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轼苏大人这几天很窝火,甚是憋屈。为啥呐?因为,第一,本是看来是一项惠民工程的西湖景区动拆迁重建工程,由于居民的反对,已有数名为建设新杭州而献身的公职人员,也有一些居民被“误伤”,这引起了不少争议。当然,这事现在也就是风言风语的飘了些去汴京,还没人正式弹劾,所以,苏轼要求所有涉事人员,上到王公僧道,下到流氓地痞,都收敛一点,事情真闹大了,激起民变,大家都不落好。
苏轼憋屈的第二事,就是琴操出家了,去了百里之外的玲珑山了,自已生活中少了一大精神兴奋剂,凡事打不大起劲来。本来,这种事,用时间来稀释一下,日子长了,一切也会淡去。可是,那佛印,还有那京城来的高姓贵人,两人竟然也对琴操不弃不舍,嚷嚷着要苏轼叫琴操回俗;嚷嚷着要强行纳取琴操;还嚷嚷着说你若不适应,大家就掰扯掰扯,那琴操家既然是犯了王法,那琴操理应没入官家,或送教坊司,或作官妓,或作营妓,没理由由民间卖春组织收为私妓,如此一倒扳帐,这琴操眼下的出家就违法了,国有资产该收归国有,国有资产就得重新评估后拍卖。
苏轼憋屈的第三事是许仙失联事。照说,这许仙什么东西,平头老百姓一个,自已手下人泄私愤、报私仇、图私利、搞私情,他也睁一眼、闭一眼,要手下人忠诚出力,甜头总得给些人家的。可是,汴京发话了,不管许仙现在在哪当和尚,你总得让人家夫妻见上一面,你官府别插手僧道之事。苏轼犯难,因为这事要落实,就得找佛印。而找上了佛印,佛印说,要我放弃白素贞?行!你用琴操来换!
苏轼憋屈的第四事是,那高姓的王公也想要琴操,这也是苏大人不敢违拗的一位,人家姐是高太皇太后,自已的前途和性命都在人家姐的掌握之中呐。可天下琴操只有一个呀,我怎样才能摆平呐?
苏轼憋屈的第五事就是辽国郡主的联姻事,本来,这事也不难,把辽人往理工院一送,这事就完了。这理工院本是你们哈佛的老巢,至于接下来如何做,我就不用管了。可现在,苏轼自已心知肚明,这理工院就是王木木的发迹地、大本营,自已跟王诜、王巩、司马光围攻王木木;佛印绑架白素贞、残害白小青的事历历在目,自已哪好意思放下身段去跟人家热乎?苏轼差下人去理工院,理工院里的人说,不好意思,上次你们找去的许仙到现在我们还没着落,我们领导都扣我们的工资和奖金了,一个人都看不住?所以,前事不忘,后事之师,求你们别再来害我们了!
有公差说,那麻烦你们理工院的人跟我去一下衙门,你们自已跟苏大人去说说。可理工院里的人说了,你们一定要我们去你们的衙门,也可以,但,你们得给我们写一保证书,保证我们还能回得了家,保证我们不会去当和尚!
公差哪能写这种保证书啊,何况,上面的人真要让你当和尚,我们公差阻止得了吗?
有公差想冲进理工院教训教训这些个刁滑的男女,可人家说了,提醒你,这里可是一品大员和一品诰命的家,如果你们要冲击,一定请你们告诉我们这是谁的主意,以免将来诛灭九族时,搞错了对象。有横蛮的公差硬要教训理工院的人,结果,糊里糊涂中,当场晕厥,还拉了三天肚子。
苏轼憋屈的第六事是元祐五年(1090年)到了,往年,不到春节,在上一年的十二月份,流求的贡款就开始运达权宜之计了,再由杭州府运送汴京。可眼前,一点影儿也没有。问流求驻守在码头和仓库的人,人家说,我们不知道呀?我们的职责就是守好码头和仓库。问理工院的人,理工院的人说,本来这事今年是许仙分管的,如今,许仙失联了,蛇无头不行,我们等着流求派人来呐!苏轼派人去问,你们流求的新官什么时候上任啊?理工院的人说,不知道啊!这事恐怕有难度了!因为我们流求这些年来为了民族大融合、为了反转基因的风险,大力提倡不同人种的通婚,所以,现在在流求,小有成就的各界人士,都是家里一个异国情调的美人,再生养了几个可爱聪明的洋娃娃,如此幸福生活,谁舍得到杭州来冒险啊?
公差说,来杭州冒什么险?清清世界,朗朗乾坤,有险吗?
理工院的人说,有啊!就是当和尚啊!而且是一种不明不白、失去影踪的和尚啊!谁愿意啊?听说,在流求,人代会上,尽管有许多人都提议了,可我们流求的保险公司还是不愿意推出保留头发不当和尚的光头险啊!这风险太大了,这险种,在其它地方的人不会买,要到杭州工作的人才会买,保险公司担心光赔不赚啊!保险公司说,,我们一定要秉承诚信至上为客户负责的原则,摒弃只顾多赚佣金的恶习,我们不能销售不负责任的“光头险”啊……
苏轼想要避风头,可是避得了初一,还能避得了十五?
首先,苏轼他就避不了佛印,甚至还避不了佛印的那张“馋嘴”。比如,一日,好美食的苏轼正要满足一下自已的口腹,学着西湖醋鱼的样,让下人精工烹制了一条“东坡鱼”,肥肥胖胖的十分诱人,色香味俱美,食指大动。哪知,就是在这吃饭的当口,“馋嘴”和尚佛印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