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句话流云撇撇嘴已经什么都明白了。又是这种狗屎的老套剧情,一点新意也没有“剩下的你自己应该能够解决吧?放心,他们已经不可能再站起来了。”说着流云已经转身。
只是随着身影的远去一句话飘进了张天赐的耳朵里“我不希望今晚的事情里出现我的名字以及其他任何的麻烦。”
就在张天赐还在震撼流云所施展的手段时只见远去的流云右手轻挥刹那间刚才还躺在张天赐身前地上哼哼的黑衣人齐齐惨哼一声然后从身体深处猛然窜出一股火焰不一会就将这些黑衣人烧成灰烬。随着秋风吹过路面什么也没有留下。
刷的张天赐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滚而下。想到之前自己对流云的种种调谐和豪赌之时自己提出的赌注,张天赐的小心肝扑腾扑腾的狂跳着满脸恐惧之色。
这个时候的张天赐才知道自己之前的挑衅是多么的危险惊秫。也许在对方的眼中自己只是个可以娱乐一下的小丑吧。
要的就是这种效果。远处流云的神识一直注意着张天赐的动静。看到张天赐惊惧的反应流云自己也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心里不断的暗叹“装逼果然是要付出代价的啊!”感受着空空如也的丹田流云直想骂娘。不就是想装逼一回吗,至于吗?
原来就在刚刚交手的一瞬间流云已经在每个黑衣人的身体里输入了一股自身的真元。由于是第一次没有控制好真元的输出,结果只是数个人就已经抽空了流云的丹田。
随后在张天赐眼中的潇洒离去也只是为了不要露馅而已。待得走出一段距离流云再以自己强横的精神力控制自己以秘法留在黑衣人体内的真元瞬间引爆吞噬黑衣人。所以才有了张天赐看到的惊秫的一幕场景。
惊秫过后更多的是对流云的感激。以对方的能力必定是大有来历大有身份的人。可是面对自己的无理的恶意挑衅却毫不在意的就放过了自己。
而且在自己危难之际竟然还出手相救自己并且不求任何的回报。想想也是。以他的能力想要什么得不到?自己又能给予其什么呢?越是如此的想着张天赐对流云越加的感激,同时也越加后悔当初和流云的嫌隙。
其实是张天赐自己想多了。如果这件事不是牵扯上了流云那么流云是绝对不会出手救下张天赐的。以流云的脾性来说还远远达不到以德报怨的高尚情操。
张天赐有些羡慕起慕容天起来。能有一个如此强大的老大是多么的幸运的事情。对自己尚且能如此何况是对兄弟相称的慕容天了。
亏得自己以前还一直以为流云的一切都是依仗着慕容天或者慕容家的庇护才会如此的不把自己放在眼里。此时想来慕容天和慕容家靠上流云才是最大的幸运。
坐在地上良久张天赐也想了很多。脑海里放电影一般快速的掠过这20多年的生活经历张天赐发现自己竟然是那么的失败。看似风光的背后竟是那么的萧索。
直到此刻张天赐才发现自己的身边居然连一个可以信任的真正的朋友都没有。
在自己风光的时候每每只要自己一声招呼总有一大群人对自己前呼后拥阿谀奉承。可是张天赐明白那只不过是介于自己的身份和家世而已,并不是别人对自己的认同。
如果有一天当这一切都不在属于自己,那么这些人会在第一时间内与自己撇清关系甚至是落井下石。
张天赐以前也不是不知道,只是不在意而已。以自己的身份有无数的人想要巴结自己,有没有朋友对自己真的很重要吗?
可是到了现在张天赐才发现自己的内心深处是多么的渴望有一个真正的朋友可以在这个时候向自己伸出援手哪怕只是一句问候也好。
待到身体恢复了些力气张天赐起身想着街道的另一头走去。只是在转身之前却朝着流云消失的方向深深的看了一眼心中许下了誓言“我会回来的。也许现在的我还不配和你成为朋友。但总有一天我会堂堂正正的站在你的面前。那时我会骄傲的告诉你,我也有资格成为你的朋友。”
神识跟着张天赐许久直到确认张天赐也安全之后流云也闪身消失。
再现身是已经来到了一面石壁面前。石壁的下面贴近地面的地方有一大段被认为的打磨平整,在左边的平整的石壁上已经有一段被人密密麻麻的有规律的刻画上了一些稀奇古怪的线条。
经过今晚的事情流云更加感到无处不在的紧迫感更加迫切的想要快点炼制出护身符送给家人。只有这样流云的心里才会稍稍的安心,家人的安全重于一切。
从储物戒指里取出刻刀站在石壁下凝神闭目片刻挥去心中的杂念流云又开始了自己的雕刻大业。
早一天的熟练掌握雕刻自己就能早一天的炼制出护身符保护家人的安全,自己也能放开手脚去做自己想要做的事情。不用再像现在这样处处感到束手束脚。
手握刻刀一笔一划的按着脑海里的符文线条一笔一划的刻画着无比的认真。已经是学习雕刻的第四天,如今的流云已经能够在不动用真元的情况下完全的雕刻出自己想要的最简单符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