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云带着解石师傅走后张天赐是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谁让自己傻啦吧唧的把话都说出去了呢?张天赐明白自己又一次被自己眼中的乡巴佬耍了。帮着张天赐解石的师傅面面相觑不知道是不是解石还要继续下去。而且对面的人都去吃饭去了自己等人还饿着肚子。自己等人只是来帮忙的又不是来当奴隶的。
看着张天赐还没有任何的表示一家赌石店的老板一气之下带着自己店里的师傅们气哼哼的离开,接着所有的师傅都陆续离开。等到张天赐气消了一点反应过来时,看着已经空空如也的场地才知道自己又犯了一个大错。只是这个时候所有的师傅都已经离开再想挽留已经迟了。
这个时候在外围围观的人也所剩无几。看着流云离场大多数人也跟着一起离开打算趁着这短暂的歇息找地方祭祭自己的五脏庙再回来接着观看那激动人心的时刻。
“留下几个人你们也去吃饭去。”流云离开没了打击的对象张天赐也没了继续解石的兴趣。吩咐手下去吃饭然后小声的对跟班道“回来打包送到车里。不要让人看到了。”
一顿饭吃完又是一个小时。等流云回来的时候也不问对面的师傅们都那里去了。更加不想再等候下去“各位师傅又要麻烦了。”说话的当口流云已经重新挑选好十块毛料正让人搬向解石机旁。
正要开始解石那边张天赐已经走了过来。“喂乡巴佬,我这边还没开始呢。”
“关我屁事。又不是我这边。”流云一点也没有给张大少面子的意思。不过说完有饶有兴趣的打量着张天赐问道“张少吃得饱吗?没吃饱还可以再回去吃点。放心,我一点也不介意。”看着张天赐还想反驳流云转身前又加了一句“哦,不好意思,其实我是想说你嘴角的饭没有擦干净。另外你嘴唇有些油腻了。”
听说嘴角的饭菜没有擦干净张天有些尴尬的脸红后赶紧从口袋逃出餐巾纸向着嘴角擦去。不过擦过之后张大少就脸色绿了。尼玛又被耍了。看着手中干净洁白的餐巾纸张天赐愤愤的看着流云转身的背影很想拿块毛料直接将流云撂倒。
直到流云这边已经开始解石但是张天赐先前帮忙解石的师傅还是一个也没有出现。派了人去请只是其他的赌石场中现在都已经关门,现在除了保安一个人影也没有看到。无奈之下只好让四位高手亲自上阵又在人群中高价请了几位帮忙才算凑齐了十人的解石队伍。
随着解石的再次开始人群又再一次的开始增加甚至还要超过下午的时候。随着围观的人不断增多先前派来维持治安的警察渐渐感到有些吃不消。不得已之下只好向上级请求支援。尤其是在刚刚六点左右的新闻播出了这次苏市文庙内的惊天豪赌之后赶来的人就更多了。
第三轮开始不久流云这边再次引爆全场。按着流云画好的切线切下去第二轮中曾经出现的情况再次出现。完美的切石再现。只不过这次不是五块毛料而是全部的十块全部都切涨。而这个时候张天赐那边因为一开始的人员不够而耽搁了时间才刚刚开始切石。
“涨了涨了了”第一块出绿的毛料才刚刚切开就已经有人激动的喊了起来一句话引爆全场。
“啊,快看又涨了”“尼玛怎么可能又涨了?”随着一声声的惊呼声响起一块块切涨的毛料经过简单的冲洗过后呈现在众人眼前。
“尼玛这不科学。怎么可能有这么多同时切涨”看着场中十块同时切涨的毛料有人很难相信自己看到的事实。
“看吧,我就知道这家伙一定是高手深藏不漏。刚刚只是在逗那边的小伙子玩呢”一位马后炮得意的向着周围吹嘘着自己是如何的慧眼如炬。
“可是我怎么记得你下午好像说了人家是打酱油的。”“尼玛绝壁是你记错了。我怎么可能说出那么没有见底的话”﹍﹍﹍﹍﹍﹍﹍
此时的场中除了流云唯一能够不动声色的大概就只有周大福了。这家伙站在人群中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慕容天已经激动的满脸通红兴奋的只想现在就找人好好的练练看着月流云的眼神满是崇拜之色。伸手向旁边一捞才想起婷婷已经回去休息此时竟然没有人能和自己一起分享自己的兴奋激动。
张天赐眼睛瞪大恨不得从眼眶中跳出来好去检查下自己是不是眼花了。
“高手”心里咯噔一下,人群中那些赌石老手和一些珠宝公司老板同时给流云下了结论。如果说上次的五块毛料被完美的切涨是都是运气是碰巧那么现在呢?又是十块完美切涨的毛料。每一块毛料的下刀处都恰到好处不差分毫的切涨而又丝毫不伤到毛料里面的玉肉。要知道这些可都不是擦出来而是真正的直接切出来的。难道这小伙子拥有特异功能还能透视毛料的内里吗?这可能吗?这真的是人能办到的吗?第二轮中对流云持怀疑态度的人感到有些脸红,自己先前还和别人争辩、嘲笑别人的盲目。这是**裸的打脸啊。耳光响亮。
张天赐这次是真的慌了脸上再也没有之前的傲娇轻蔑和鄙视。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惊慌无助,只是心底始终还抱有一线希望才没有立刻的瘫倒在地。自己还领先乡巴佬1000多万,自己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