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咎由自取?哈哈哈,一切都是我易兰欣咎由自取”玉贵人喃喃重复着忽地仰天大笑,浑浊的泪水于笑声中不断从眼角滚落。
她张开手,任由染血的簪子落在地上,只是失魂落魄地望着空无一物的双手喃喃自语,忽地用力抓住纳兰若瑄的肩膀道:“有一件事你说错了,本宫不是恨极了贺兰芯儿,本宫是怕极了她;那日本宫在这里第一次看到你时,真的很害怕,本宫当年只因看到了皇上书房挂着的那幅画像说错了一句话,皇上就整整冷落了我六年,就连皇上当初对我的宠也只是因为的的江南小调和舞姿像及了那副画上的人。”泪汹涌而下,不断划过那张苍白衰老的脸庞,抓着纳兰若瑄肩膀的手不断用力,许久未剪的指甲一个接一个折断,仿佛这样才可以减轻她回忆起当初得知皇上宠她只是因为自己是另外一个人的影子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