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印离开了杭州北上,一离就是四个多月,这叫王木木手下的八个海外研究生很感窝囊,因为她们不能落实搞大佛印肚子的怀孕攻略了,英雄无用武之地,高手寂寞啊!
八个火线入党的妇产科本硕连读生,现已结成产婆党,她们向王木木申请,佛印不在,黄世仁还在,要不?我们先用黄世仁探探路?
王木木否决,说,这黄世仁的档次太低,许宣的失联他应不知情,你们几个女的去把黄世仁的肚子搞大了,搞了还是白搞!你们立项的意图出偏差了,你们项目的标的物不明确,本周考核扣分!
产婆党哪能同意扣分,马上提出行政复议,申诉出手理由。她们强调了她们要搞黄世仁,主要目的是为了练练手,而不是逼问许宣的下落。
王木木再次否决,说,有句成语,叫打草惊蛇,知道吗?练练手?别偷鸡不着蚀把米,把我们的计划给泄露了!
产婆党说,要不,我们修改方案?我们转移目标?我们找两个不会说话的,这不就能保守秘密了吗?
王木木警告产婆党,说,告诉你们,喜儿和欢儿是假哑巴,再说她俩是女人,她们想要怀孕,麻烦不了你们八位海外研究生!
产婆党大叫冤枉,王爷副校长,你想哪儿去了?我们是这种人吗?这喜儿和欢儿是自己人,这天龙贰部和天龙叁部自己人,我们哪能拿自己人开刀啊!
王木木问,哪你们想怎样?
产婆党答,副校长你讲过一个“禽兽不如”的故事,我们不知你讲这个故事的真实用意,但,今天,我们就想“不如禽兽”了。
三个女人一台戏,八个女人王木木就更吃不消了,王木木投降了,他转身叫扈南去看看小金库,多了八个败家女,咱这钱还够不够花?
于是,汴水楼和楼外楼的牛羊猪肉的特供中心就遭殃了。在那特供中心的饲养棚中,公牛大了肚子了,公羊也已显怀了,连公猪也都有了妊娠反应了。这下不但吓坏了母牛母羊和母猪,还吓坏了特供中心的饲养员,一个本是辽人的大叔。这位辽饲养员,本来日子过得很惬意,养养牲畜,当当司令,扒扒肥料,自得其乐。可自从自己的头儿来关照,说,有八个洋妞要研究和开发雄性畜生的肚皮,这特供中心就不怎么消停了。
那天,一如既往,辽饲养员掮着喂食,哼着小调,走向饲养棚。边走边在想,儿子讨媳妇了,女儿进哈佛了,这日子过得多美!一得意,东北小调就出口了:
“俺是个中心的饲呀么饲养员哎哎,
养活的小猪哇一呀么一大群儿哎哎。
小猪崽儿,白蹄子儿,
一个一个劲地直蹦起儿,
小猪崽儿撅撅嘴儿,
一个一个劲地拱地皮儿呀,
抱起那小调皮儿,
心里美滋滋儿哎,
起早贪黑没呀么白费力儿呀。
唉嗨哟!……”
辽饲养员刚唱了个猪,还没唱牛和唱羊,那八个洋妞研究生就来给他泼冷水了。
夜蜘蛛说:“好乐观的辽大叔啊,你就别一天到晚的想那‘小猪崽儿’、‘小调皮儿’了,你也别尽想着要‘心里美滋滋儿’了。我就老实告诉你吧,这些个在你们中心做局长的猪啊、牛啊、羊啊。它们不是怀孕,它们不会生小崽,它们现在只是局部膨胀,是病态的膨胀,是能要了命的膨胀。”
光板蝎说:“大叔啊,所以啊,这些猪局胀、牛局胀、羊局胀,它们的局胀做得越大,它们就越接近被宰的末日,所以,你现在就先把它们双规吧,不能再让它们乱说乱动了!”
辽饲养员不解,问道:“为什么?”
玫瑰花说:“辽叔啊,难道你没发现?那猪都生了牛皮癣了,那牛都有了羊颠疯了,那羊却染上了猪瘟病了,太乱lún了。所以,这些猪、牛、羊还能不管起来吗?放松了监管,交叉感染,传染了别猪、别牛、别羊,就会造成食品安全的大问题。”
……
理工院里,王木木有点严肃。因为刚才“琴操”给他来电了。琴操报告说,今天佛印来找黄世仁了。由于黄世仁他不识字,现在他的业务和事务又暴涨,已经多次出现丢三拉四的差错了,所以,黄世仁现在还赋予了琴操一个女秘书的职能。黄世仁现在一有事,就跟琴操说,并要琴操一一记录在档,以便日后查究。黄世仁是这样想的,这琴操,我最了解了,她家是我去抄的,她现在是无家可归了,她也没什么亲朋好友,所以,用她,没什么问题,大不了我嘱咐那两哑巴丫头把琴操盯紧些,少让她跟人接触,我的秘密又有谁能知道?
说到底,这黄世仁还是输在了没知识,没见识。他不知道哈佛的通讯技术,他也没注意都在传说的哈佛人能千里传音和顺风能耳的技能。他想当然了,老土了,所以,让这个世界上最不能做他女秘书的人做了他的女秘书,让这世界上跟琴操关系最铁的人监管琴操。
琴操告诉王木木,佛印来找黄世仁了,他告诉黄世仁,他这次北上,不虚此行。一是他买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