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如此我们就把敌人圈了起来了。但是,那么多敌人,想活捉,想利益最大化,确是不易。那时的内陆湖,已被堵塞,我们海面上的船只是无法再施放我们一向钟爱的有线鱼雷了。从有线这个概念想开去,我们是不是可以让投掷兵投掷标枪,这次我们选择素标枪,当然这素标枪事前要改装一下,即在这标枪的金属枪头内,从枪杆方向,内引一裸露的导线,直至岸上。如果万一这标枪没扎中敌船,那我们就割断枪尾巴,放弃这一枪;但是,现在投掷兵的手艺、现在这内陆湖船只的密度,基本上是不可能扎不中敌船的。好,扎中敌船后,我们就给那扎中敌船的标枪送电,送高压电。我们有意识地选择投掷的投出点和投掷的投着点,那么,若干个标枪、许多个标枪扎中敌船后,那些裸露的导线就会织成一张电网,这张电网应该能帮助我们兵不血刃……
扈凯说:娜娜姐,你怎么想出来的?这么个奇怪的方法?
斐奥娜说:凯弟弟,在标枪后面长个尾巴,是因为看见过你们的有线鱼雷了和听说过你们用飞艇吊着链球去砸人了;标枪尾巴有电,电人,是听说了小美妮如何在主灯塔降服了以歇瓦勒船长为首的天主教海盗的了;至于那个“电网”,则是相关本人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当时我被疑似女巫后,被抓到天主教的一教堂后的墓地里,我和其他一些同命运的假女巫,在接受各种各样苛刻且不堪的甄别。其中有一项目,就是在一小道上,在小道两旁的行道树上系上纸绳,这纸绳系得有高有低,还斜的、平的、密的、疏的,很复杂,很无序,组成了一个乱七八糟的三维性的“蜘蛛网”。那些甄别我们的天主教教徒,要求我们一丝不挂的通过这十米长的纸绳网,如果,把纸绳碰断了,如果身上任何一处沾上了纸绳上涂着的墨汁,那你就要被确认为女巫了。众目睽睽之下,这算是公平的审判,不少姐妹,终因身上多少沾了些墨汁而被判定为女巫而绑着石头沉江了。我是因为从小练过柔术,且成就颇高,我能把自已扭曲折叠成各种形状,所以,才逃过这一劫……
麦克阿叔知道,现在哈佛使用的标枪能追求120米的目标,拖了根尾巴是要打点折扣的,算100米吧。而眼前敌船所占据的内陆湖,最宽处约400米,这张“网”很难编织呀?看着麦克阿叔在皱眉头,斐奥娜又跟麦克阿叔咬了番耳朵,麦克阿叔大拍脑袋,说,我怎么就没想到呐?既然如此,没有任何问题了,那就,开工!
麦克阿叔一方面让手下去吩咐一旁那山坡上的次灯塔赶活有尾巴的标枪,并准备好相应的供电事宜;另一方面,他让飞艇出勤,并交待清了这次作战计划,并详细的设计了个疏而不漏的“电网”。
一个多时辰后,战斗打响了,先是飞艇朝小山坡投掷了大量的高爆链球,翻滚而下的泥石流不一会就堵塞了小河的河道。继续轰炸,直待没了塌陷角,泥石不能“流”了,这第一轮出击才收兵。
这时,内陆湖中的海盗大惊失色。哎唷,怎么把我们的退路给切断了呐?赶紧去疏通,去开挖!海盗船上的海盗开始互相埋怨了,说,干吗躲进这小湖来,这下惨了,被人包饺子了!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原来主张进港的人反驳了,你说说,有谁有刚才那种能耐,能几分的钟的“轰隆隆”后,会把山上的石头弄到河里来?这是谁也想不到的呀!
又是一个多时辰后,换装后的飞艇再次出击,飞艇上的人怕标枪份量太轻,扎在敌船上嵌入得不深,所以,还特意在给特供下面海盗船的标枪上系了一素链球,重力加速度,呼啸而下,“嘭”的一声!系着链球的标枪深深地扎入了木质船体!与此同时,那刚投向敌船的有线标枪的尾巴的另一头,也系了一根标枪,它被飞艇上的投掷兵按照事先研究好的“电网”线路布置图而投向了相应的岸上。而岸上的投掷兵赶紧把这根标枪里的导线扯出连接上次灯塔送出的有绝缘层的电线,一挥手,就送电了!
内陆湖中的海盗还没解决掉那些从山坡上被炸落下来堵塞了自已后路的石块,又被眼前奇怪的一幕弄迷糊了,他们塞岛人要干吗呀?想砸死我们?那这密度也太低了吧?才一枝枪?还有,干吗还要向他们自已人呆的地方也砸啊?还有,这枪怎么会有尾巴?好像这尾巴对方是挺在意的,还跟岸上的线连一起呐!不过,他们这是要干吗?
飞艇进入了紧张的作业期,原布置在这地的三飞艇加上麦克阿叔的坐驾,四飞艇穿梭往来,往湖里投掷加量加重型的标枪、往岸上投掷这一标枪的另一连接端。一个作业完成约费时二三分钟,所以,这张电网编织得好辛苦,用了一个半时辰多。
飞艇在空中织网,网下的观众不乐意了。这是干吗呀?这船是我们的船,谁欢迎你们的枪啊球啊的,去你的!给我滚!说着就要去拔掉那扎在船板上的标枪、说着就要去搬动滚在船舱里的链球、说着就要去拉扯那系在机枪后的导线。
当,海盗们的手一接触到那导线、那铁制的链球,强大的电流就将在这高湿环境中相当邋遢的海盗一下击飞得翻了一个大跟斗外加一个狗吃屎!旁边的海盗搞不明白了,这身先士卒的小头头在秀什么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