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骂出了一个情报,他们跟我说,他们觉得,我们救出的那个和许仙在一起的那个小姑娘应该是眼下西湖沿岸居民反强迁民间组织的头头金大坚的女儿。我们过去参加强迁打砸抢的一只耳的死士认出她了,这小姑娘叫金喜善,她并不是她现在说的是什么许仙的丫鬟什么的,她在避重就轻,在徊避事实,想混蒙过关。本来,我们掌握了金喜善,可以说,我们就掌握了与西湖岸民间组织的对话渠道了呐?可以说,我们就拥有了与他们的领导金大坚讨价还价的本钱。可是,这个金喜善也被流求人救许仙时一起救了。不过,我知道,西湖岸民间组织在反强拆迁的斗争中,失踪、失联的小姑娘有好多个,其它的一些小姑娘除了特别逆反和相貌不好的被宰了,其余的应该都被黄世仁圈养着,在调教,想培养成琴操第三、第四、第五。这些小姑娘,我们可以利用,代替金喜善,作为对话渠道和谈判筹码,对不?
萧仙儿说,驸马爷啊,如你所言,就是我们能充分开发利用那些小姑娘的价值,这又跟流求人有啥关系呐?要知道,我们最终的目的是要流求人认可我们,能够联姻。我们的计划中,对杭州人没啥兴趣啊!
萧霞抹说,郡主啊,这西湖岸的事本来跟流求人似乎是真没啥关系的,可是我们的只有一只耳朵的死士告诉我,在西湖岸居民对抗官府、对抗利益集团时,在他们可狙杀的人中,包括我们的牺牲的死士中,我们的死士发现了流求人暗助西湖居民的证据。这样,我们不就能把流求人扯进这些纠纷中来了?另外,我知道,我们既要惹上流求人,又不能得罪流求人,毕竟你小郡主是要去做人家的女人的,所以,在我们把流求人扯进这西湖的纠纷中后,我们要让流求人在这西湖的开发重建中也分一羹,也得利,如此,在同一利益线之前,他们就和我们就都在这条利益线的同一侧了,如此,不看僧面看佛面,不看情谊看金钱,他们还能对我们不理不睬、横眉竖眼吗?
萧仙儿说,驸马爷啊,难道你不知道流求人富得流油吗?我们要用金银财宝去打动他们,那我们得用多少金银财宝才能打动得了他们的心啊?试问,我们拿得出这些金银财宝吗?如果我们能拿出那些天量的金银财宝,那我们还有必要去联姻,去仰人鼻息吗?
萧霞抹说,郡主啊,这些天来,我经常跟那些只有一只耳朵的死士聊天,他们都是不久前参与西湖地块动拆迁的打砸抢的动手者。跟他们聊聊天,我也长了不少见识,比如说,西湖地块的反对派的萧让、金大坚他们就认为,对于历史古城的改造,你不能只从经济角度看事。比如一幢房产,价值一百贯,说它是一百贯,因为同地同类型的房产比较而言,它就是这个价格。但是,你用价值一百二十贯的房产跟这家主人换,人家未必能同意。因为在这套房产中,人家可能承载着儿时的欢乐,承载着创业的步履,承载着婚姻的甜蜜,承载着图强的印迹,承载着父辈的嘱托。对于他人,这些,不名一文;对于他自已,却是无价之宝。我记得,我们的死士还说了,说,当时辩论时,居民代表萧让看着房产公司的辩手白菊花胸前的项链,说,要收购,价格可以高于原价。可,白菊花嗤之以鼻,人家白菊花那项链大概是结婚信物,对于这种东西,局外人用市场价来置换,人家肯定是不乐意的。小郡主啊,我说这些,是要你有了这个概念后,你再考虑考虑下面的问题。小郡主,我想你也一定很了解了你要联姻的对象靖海王王木木了。这个王木木在十一年前,他只是西湖边的白喜堂中的一个家养的小木匠,那时,他只是属于白大老板的一个贱奴。后,他在这里开始聪明了、发迹了,他又得到了白大老板赠予的理工院。他在同为西湖边的理工院里,遇到了曹王和蜀国公主,后他又改造理工院成了哈佛大学。他再从这里的哈佛大学走向海洋,走向流求。在这个过程中,无疑,西湖是他的福地,白喜堂是他的福地,理工院是他的福地。现在,西湖边的大改造,势必也会影响到这白喜堂和理工院。如此,小郡主,你明白了没有?我们如果能介入其中,我们如果能在其中有一定的话语权,那么,对于王木木来说,与我们翻脸,那他的两福地就将在大改造中被改造了。如果他与我们合作,那他就有多种选择,他或可以赎卖置换,我们给他数倍合理赔偿款的补偿,当然,羊毛出在羊身上,他们多得的利益全出于其它人少得和被损的部分,如此,那他就与我们同流合污了,大家都一丘之貉了,大家都是同一利益圈中的人了,你说,接下来谈事,还能不好商量了吗?当然,也很可能,人家珍爱自已的福地,不要钱,就要原来的感觉。那我们也可以顺其所好,把那两处房产周边的房屋都给拆了,对于那两处房产不但不拆,还白白的帮他扩建,老话说得好,拿人家的手短,吃人家的嘴软。如此这般,这王木木还能对我们不理不睬了吗?
萧仙儿说,驸马爷啊,你想得蛮好,可这都是人家的生意,我们异国人,那能插足进去啊?
萧霞抹说,郡主啊,能不能插足,就看我们自已的本事了。宋国的高太皇太后不是要我们关心一下西湖地块的城建状况吗?那我们就不单是关心了,而且是投入了。郡主啊,外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