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小女孩呀。”
“嘿,我不把你当小女孩,你还真拿自己当大姑娘了。”
“你不会吧,姐,我在你的眼中,只是一个小女孩那么简单。”
“那你要怎么个复杂。”
“你要欺负我妈,我就欺负你。”
“哟,一下子变大姑娘了。”
“我看你呀,应该改变一下思维方式,毕竟妈就是妈。”
“说得也是。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呢。”
“就算是别人了,也要有点同情心,何况是娘亲。”
“嘿,在你的眼里,你姐姐就是那样没有人情味的人吗。”
“亲爱的姐姐,你误会我的意思了。”
“我怎么就误会你的意思了。”
“你想想看,凭妈跟爸这张关系网,你一个小小记者,能扳倒他们吗。”
“你说的是什么话,我怎么就,扳倒爸跟妈了。”
“我不是说你要扳倒爸妈,是指那些做了坏事的人。你想想看,烟草局的案件,你紧追不舍的去报道,一旦捅出娄子,会是什么后果。”
“我怎么就捅娄子了,在你的嘴里,就是没有好话。”
“据我所知,那个案子没有那么简单。”
“我知道没有那么简单,所以我更实事求是,公平公开透明去报道。”
“你是想实事求是,公平公开透明去报道。但是你有没有想过,你们报社的领导呢?他们是什么想法。”
“你是意思是说——”陈秀文望妹妹陈秀芳,沉默着,思索着她所说的话还是有些道理,自己在一个问题上为什么要去钻死牛角尖,换个角度,换种方式不是一要可以么。她想到这里,但转念一想,这些事情不能因为母亲宋丽菁就可以改变的,自己也不能因为是自己的母亲变得是非颠倒、黑白不分。烟草局的案件的报道这件事情,已经开始弄得陈秀文人身疲惫,然而她又寻找不出自己为什么会感觉到疲惫的真正原因,但是她还是有点不到黄河不死的念头。
“阿芳!我们这样做——很难在公正二字面前抬头,或许我们应该站在自己的立场去说服母亲面对现实,最终她是要面对现实的。”
“唉!”陈秀芳唉地叹了一口长气说:“话是这么说来。但我觉得妈有些事情只看到表面,没有看到实质。再退一步,妈会有自己方式去思考问题,而她会不顾一切后果。因此你也要在思想上作些调整,毕竟我们都不是外人。”
“怪只怪阿兵他自己,损人利己,连累他人,连累亲人,连累父母。”
“姐,问题就是出在这里,我们都是她的亲人。对了,听说那个案件不是还没有结案么,你不能这么肯定。”
“这是不明摆着么。”
“但是我们始终还是要站在家庭的角度来思考一些问题。”
“事情没有那么简单,我就是觉得咱妈有好多事情瞒着我们,因此她根本就听不进我们所说的每一句话。”
“你是怀疑什么了?”
“当然怀疑归怀疑。”
“咱妈应该是有一些事情瞒着我们没有说。我也有这种感觉。但是她肯定有自己的理由。对了,姐,闻叙好象跟大哥他——”
“闻叙这个人,我不太了解。”
“你都不了解。你们还是大学里面的同学呢!”
“你们也是初中的同学呀。她是学金融的,据说拿到了NBA毕业证书。”
“是个蛮有上进心的女士嘛!这个女人的兢业是没得说,专业水平可能是深不可测。但是她骨子里的东西,可能我们就不太清楚了。以前的事情,更不用说以前的事情,我们就更不太清楚了。”
“阿芳,难道你没有看出来嘛?”
“什么看出来?”
“怎么说呢?”
“我们都是女人,有自己的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各自的社会审美观点。反正只要她不是坏女人就是好事。”
“世界观立场不同的人,当然会不同的价值观。但愿她是真心的,或许我们应该帮哥哥他看出点什么。”
陈秀芳微微笑了,说:“能够看得出来,那妈的思想也看得来了,你的思想更看得出来。”
“你是说我。那是两码事。那件事情,阿芳,姐说你,你千万不要躺这场浑水。”
“什么浑水?事实就是事实。”
“对你没有好处。”
“为什么!那你自己呢?你不怕吗?”
“我怕什么,我是记者。”
“我也可以以电台记者身份踏进这滩浑水里去,看看他们到底是什么角色。”
“阿妹!我不希望……你知不知道做我们这一行的,有多少人死于职业非命。”
“我知道,姐!其实,我们能够把这个案件的真实情况换种方式如实地报道出来,说丑点,说不定会令我们,因此一举成名呢!”
陈秀文望着陈秀芳冷冷地一笑,心里不由自主地讥笑她的幼稚,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