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第十九章毫无悬念的斗争
一百零八把精钢长剑在阳光下发射出耀耀寒光,所有的抱花堂弟子都用同一种姿势执剑,反射的阳光照在龙苍一人人身上,将他身上照出无数斑驳的光斑。
面对这铁桶似的阵势,龙苍面不改色。
他在甚至动动念头,这些人就都会死无葬身之地,但现在,他不想,因为他刚刚发现了一件有趣的事,那就是凡间的内力与灵力比起来,也不是那么不堪,所以,他打算光用武学招式,与孙山泉过过手。
一百零八位弟子包围圈当中,龙苍当然而立,脸上挂着微笑令人琢磨不透,令那些抱花堂的弟子不敢随意出手。
一阵风吹过,扬起龙苍长长的发丝和墨黑色的长袍,太阳刚好运行到一个特别的轨迹,斜射下的阳光将龙苍的一半脸隐藏在阴影里,另一半脸则折射出金色的光辉,那曾出现在董无穷身上令天下人震惊的“帅者之气”再次出现在龙苍身上。
雪白整齐的牙齿,薄薄的嘴唇,高挺的鼻子,明亮的眼睛,剑一样的眉毛,少年绝世之帅令围着他的抱花堂女弟子们不由自已心旌荡漾。
而那些男弟子则个个自惭形秽,低下了头去,恨不得从地上找个缝钻进去。
气氛一时间变得相当古怪,孙山泉见众弟子围着龙苍,却不出手砍他。而那些男女弟子脸上的表情要么娇羞要么惭愧,险些又气得吐血,咆哮道:“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给我上,砍死他!”
孙山泉惊雷似的叫喊总算惊醒了那些围着龙苍的抱花堂弟子,众女弟子尽管千般不甘,万般不愿,却也不也违逆堂主的话,齐声软绵绵地娇叱一声,便待出剑。
龙苍突然心生玩意,呵呵一笑,大声道:“怎地叫得这般无力?就跟窖姐儿**似的,莫不是全都动了春心?”
这番露骨的话一出口,抱花堂众女弟子全都粉脸儿通红,咬牙切齿地挥剑朝龙苍砍去,誓要把这登徒子砍成碎片。而第二层包围圈的众男弟子也是嫉火焚心,寻着缝隙见缝插针一般各捅出一剑,要把龙苍这口花花的小贼捅成马蜂窝。最外围的的七十二名女弟子一时间找不到缝隙出手,全都在外面叫骂着:“好小贼,姑奶奶们决饶不了你!”
“让开让开,让我也砍一剑!”
“砍死那小贼,看他还敢口没遮拦口出狂言!”
四十八把长剑同时杀向秦仁,那声势也颇为壮观。
处于剑影中的秦仁哈哈一笑,手中突然一挥,也是出现了一把长剑,这长剑极其普通,事实上在修真界,它确实是一把残次的废品。
但说来也怪,龙苍的这话刚一出,那杀向秦仁的四十八把剑同时转了个方向,就像被一块巨大的磁铁吸着一般,从抱花堂弟子们的手中挣脱,齐刷刷向天上飞去。最外围的七十二名女弟子手中的长剑也都自行脱手飞出,犹如七十二道长虹般直冲上天。
一百零八柄长剑飞上天空之后,在空中一个转折,如同一阵钢雨般自天上坠下,发出阵阵尖锐的破空声。吓得抱花堂众弟子花容失色,抱头鼠窜。
“叮叮叮……”一串犹如珠落玉盘般的脆响声响起,那一百零八把剑全都插进了地上的石板中,入地三寸,摆成三个圆圈,剑身犹自不停地一弯一折,就好像在躬身行礼一般。
一声清越悠长的长啸声响起,一道蓝中带紫的彩色长虹自天而降,轰地一声插在一百零八柄长剑组成的三个圆圈正中。
待那长虹落定之后,众人这才看出,那把原来是普普通通的长剑现在成了流动着蓝色和红色光晕的五尺长剑。长剑样式古朴,剑刃看上去并不锋利,但长剑周身流动的光晕却令人见之夺魄。
那一百零八把剑此时晃动得更欢了,好像正向插在正中的五尺长剑不停叩拜一般。五尺长剑剑身不颤,却发出一阵有如龙吟般的长鸣,听得围观群众全都不由自主捂着双耳,发出阵阵痛苦的呻吟。
便是那一百零八名武功不弱的抱花堂弟子,似也受不了五尺长剑的鸣啸,全都听得脸色发白。而孙三泉则盯着那把长剑喃喃自语:“这……仙剑……是仙剑!你是修仙者!”
其实哪里是什么仙剑,只不过龙苍身上的狂煞十三天自主运转,煞气影响了长剑罢了。
“孙山泉……是吧?”龙苍的眼睛犹如一潭幽深的死水,看着孙山泉,准确无误地报出了他的名字:“前年十月初九,劫服怒江赈灾银二百万两;去年五月十二,劫抗旱银三百万两;今年一月二十五,冀州守备连啸云大云御任归家,派杀手杀尽他一家七十三口。萧山河,这些案子都是你做下的吧?背地里犯下的恶事,更是罄竹难书!表面上,你是堂堂正正的大人物,做的是合法生意,开的窖子也都是合法的。可是暗地里,你逼良为娼、抢劫杀人、走私军械、灭人满门!
龙苍此言一出,围观的群众纷纷议论出来,朝着孙山泉指指点点个不休。
而面对龙苍的直接质问,萧山河反而镇定下来。他站直身子,收起谦卑的神态,恶狠狠地盯着秦风,说:“小子,我不管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