旭日东升,朝霞绚丽,自如至今,日复一日交替不断,以往活鲜鲜的人与事逐渐成为历史的轨迹。
龙天羽醒来时,雪梦依正睡在身边,全身雪白,佳人的脸颊上带着红晕泛着笑意,那股女人满足后的风情展现无遗。
他伸手抚摸,涌起强烈的自信和快意,或许有时候,男人的自尊更多在于满足女人。
龙天羽望着窗外透过的几缕光束,思绪逐渐蔓延:历史在改变,但他这个“外人”却仍在活着,操控着历史的方向,只要不倒下,就要朝着目标和梦想努力,推翻秦朝****,征服西楚霸王,消灭所有的对手,统一天下,做命运的主宰。
而眼前的关键是攻破函谷关,为了率先进入咸阳,击碎项羽、范增的美梦,三日内必须要占据雄关,封死楚军后路,引兵挺入关中进逼咸阳,与楚军决一雌雄,但他也清楚,与项羽作战,靠这各路义军散兵是不行的,必须要运用龙军主力直接参入战事,才有希望战胜对手。
雪梦依此时嘤咛醒来,习惯知性地伸出雪藕般的粉臂搂住他的脖子,一副海棠春睡的娇姿,芳躯在丈夫的身体上蠕动。
龙天羽略低下头,嘴唇正好凑在她的耳垂边,吹了一口气,轻声道:“依依,你醒了。”
雪梦依眸子闪亮,柔声娇媚道:“龙郎,你好像有心事,能告诉依依吗,也好让人家为夫君分担一些,可别小看依依哩,除了音律歌舞外,行军打仗出谋划策,也在行喔!”那女儿家的撒娇姿态要多动人就有多动人。
龙天羽浑身一酥,浅笑道:“不瞒依依,我在想攻打函谷关的事,以我们此刻的实力,靠各路义军来攻打天险雄关,那是完全没有希望,这支楚军不会比秦军精锐差,赵韩魏齐几路人马战斗力平庸,与楚军之间又不像对秦军那种痛恨敌对,一旦起初几战失利受挫后,军心动摇斗志全消,很有可能会倒兵相戈,投向楚军而对付咱们,毕竟在战场上没有完全的敌人,只有利益关系,谁给的利益多,谁就是盟友!”
雪梦依想了想的确如此,无论哪一路义军首领都有私心,绝不会甘愿冒死杀敌冲在最前做牺牲品,没有利益,他们很有可能掉过头投靠楚军,毕竟眼下的形势更有利于西楚。
龙天羽见她没有吱声,接着说道:“依依,你觉得咱们能在短期内攻破函谷天险,早楚军一步进入咸阳城吗?”
雪梦依目光流慧,迎着丈夫的眼神,充满鼓励的语气道:“依依绝对相信夫君的能力,其实以往每次龙军所处的环境都十分不利,甚至比这次还要危险重重完全被动,破釜沉舟、彭城会战、空城之计,哪次结局不都是以夫君大获全胜而告终,只要龙郎尽全力,绝对有希望!”
龙天羽叹道:“不知为何,这次我有些心神不定,好像有什么人或事会超出我的想象,现在我最担心的不是楚军能否击败龙军,纵观全局,从长远的战事而言,龙军在军力和声望上都要强过楚军,我所担忧的是不能在限期内先入咸阳为王,名正言顺给月瑶一个名分,不然让项羽得了先,会使瑶妹今后在名节上遭到玷污,唉,注定了我与项羽解不开的仇恨!”
雪梦依趴在他的怀中,感受到丈夫目光中那份深挚的关爱和担忧,安慰道:“别担心,是夫君太过着紧月瑶姐,才会如此焦虑,正是爱之深,念之切,希望夫君能尽快调整状态,千万不可冲动用事,这是沙场上忌讳的一条,只要冷静下来发挥出夫君往昔的水平,定能力挽波澜!”
龙天羽闻言心情多少好转了些,舒了一口气,说道:“但愿是吧,也许是我多虑了,成败与否都掌握在自己手中,很快便会揭晓,来,咱们起床更衣吧,为夫想出去练一会剑。”
雪梦依笑道:“好啊,夫君的剑法当世无二,依依早就领教过了,至今却没有在旁见过龙郎练剑,这次可要好好观赏一番,这就让依依服侍龙郎更衣梳洗吧。”
龙天羽坐起身来,打手拍在佳人的丰满隆臀上,肉甸甸的充满弹力,手感十足,笑道:“行,提到练剑我有些手痒了,最近一段时日马不停蹄征战不休,一直没有抽空练剑,剑法耽搁下来,在剑术修为上并没有多大提升,倘若再遇上像项羽那样恐怖级数的用剑高手,为夫可没有多大把握能占到便宜。”
雪梦依的臀部痒痒的,忍不住格格娇笑,花枝招展,加上那迷倒众生的绝色容颜,对男人的诱惑力实在致命,依依腻声笑骂道:“讨厌啊你!”
龙天羽凭着过人的意志力,强压下按住娇妻合体交欢颠鸾倒凤的冲动,伸臂从榻旁取过一堆二人的昨晚除下的衣裳,蓦然想起一事问道:“对了依依,记得在彭城时你身边不是有两个孪生姊妹花么?怎么一直没见到跟随在你身旁啊,现在也好召来伺候着。”
雪梦依道:“你还记着燕倪燕虹啊,她俩是我在歌舞团中的贴身婢女,自从离开彭城后,回到燕地我跟哥哥忙着起义反秦之事,一直没有回去歌舞团,所以让她俩在那里主事管理着,有时候安排演出也可以筹募到许多银两,然后用来招兵买马,也发挥了不小的作用。”
龙天羽点了点头,心想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