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都码着整齐的柴火和杂物,堆放的很是杂乱。
路巷的尽头也是一栋三层的吊脚楼,楼身有些旧,建筑的却十分典雅,亭台楼阁一应俱全,甚至比村长家的那栋还古朴大方。
“这就是麻婆的家了。记住我说的话啊,问完问题赶紧离开。免得……”老村长一脸严肃,郭瑶几人慎重的点了点头。
在火车上的时候,郭瑶就已经给他们恶补过关于苗疆蛊物的厉害,谷小米心里毛毛的,脖梗子都是凉的。
“狗娃,狗娃!”老村长没敲门,站在楼下大喊了两声,中气十足。
“谁啊,吃饭呢,来了!”一个粗声粗气的男声响起,过了好一会儿,二楼跑下一个人来,五大三粗的个小伙子,身上的衣衫有些破旧,脚下蹬着一双草鞋,长得浓眉大眼的。
“是我,来客了,开门!”老村长皱着眉又喊了一嗓子。
“呦,您老爷子怎么来了,他们谁啊。看起来傻乐吧唧的。”小伙子傻乎乎的打量着几个人,打开了门。
“闪开闪开,别挡道,他们都是上面的领导,来看麻婆的,你小子就知道吃,我告诉你啊,不好好伺候好她,我断你的公粮。”
老村长跺了跺拐杖,小伙子脸立刻垮了,“我听话啊,千万别饿着我。”
“行了,别废话了。”老村长让着众人往里走。
郭瑶抬眼看了看,心头一惊。竹楼廊檐下坠满银铃,有新有旧,山风凛冽,可那些银铃纹丝不动,好像没有铃心的死铃铛一样。
这是一座蛊楼,郭瑶的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