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的私人力量。
“贤弟,哥哥这次损失重大,虽没有证据证明是你的人干的,但不管怎么说,都和你们脱不了关系。
贤弟回去转告徐仙人,生意要想继续做,就赔偿我十万两银子,否则一枚铁钉也别想带走。”
“徐兄,徐兄……”
徐翰文丢下一句话,便带着人走了。
虽没彻底撕破脸,但对徐子良来说,这已经没有分别,硝还可以自己提取一些,铜旷小琉球也随处是,可以开旷,但铁旷却严重匮乏。
本来双方已经达成了协议,不想却空欢喜一场,煮熟的鸭子飞了。
虽然徐翰文现在的力量被削弱了,但要是想要从中搞破坏,还是有这个实力的,怎么办呢?让徐子良有些头疼。
然而,现在的当务之急,是救出那三名被抓的特战队员,也不知道他们会不会受刑?能不能扛得住?便把小梅魏青和三名小队长召集到一起,商量应对之策,大家却也一时无计可施。
第二天
整个南京城,都笼罩在流言的阴霾中,一时人心惶惶,都在讨论大油坊巷惨案,说什么的都有,有的说是天火所致,有的说是遭了天谴报应,相信这类说法的,大多是曾受过地龙帮欺负的人,即使知道是人为,他们也更愿替这种‘英雄’掩饰真像。
也有的人说,是被抓的三名燃放鞭炮的人,不小心引燃了那座四合院,但面对人们质疑,却也解释不清,因为仵作验明地龙帮的人,在火着起前,就已经被杀害。
徐文爵和大夫人,虽然有心想救三名特战队员,但在这个舆论的风口浪尖上,何况又是大案,也只能静观其变,为了避嫌,也不敢联系徐子良他们。
而徐子良和钱仓的对赌,以及天轩赌坊开的那场赌局,虽然轰动,却是在很小的范围,明显被惨案疑云抢去了风头。
这可怎么办?思来想去,也没有一个有把握的法子,既然想不通,就干脆顺其自然。
“徐大哥,曹明公子派人过来了,请你去商议新纸行的事。”
就在徐子良苦思冥想而不得其解时,白玉这丫头进来。
新纸行?徐子良眼前一亮,对啊!后世的危机公关,不正是制造更大的舆论事件,先转移大家的注意力,然后再从中做手脚,达到公关目的的吗?何不拿来用一下。
“太好了!走!”
说罢,便和白玉跟着来人,去了学子纸行,二楼是新的临时办公地点。
曹敏、孙学海、觅真、徐翰文、钱仓和徐翰杰等,买了一千股以上的人,都被通知了前来议事。从古以来,合作经商就是让人头疼的事,不少例子都是最后闹的一拍两散,还闹上矛盾,甚至结上仇,更何况这次大小股东,加起来有近百位。
曹敏、徐翰文和钱仓等,虽然在生意场上经验丰富,但对这种多人股份的合作方式,却还是昨晚第一次听徐子良说起,因此大家都在等他来主持会议。
徐子良到了纸行,简单了解情况后,便给大家介绍讲解起来:
“各位股东,我知道在座的朋友,大部分都是家族企业出身的,对这种股份合作经营,容易理解,但实际操作中,成功的例子并不多见,但我要告诉大家,这种方式在我家乡,却是很常见的,成功的例子,更是随处可见的。”
“哦!真的吗?股东之间没意见吗?”
“当然是真的,并不是因为我家乡人有多大方,不计较得失,他们甚至更计较得失,哪为何还能很好合作呢?那是因为有健全的合作制度。
先来分析下,为何人们经常合作不成功,首先,俗话说,亲兄弟,明算账,很多矛盾,都产生于账目不清,在财务管理上,任人唯亲,就容易滋生贪污,脱离监管,容易监守自盗等,时间久了,矛盾就出来了。
就拿这新纸行来说,曹明是最大的股东,拥有经营权,却没有绝对话事权,像财务、采购、销售等重要岗位,是不能安排亲朋担任的,甚至所有岗位都应避嫌,而是公开竞聘。”
“啊!不是亲人管银子,就不怕银子给卷跑了?”曹敏很惊呀于这点。
“只要岗位设置好,是可以避免这类问题的,管账的不管银子,管银子的不管账,银子出库至少需要三方以上签字画押,才可以的,任用亲人容易让股东矛盾,不能说只认购一股的利益就不重要,这是不对的。”
……
徐子良耐心地给大家讲解后世的股东合作制,回答各类问题,随着更清楚了解,大家都觉得这股东合作制,确实挺不错的,能避免传统合作中容易产生的主要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