潮红,软绵绵的扑倒在无忌怀中。
不给济囡春休息的机会,一把搂住她的腰提到自己的大腿上坐着。拔下她的发簪,一席乌黑亮丽的头发落在背上,披在两肩。
“少爷,我美吗?”此时的济囡春,说不出的美。
看着怀中的可人儿,无忌一边游走于‘山水画’中一边说着:“不美的话,我还会到你这来吗?”
“少爷……”济囡春娇嗔到“能不能别拐弯抹角呀!奴妾想听您亲口夸我美……”
“美!”无忌一说,与济囡春融为一体。
“太、太敷衍了、吧?少、少爷……”
“你美!你不美谁美?就你这样的骚娘们最美。”无忌毕竟是怒士,即使做着激烈的运动,也脸不红、心不跳、气不喘。
“奴妾……才……才、不骚呢……少爷……少爷!嗯……你好帅……噢……”济囡春拨开无忌那几丝挂在眉上的头发,含情脉脉的说到。
“骚娘们!也不仅帅,而且神勇无比!”无忌自信满满。
而事实上,无忌的面容是必然的,有了父母优秀的遗传基因,如果不出意外的话。
“是……嗷嗯……少爷您神勇无比……天神下凡……嗯……孔武有力……嗯唔……”
“继续!看你这骚娘们能有多少词。”
“是,骚娘们有词……少爷,魁梧奇伟……活龙鲜健……嗯……年轻力壮、力能举鼎……气吞山河,哦……铜皮铁骨……虎背熊腰、气壮如牛……啊!少、少爷……你干嘛欺负,奴妾……”
“骚娘们,居然把少爷我说成畜生,不想活了是不是?”
“不是……少爷,我……啊!啊!唔……”
无忌将松开怀中的可人儿,按住她如玉似雪的肩膀压在身下。其凶猛之势如同单枪匹马突破八十万大军一样。
浓稠的水滴四处飞溅,也不知道是谁在游戏,弄得房屋里吧唧吧唧的响……大概是在是疏通管道吧,那水滴还在飞溅着,丝毫不见减少,房屋里,被子处,乱成一团。
“少爷,不要……啊……唔……这太、太……啊……唔嗯嗯嗯……啊!”
济囡春也不知道爬上了山顶多少次,满面潮红、气喘吁吁。
“少爷,不要了!不要了!啊!会坏掉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