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初跟鹋远结婚证都领了,没想到,鹋远一遇危机,她就寻自己的幸福去了,这和我母亲当年的境况何其相似啊!呵呵,所有女人都一样!”系天突然大声吼道。
“那个,老板,就是……”安卉对系天突然就偏激起来的情绪担心不已,这几年来,系天的情绪像暴雨前的乌云,只黑不亮,这对身体极其不利。
“闭嘴,然后出去。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我不想听。我竟天真的以为她值得信赖,会与众不同,我还真是低估了女人的本性,何其悲哀!出去吧,我需要一个人静一静!”
安卉站在门口停了几秒,看着又把手伸到心口上去的系天,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这样的系天,太过阴冷,固执的把自己冰封在黑暗的世界里,害怕受到伤害。
对他来说,何时才会解脱出来呢,到底什么时候会是个头。但愿,他与林幽絮还有希望,让他走出来吧。安卉把手合掌放在鼻前,真心为系天祈祷,她是再也看不下去老板自我伤害了。
恨的同时,自己何曾不是心如刀割。若能不那么怨恨,该多好。可是,付出了太多情感,寄予了太多希冀,已经放不开,就无法不生出愁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