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球场周围是四百米的环形跑道,再外围是一些田径项目的场地,比如,沙坑,跳高区什么的。刚才那宇文柔奴等一帮子人一到操场。那怪异的少了两小腿的重伤员就抓住了全部在操场上的人的眼球,其中,有哈佛的师生,也有各国使团的客人。
那个重伤员在跑道上起跑了,他的起跑有些慢,因为他的假肢需要更多时间去平衡,并且这假肢不能像正常人的脚踝一样能快速有效地加速。如果,使用这种假肢的人想要在起跑阶段就提速的话,很会引起平衡方面的缺失从而摔倒,这一点,宇文柔奴跟那重伤员事前就指出了,那重伤员自己摸索着也证实了这一说法。但是,一旦跑动了起来,那重伤员的感觉是相当的好,原先在病房里,空间小,也就只能试试能否站稳,能否走动,到现在,真是天空任鸟飞、海阔由鱼游了。那重伤员现在是跑得越来越快,在其在环形的跑道上跑了一圈后回到宇文柔奴跟前时,原地踏步的跑着跟宇文柔奴说,很好,很轻松,这个速度,比我以前有腿时跑得要快一成多。而且,不累,那,我再跑一圈,继续体验体验。
那重伤员的第二圈的跑动,给人有点轻车熟路的味道,在其在环形的跑道上又跑了一圈回到了宇文柔奴跟前时,还是原地踏步的跑着跟宇文柔奴说了几句话,说,不错,我有点觉悟了,用这个“刀锋”跑步,我感觉得到,我跑步所动用的肌肉要比正常人要少很多,尤其是在快跑冲刺时需要小腿肌肉更好的爆发力的情况下,我这“刀锋”就完全没有了这样的限制。那重伤员还说,我这人造的“刀锋”要比我过去自己的腿要轻得多,所以我能更快地在下一大跨步时调整位置,并将用更少的肌肉力量,以维持体能,继续奔跑。嘿嘿,美女院长,菩萨医生,谢谢了,我再跑一圈试试。
宇文柔奴看他新收疤的伤口有血丝渗出,就说,来日方长,别胀破了伤口,先休息休息吧。
那兴奋着的重伤员说,那好,我再跑一圈,后半程全力冲刺,看看,感觉上会和正常人有何不同?
那重伤员的第三圈的跑动在后半程,竭力加速,以百米冲刺的势态向宇文柔奴冲来。转眼,这重伤员就到了眼前,他没有一般的人冲刺后上气不接下气的喘急状,他还能跟宇文柔奴正常对话,他说,一般,人在百米冲刺时,后期,因为人的体能会很快达到极限而放慢速度,但是,我使用了这个“刀锋”,我的感觉颠覆了这一点,我觉得我能大大地延长冲刺的距离,我能长距离的加速,我的呼吸没有急促,我……。
现在,那重伤员在操场上的跑动,已经在哈佛掀起了轩然大波了。原本,他那两小腿怪异的造型已经抓住了所有人的眼球了,这么个三圈一跑,不单颠覆了没腿的人不能跑动的金科玉律,更是因为他现在竟然比他原来有腿时跑得更快、更轻松。聪明人,已经从使兵将康复的目标发展到提升战力的层面来研讨这个问题了。操场上,一些权贵和聪明人都看着那重伤员在沉思,而其它人,则围了过来,盯着这“刀锋”,进行近距离的接触。
那个重伤员,在受了重伤时,按常识,己准备一死。后,能活命了;又,能活动了;再,胜人一筹了。那个得意劲,洋溢满脸。宇文柔奴和三白一许也很高兴,没想到这看似很简单的一个“J”,王爷是一直说这是高科技,自己则多少有点不以然,跟飞行器比,跟广播电台比,能同日而语吗?今天,才知道,原来,它不仅仅是补丁,它更是神器,先前真是锤子不知瘸子啊,孙子不知跛子苦啊。
“刀锋”的出世,大家一致为其兴奋,虽然程度和角度会不同,可都是呈正面效应的。
但是,凡事总有例外,有一人看着这重伤员在操场上轻松地快跑着,看着大家把一个残疾人奉为明星时,心里很是窝火。这人是谁?这人就是那个与重伤员同时受伤的那个轻伤员。
这个轻伤员当时受的是不怎么轻的轻伤,他的左小腿骨折错位,哈佛医学院帮他正了形、复了位,还把当时把他从大树之下拽出时拽得掉了一大块皮肉也修补好了。所以,这个轻伤员的伤虽然要能那个重伤员的伤轻很多,但因手术复杂,所以,现在还没完全康复。现在,他在病房的窗户中看见重伤员的无比风光,心中是无比的羡慕,甚至有点吃醋,一时心急之下,牙一咬,持着跟跳楼人差不多的心态,抬起已趋康复的左腿,对着钢制床架就是全力的一个扫堂腿!
“咔嚓!”原本都快好了的左腿又断了。这个轻伤员也真是个人物,这时,新创老伤,已使他痛苦得呲牙裂嘴,几近昏厥,豆大的汗珠已挂满了脸颊。可这轻伤员还不罢休,他拿起了个腿伤外科病房中放着的用于锻练腿部肌肉的一哑铃,使劲的把自己已经再次断了的左小腿给砸了个稀巴烂。砸了几下,实在是太痛了,这轻伤员,当然,现在的他已经不能算是轻伤员了,已经属于重伤员了,但是,为叙述方便,我们故且仍标签其为轻伤员。现在,这轻伤员已经晕死过去了。
在病房外面的护士,听见这病房里有异响,赶紧进来一看,大惊失色,马上估摸了下情况,一方面几个人手做抢救;一方面,飞奔着来向院长宇文柔奴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