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天羽做好战略部署,决定派兵出击,直捣函谷关,尽管他每次身先面对险境,亲临指挥战斗,但以往几场征战都关乎生死存亡,非得他亲自出马不可,这次也一样,让谁打头阵都不放心,一个不好有去不返。
会议过后,龙天羽、张良、萧何、夏侯婴等几个内部核心人聚在密室又商量行军路线、防御工事等具体细节,战后经济与城管恢复工作都交由萧何处理,虽然又繁又杂,但龙天羽对萧何绝对有信心,比这个时代任何人对他都信任其能力,兴汉三杰可不是盖的!
关于彭城防守,主帅仍由曹参坐镇,相对其他人,曹参头脑冷静、性格稳重、指挥能力突出,换了别人防守后方根据地,龙天羽也不放心。
事实上这里每个人的才干,他通过历史教材都有所了解,知人善用,避其短用其长,使每位能士皆发挥其特长,这样实力大增。
张良被任命第二批西征队伍的军师,由他出谋划策,运筹帷幄,遇到棘手的事,也能化解于无形。
只是众人最担心的还是龙天却羽带军先行,二百多人深入十几路诸侯军中,万一任何一路人马翻脸,都有可能让他们全军覆灭。
萧何毕竟不熟带兵之道,却也看出形势的险峻,关心道:“上将军,此行只率二百多人,自保都成问题,是否要多加些人手,不若领兵一千先行,一旦有变故,退可守不至于完全被动。”
龙天羽沉思片刻,前后冥想对比,说道:“不必了,人多反而误事,二百多人行动起来可以隐于无形,出奇制胜,至于战略关键几步,目前还没有想好,只有等到临战时灵活应变了。”
密室内诸人相顾愕然,打心底里佩服这位主公,每次行事出人意表,能人所不能,好像把天下大事玩股于掌间一般,如同不败战神。
龙天羽见时辰不早,便吩咐诸人按计划行事,同时派夏侯婴挑选精锐战士,这次所需的绝对要不畏死,甚至在关键时候忠心替死的二百精兵。
夏侯婴、葛离领命去野战精骑营挑选,八千精兵听说要跟主帅打前阵,纷纷自告奋勇,但经过各项考核,八千人中只有二百一十三名入选,这些人大多源于行馆剑手、出色的猎手及丰沛郡随行参军的武士,都跟随龙天羽打过几场硬仗,在忠心和身手上绝对没问题。
龙天羽把战后根据地建设恢复工作说与萧何,如何稳定难民、安抚烈士家眷,如何巩固彭城政权、调整经济状况,如何招兵买马、扩大根据地范围,一一提出可行计划,列在木简之上。
萧何看了打心底佩服这个乘龙快婿,通常愈神勇的将帅,愈不懂政治经济,不会在官场上贯通,因为武者天生以进攻为主,胜敌为上,大多好勇善斗,不是搞朝政地料。
而龙天羽不但带兵如神、英勇善战,想不到在政治目光上也如此高瞻远瞩,以萧何的才学渊博,也不禁对他的见解佩服之极。
一切商议妥当后,已经深夜时分。
夜色清凉如水,风淡月高,皎洁无华。
龙天羽披上一件外衫,走入花园中,感受着仲夏的清幽夜景。
月有阴晴圆缺,始终更替如一,亘古不变;而望月的人却一代代地更换,又有谁能像自己这样,对比前后两千年的月亮呢?
秦朝的灭亡加剧了步伐,从很大的方面可以说,因为自己参与加速了它灭亡。
时势造英雄,一点也不假,即使没有了刘邦存在,而项羽也没有气拔山兮大展拳脚,秦朝依然走向灭亡。
“龙郎,你在这啊?让人家好找!”背后传来一声娇美之音,跟着脚步声接近过来。
龙天羽并没有回头,已猜出身后佳人必是楚才女李月瑶。
李月瑶走到他身后,粉臂一揽,从后背抱住龙天羽虎背熊腰,半笑半认真道:“听张先生说夫君明日正午就要带先头军出征了,怎么也不先跟诸位娇妻们知会一声,乍听到这个消息,姐妹们都急哭了。”
龙天羽愕然一惊,一心想着如何破敌巧进,却忘记如何安慰诸女了,此刻不由心生歉疚之情,汗颜道:“为夫真是糊涂透顶,竟然没有先给娇妻做思想工作,这次大战过后,还不到三天,估计她们还没有安下心来,我又要出征了。”
李月瑶叹道:“就是啊,诗诗、雉姊、钰莹妹子她们都急哭了,这次你孤军深入,的确很冒险,唉,其实别人不说,但月瑶明白,龙郎这么快出兵也是为了月瑶啊。”
龙天羽暗忖才女的冰雪聪慧,却故意问道:“这话怎么讲哩?”
李月瑶泪光闪动,脸颊在月色下却掠过幸福的表情,浅笑道:“家父通告天下诸侯,谁先攻破咸阳者,不但可以封王号令诸侯义军,还可以娶月瑶为妻,各地义军首领趋之若鹜,率军迫不及待冲向函谷关,即使不能封王,也能分羹获得各自领地,而其中义军实力最强的两支就是龙军和楚军。
“现下楚军采取范增之计,利用秦军主力牵制在彭城与赵地,绕走西南路线,攻破城父、固陵、阳翟、成皋、洛阳,直逼函谷关下,势如破竹;相反夫君与章邯一战大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