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同一晚,阿初被一阵噩梦惊醒,他梦见阿次浑身是血站在不远的地方,背对着自己一动不动。
无论自己怎么喊,他也听不到。而接下来,身后便转来了一阵清脆的笑声……
他转身一看!神内音和似笑非笑地站在他面前张口说着什么,但他却什么也听不到。
最后,眼前的一切,很快被血色给吞没……
阿初猛然从床上坐起,擦了擦脸上的汗珠。他心跳得很快,摸着胸口便是一阵绞痛,就像刚死过一次的感觉。
“怎么了阿初,你做噩梦了?”雅淑听到动静醒了过来,摸着他的发梢,结果发现他满头大汗。
“雅淑…我们回上海吧,我真的好担心…好担心阿次.”阿初不知为何,心慌意乱了起来,提出这个决定。
雅淑轻轻拍着他的背,安慰道:“没事的阿初,阿次他会没事的。他身手那么好,会保护好自己的,你要相信他。”
“不。”阿初摇头道:“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我担心阿次会出事.他.”
“我陪你!”雅淑不等他说完,压制着心中的焦虑,带着哀求道:“我陪你一起去上海,总之你别想再丢下我一个人。”
“雅淑.”阿初有些犹豫了,担忧而道:“你现在的身体状况还.”
“阿初!”雅淑轻喊了一声:“我已经好的差不多了,身手也慢慢恢复了。我们一起回上海,这样我可以保护你,让你一个人回去,我怎么也不放心。”
阿初低头思忖了好一会才道:“好,我答应你。明天一早,我们就回上海。”
雅淑含泪地笑了笑,在没有灯光的情况下,看不出脸上的苦涩。她知道,在阿初心里,最牵挂的还是他的弟弟。
既然如此,哪怕在他心中占有一点位置,也便知足了。她反复的告诉自己,我,是杨慕初的女人,做他的女人不管他想做什么,是对是错,都得不顾一切的跟随于他。
因为他是杨慕初,不一样的杨慕初,也就是自己爱上他的理由吧。
她在他脸上轻轻地吻了一下,慢语地说了句:“睡觉吧,亲爱的。”
“好。”阿初回应了她一个温暖的笑容,两人双双睡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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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内带阿次从小田办公室里达到了密室。当两人走到书房门前,都被映入眼帘的天花板上的血迹所疑惑。
“这上面怎么会有血迹?”阿次求问道。
神内双手摆摊,耸了耸肩说:“你问我,我问谁?”之后,他拨动了机关,书房的门打开了。
阿次跟着他进了去,打量着这里的环境,扫视一番后,他双眼如炬将目光全注视在小田的画像上。
“怎么样,他的样子是不是……有点像.”神内像揉面团一样比划着那幅画,似是说不出口的样子。
“像什么?”阿次挑眉,好奇地看着他,很有兴趣的问。
“像猿人。”说着,他闷笑了起来。
可阿次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依然板着张面瘫脸说:“我来这不是为了听你讲笑话的,赶紧办正事,别浪费时间。”
“急什么,再说田畸他也不会找到这里来。”神内倒显得很轻松的样子。
“行了,保险柜在哪里?”阿次有些迫不及待,他想尽快地拿到那本名单。
“你怎么比我还着急啊,那东西对你很重要吗?”
“少废话,快办正事。”
“是~”神内挑眉一笑,走过去拿开了那幅画像,指着保险柜问:“你能打开它吗?”
阿次看了他一眼,二话没说就试开着保险柜。
他知道,这里面的东西,一定是他们千方百计想要得到的潜伏名单。
一秒……两秒……三秒……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阿次伏身在保险柜边听着机关的动静,边解着锁。
但奇怪的是,他仿佛听到了时钟转动的滴答声,也不知道是从哪里传来的。
此时的气氛慢慢紧张起来,周围变得很安静,安静得只能听到滴答声……
这时,神内突然间想到了什么,重重拍打了下自己的额头,烦躁、焦急一起涌上心来。
他不停地看表,盯着那慢慢移动的秒针,大退了两步……
很快,阿次打开了保险柜的锁,一本蓝色的密档就浮现在眼前。
“别动它!”阿次刚拿起那本密档,还没来得及拆开,身后的神内突然对自己大喊了一声,带着威胁道:“把它给我,否则我就杀了你。”
阿次转身看过去,见神内拿枪对着自己,他眼神绝决,没有半点犹豫之态。
“快把它扔过来!听到没有!”神内吼道。
“有本事你自己来拿,但我还得提醒你一句,你只有这一次机会。”阿次说得干脆利落。
“你以为,我不敢杀你吗。”说着,他抬起左手握紧枪,伸直双臂慢慢扣动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