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哄元香那丫头,套路同出一辙。
不料,徐子良只是微微一笑,并没回应。朱常富楞了一下,稍显尴尬,但顾不得多想,又陪着笑脸道:
“听闻徐仙人的咸鱼厂,将用这种陶瓷罐盛装,那真是好啊!以朱某几十年的经验来看,这种陶瓷罐储存咸鱼,不但保质时间长,还上档次!只是嘛……”
朱常富想吊徐子良的胃口,同时瞟了他一眼,却见他似乎根本没有兴趣,也没回应的意思,这让他心里很纳闷,有点摸不着头脑,只好自己又继续道:
“只是在外面购买,成本太大,用量大的话,就很不划算,不如自己建个陶瓷厂,朱某有几十年的经验,所以,我今天来,看看能不能帮您省下一笔银子。”
说罢,朱常富用袖子轻轻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这辈子还是头一回,碰到这样的主,心想:到底什么情况?要是他再不吭声,下面该说什么好呢?
徐子良不接他的话,自然不是有意为难,一来在观察对方,二来朱常富是属狐狸的,所以想让他急燥起来,才好实施自己的计划。
“朱掌柜,近来可常光临日升酒馆?不知人们都关心哪些话题呀?”
朱常富一楞,心里甚感奇怪,心想这是怎么回事?怎么狗吾答八?答非所问呢?
金花几个也是一脸疑问,正想提醒徐子良,却见他举起右手,做了个不要插嘴的动作,才明白他是故意为之,放了心。
朱常富心想:为了银子,就委屈下自己吧!再说,要是不怪,怎么能叫仙人呢!没有办法,虽心不情愿,也只好回答这位徐仙人的怪问题。
“敝人已很少去日升酒馆,实在不知人们现在关心哪些事!自从内人……”
朱常富有点尴尬,自从那次他老婆和他大闹一番后,便极少再去喝酒,怕再生出事来。
“哈哈哈!好!好!好!惧内的好啊!惧内就不会出去喝酒惹事,是福气啊!”
徐子良的话让大家大跌眼镜,话音刚落,金花和小莲就小声嘀咕着:“惧内还好啊?没出息,一点男人样都没有!”徐子良撇了她俩一眼,才停止,却撅起嘴,一脸不屑。
朱掌柜脸色很难看,有些不知所措,额头上不停冒汗,陪着笑了笑,却不知如何作答,但又不敢生气。
“我那场赌局开盘那晚,大家都买我输,听说朱掌柜却买了我胜!你真是傻啊!一年能赚十万两银子?真不知你怎么想的?”
见他紧张的有点过了,徐子良便把话题转移开,缓解一下氛围,同时试探下他的眼光。
“朱某可不这么看,大当家是何等精明,我很清楚,他既然愿将二小姐许给您,我相信,您同样能想出像破火铳兵那般的妙计来,大当家出这个难题,想必是希望您能和二小姐有时间培养感情。所以……”
朱常富虽然心里有些不确定,但还是说出了自己的看法。
分析虽略显粗糙,却是不失为最简单有效的方法,比那些单纯依靠行业经验,不懂跳出思维局限的人,他也算是人才了,这让徐子良对朱常富有了几分好感。
“朱掌柜的果然眼光独到,不过……这赌啊!耗人心智,容易让人失去理智,我看以后还是少沾,甚至不沾的好!”
借助赞扬,更多是提醒对方,他很清楚赌搏的危害,后世看过太多,就怕对方赌到激情时,把自己给卖了。
说到赌,徐子良的脑海里,忽然闪过黄斗金惊恐万分的画面,眼珠子滴溜一转,心里一喜,心里有了更妙的‘套’。
“是是是!徐仙人所言极是。”朱常富应承着。
有了新的妙计,徐子良话峰一转,开始布局:
“朱掌柜这么喜欢赌,不防来找我,我的信誉可是好的很哦!”
“啊!不是说……”
朱常富很纳闷,不是刚劝我不要赌吗?怎么又要和我赌?难道在试探我?
“诶!和我打赌不算赌,只是乐趣!”
“这……”
“朱掌柜,我知道你这次来,是想接下新式陶瓷罐的业务,所以想和我们一起合作办个厂子。不妨我们打个赌,要是你赢了,那合约就生效,我们就合作。不知朱掌柜有没胆量和我打这个赌啊?”
徐子良很直接,把合作当成赌注抛出来,引朱常富上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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