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内心的怒火被腾的点燃了,十四岁本该顽劣的少年知道什么叫尽量隐忍:“你怎么就知道老娘和阿姨不是一个级别的!!!”我冷漠的说道。
“哟!还和我杆上了?我就是喜欢称老娘,怎么,你这个小杂种还有意见!要不,过来叫声老娘玩玩?我不折腾你!”
“老娘其实还不如狗娘!”我瞪了她一眼,冷静又有些感时伤怀。
“啊哈哈哈……你这小破狗孩还蛮多感叹的!”她像一个神经病一样突然就笑了起来。“看你这小脸,被红酒一洗嫩多了,过来,老娘瞧瞧!不,是狗娘瞧瞧,你说得对,老娘的确不如狗娘,不然就不会为了钱把我嫁给一个糟老头了!”她自顾自感叹着,又风情万种的朝我抛眼挑眉,我看到两瓣血红的唇和那颗大黑痣在蠕动。
我被她的样子吓得连连后退,最后扭头转身就往外跑。
“回来呀,跑什么,狗娘爱你!呵呵……”她在我背后絮絮叨叨的说。
我一口气跑出来就直往门外冲,黑衣男人抱着电脑过来拦住我,他指着视屏上傻笑的女人对我说:“你做得非常漂亮,完全出乎我的意料!我没有看错你,只是,你这是打算中途放弃!你不是说需要医药费?”
我站在感应门边上对着打开的们再也迈不动脚步,脑海里嗡嗡响着父亲厕所里压抑的呻吟重播着无数次被白眼耻笑仍然笑着站在我面前的脸。
我完全不能看着父亲倒下,也不允许他倒下!那么,就牺牲我吧。
我转身再次往包厢里走去。
“男人出卖一点色相不算什么,小鬼,何况你不过是个只能提供点皮相的未成年人而已。”黑衣男人走过来拍拍我的肩头,“你会成就另一个传奇,相信我,小鬼!”
我闷闷的点头,从此这个叫黑索的男人成了我的老板,几年后成了我的死对头!
我走进包厢,那个老女人高兴的跑过来抱着我到处亲,她像狗一样用舌尖舔着我脸上残留的红酒,之后像个疯子一样把整瓶红酒泼在自己的身上,在我面前大演脱衣秀。我像木偶一样立在那里,努力憋住胃里想要反窜上升的面条,眼珠乱转,最终成功的在桌子上瞄到一小包白白的粉。幸好,她有**的习惯。
女人在脱到半裸的时候命令我过去给她捏背,我趁着她背身的时候把**倒进桌上仅剩的一杯红酒里。她在半途转过身,拿起红酒喝了一半,剩下半杯顺着脸慢慢浇了下去。
“真扫兴,红酒没了。哦,小鬼,你手上的力气太小了,没吃饭吗,不如,用你灵巧的舌头吧,像我刚刚那样!嗯?做得好哀家有赏!大大的赏……”她像个疯子一样勿自幻想着。
我慢吐吐的挪着步子过去,在她的脸上轻轻用手指刮了两下,她不满的俯过脸来,我闻到渗透在红酒里的化妆品像多年前狂卖不止的农药敌敌畏的味道,不得不伸出自己骄傲矜持的舌头,直到两分钟后她沉沉睡去。
令我痛心疾首的第二个女人,成功的为我开启了出卖皮相的鸭子之路。
十天后,我完好无损的站在父亲面前,除了人变得冷了点廋了点,用父亲的话说,再也不当心我会被饿死掉了。
是的,我不可能会饿死,一个十四岁孩子却有惊人的智慧和坚定的意志,我想上帝舍不得收留我。
我成功的退了学,一星期回家两次,看父亲,拼命自学。
我看过太多人跳脱衣舞,用过太多**忽悠客人,用红酒和舌尖麻木地取悦过无数不堪入目的女人的肉身,被迫喝过无数珍藏多年的红酒。我把跳到喉咙的食物强咽下无数次,事后吐到黄疸都出来了无数次,不幸又看到同一个女人时干呕过无数次,甚至,用同样的手段取悦过不少男人。我的舌头常常被我用牙刷刷出鲜红的血来。
十五岁,父亲的医药费完全由我承担。父亲夸我是个小男子汉。十七岁,我自学完所有经济类科目。为了报答黑索不曾为难我的恩情,我答应再呆三年,但我升级只做主管工作。
从此,女人和酒,一样让我厌恶倒胃口,不再沾染。
二十岁,我打算全身而退,黑索不想我成为他的竞争者,用父亲威胁我。我开始顿悟自己的前面是一湾臭水沟。
我一边躲过左邻右舍的冷嘈热讽,一边恳求在父亲那打掩护。我用我仅剩的孝心卑微地乞求着他们的同情心,他们不忍揭发我如此劣迹。
我在等一个机会,一个父亲可以安心养病,我可以脱离苦海的机会。
我在殷城的另一个繁华地带建立了我的第一个洗钱场所,名字是用卢弦的,低调行事,企图某天与黑索抗衡。
卢弦,黑索的左右臂,在黑索面前常年一副奴才相。但其拥有的黑暗事业,在黑索的庇护下蒸蒸日上,手段果决胜于黑索,收拾任何黑索所不想看到或收拾的烂摊子。黑索以有他为傲。
卢弦受其压迫太久。
在我出钱请他当代理经营者时,他上下打量我,第二天主动来寻我达成协议。
我以为我的事掩护打得够好,不知为何黑索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