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们,一日两更可觉得爽了许多。觉得爽了就给飘飘哦!)
反贼被围,困于山下。贼将又死更是雪上加霜。
接下来的事情也就简单多了。帅旗倒塌,反贼们士气跌倒谷底,不用教会卫士劝说,主动跪地,缴械请降。
栾奕就地节营,一番安抚自是不在话下。
翌日清晨,朝阳的红辉照耀在山阳城头,铺在刘岱的脸上,给这位原本因连日守城,困倦不堪的刺史渲染上了几分容光焕发的神采。当然,刘岱之所以精神许多,也不单单是晨光的作用。连日来,黄巾叛贼攻城不断,累的他不轻,昨日好歹偃旗息鼓,让他睡了个安稳觉,恢复了一下几近崩弦的神经。
不过,在恢复安逸的同时,他也在纳闷,好端端的,黄巾贼怎地停止了进攻。依稀之间,他猜到其中根源,暗道兴许是城外出了状况,牵扯住黄巾反贼的精力,致使对方不敢轻易有所动作。
可是到底是谁牵制住了黄巾贼呢?是昨夜那小部济南国士卒吗?
不可能……他们人数实在太少,且战力有限,不会引起黄巾贼的重视,说不定这个时候他们已经被黄巾贼剿灭了。
“不是他们又会是谁!”迷茫间,却听手下将领惊呼:“刺史大人,快看!”
“嗯?”刘岱撩起眼帘望向地平线的尽头,又见一抹乳白迎着朝阳的余辉从天边升起,竟还是那面所谓的血红十字大旗。想起昨日这面旗帜所代表的军队不堪的战绩,他颓然长叹一声,又把头垂了下去。在低头之后,却又听守城将领大喊:“刺史,那是济南国的军队。济南国的军队来就我们了!”
刘岱冷哼一声,也不抬头,道:“那又如何,他们昨日就来过!”
“这次不一样。”将领激动地都破了音,“刺史快看!”
刘岱不耐烦的撩起眼帘瞥了一眼。这一看不要紧,登时呆住,不由上前一步趴在女墙上细瞧。
只见,城北地平线头,一竖血红十字大旗领先而出。仔细打量,这面旗帜与昨日的旗帜又有不同。昨日的旗帜上,白色的绸布中央绘制的是一横一竖两个简单的红色线条交叉而成的十字,今日的旗帜则是在白绸中央精细的绘制着一副女性神像。那尊神像人身蛇足,神态安然,双手伸开略弯平举,呈现十字形态。
在这面旗帜的后方,万千旗帜迎风招展,浩浩荡荡,好不壮观。旌旗之下,足有近万兵马。
“竟是大军?”见来了这么多援军,数量竟与城下叛贼不相上下,刘岱顿时喜笑颜开,“援军已至!此时不杀贼更待何时,随本官出城迎敌!”
山阳城大门洞开,被反贼围困了近一个月的兖州军蜂拥而出,一扫昨日的颓然,将连日受困憋下的怒气尽数倾斜出来,哇哇大叫的杀向地阵。
城北,教会大军急速冲至,圣殿骑士营1500名骑士在赵云引领下如同尖刀一般直入地阵。所过之处尘土漫漫,反贼人仰马翻,好不惨烈。顷刻之间,将反贼阵列凿了个对穿。
两翼张飞所帅神磐营、黄忠之神风营迅速铺上。张飞凶相尽显,握在手中的丈八蛇矛哪里还是蛇矛,简直就是死神收割性命的镰刀。每刺出一枪定会留下碗大个创口,鲜血倾泻如洪峰暴雨一般。
黄忠在贴身的那一刻,随手将心爱的宝弓丢给亲卫,抄起古月象鼻刀随手便砍。后世黄忠垂垂老时都能大杀四方,更何况此时正值壮年,正是力足气重的时候。一招一式,快捷狠厉,神秘莫测,防不胜防,哪里有人是他的对手。不过片刻工夫斩首二十余级。
他扬声冲张飞大喊:“翼德,某杀贼24人矣!”
张飞心不甘情不愿地嘟囔:有啥了不起,不就比俺老张多三人嘛!“汉升兄莫要嚣张,咱最后见真章!”说着,扬臂高呼:“神磐营的儿郎,切莫让神风营的兄弟比下去。杀啊……”
张飞、黄忠这两个人竟较起劲,比起杀人数量来!
栾奕愕然,望一眼身左典韦,再看一眼右侧许褚。此二人皆大汉数一数二的杀将,实力自是非同凡响。他不由生出几分涉猎之心,对二人道:“大哥、仲康我等不妨也来比上一比?不过事先说好,投降者绝不能杀!”
典韦摩挲着手戟点了点头。许褚摩拳擦掌,一脸兴奋。
栾奕举锤下令,“为了圣母的荣光,杀……”
“杀……”
千军万马齐上阵,与城中冲出的兖州军两面夹击,将黄巾反贼包了饺子。不过一炷香的工夫,反贼全面溃败,投降者不计其数。
战局已定,兖州刺史刘岱主动领亲随拜谢。遥遥看到刘岱大旗,栾奕连忙翻身落马,拭去帽檐上的血滴,整齐衣冠,大步迎了上去。
刘岱下马叩拜,问曰:“这位可是子奇先生当面?”
“区区正是在下,拜见刺史大人。”栾奕连忙将躬身叩拜的刘岱搀扶起来,“在下官卑人轻当不得刺史大人如此大礼。”
“先生远来兖州驰援,实乃兖州万民的恩人!岱身为兖州父母,自应好生感谢。请受刘岱一拜!”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