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么个梦。不过梦是相反的,我能扔下你吗!我是那种人么。”
冯春梅道:“我很害怕,真的。就想,高考之前,我们就做朋友关系,以免节外生枝。贻误终身。我们就维持普通的同学关系,一切等到我们拿到大学的录取通知书再说。”
柳建良看冯春梅一脸深深忧虑,心疼地说道:“我看你是给这个梦吓着了。春梅,听你的,我们的事先放一放,就像你说的,高考之前,我们只做普通的同学。”
冯春梅笑了。
柳建良道:“我就爱看你笑。这件事虽说是个梦,可也给我们俩提了个醒。你比我想的远,我不如你。我们一辈子长着呢,不在这一时。”
冯春梅正要和柳建良说养鸡场的事,就见路上,三三两两不时走过的行人中,有一个中年男人奔着她和柳建良走来。
来人四十多岁,穿着一件夹克衫。
在这个年代,穿夹克衫的人还很少。
中年男人很斯文有礼的样子,脖子上还挂着一台相机。
那人坐到了他们对面。
柳建良问道:“叔叔,有什么事吗?”
来人从兜里掏出一个绿塑料皮的小本,“这是我的记者证,我是《时代青年》杂志的记者。”
柳建良接过来,看了看。
绿色的封面上印着记者证三个字。
看里面的照片,也是眼前这个人,名字写的是夏天。
柳建良看完,就递给了冯春梅。
冯春梅只看了一眼上面的姓名,就递还给了夏天。
冯春梅没有一点的猜疑,因为她知道,这个时候还没有假记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