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
田涛没有拘押他,齐悔在当地政界,企业界都有一定的影响力,田涛这么做是对的,再说,他确实没有作案的动机和时间。
可他莫名其妙来到邓世杰公寓,还教燕子高级布阵的法门,到底为什么?
一想起这个人,郭瑶的心就很乱,乱的像麻线般,千头万绪。她极力稳住心神,田涛的话依稀还在耳边。
这个时候,千万不能感情用事,也不能自乱阵脚。
她闭着眼,深吸一口气,徐徐吐出,陷入回忆之中。
昨天晚上,她从梦境中惊醒,恍惚见到了童年的自己,心里又酸又涩,不知不觉就走了出去,来到秋千架旁。
夜色深沉,天上没有星星,只有一轮弯月。
四周鸦雀无声,风寂寞的吹拂在身上,格外清冷。
身畔的秋千架在风中轻轻摇曳,发出吱扭的金属摩擦声。
忽然,一股阴风涤荡过来。
四周的空气温度大降,好像风雪前兆的一股冰寒。
迷糊中,一道影子鬼魅般从眼前滑过。
“谁?”郭瑶低喝了一声。
四周轻悄悄的,只有树影婆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