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实是一个大号的金字塔,越靠近塔尖人越少,而地方越小能站上去的人也越少,你想站上去,自然需要把别人挤下来,所以在通向最顶端的道路上,不可能缺少阴谋诡计,不管是来自官场的,商场的或者是地下世界的。
这个说着是平等社会是不可能平等的,他就和围墙一样,一圈一圈的把人分隔成一个一个的等级,或者金钱,或者权利,里面的人他有权利对外面的人进行支配,所以谁都想要爬进去,所以不会在乎把里面的某个人给踩死。
至于商场,这就像是一个大的舞台,每个人都是被铜臭牵着鼻子走的无趣动物,不需要觉醒,只需要进行一场场滑稽的虚伪表演,但是在幕后他们可以得到那些内心的虚荣感,这些至少要比受穷被别人践踏要好的多,所以曹峪也愿意屁跌屁跌的在金钱的背后追逐。但是一个人的成功并不是只有料就可以的,他需要很多很多的元素,至少会需要事前的准备和努力,庆幸的是,上辈子混迹的那么长得时间,这些曹峪刚好学到了。
所以他坚信他能成功,曹峪看着外面的夜色,发呆,这确实是一个好的年代,无数的奇迹在这个年代里诞生。
广州是一个繁华的地方,但是北方或者一些中小城市还很落后,落后就代表着商机,等到这些在广州深圳,等地方富的流油的商人,发现广州这些地方已经没有那么多的商机的时候,自然就会想到别的地方发展。
所以曹峪必须要赶在别人之前,首先打下一片天空,因为这样才可能在以后发展起来的中国拥有一些话语权和支配权以及战斗力。
虽说改革开放到现在已经有了一些年头了,也已经有了一些人完成了从穷到富的转变了,但是曹峪清楚的知道这最后几年的重要性,从现在到新世纪是个怎么样的跃进式的发展,从没有手机,到各种手机上市,从黑白电视到彩色液晶,高楼大厦的崛起,网络的发展,仿佛就是一夜之间换了一个世界一样。
但是现在的他一穷二白,只能暗暗的着急,穷其实还不算太可怕,他有好多办法能够空手套白狼,重要的是白,一介白丁,这个身份无法保全他能得到的巨大财富,他想要的毕竟不是那种小富即安,他心里有着一个叫做野心的巨大怪兽。
想着想着,曹峪慢慢的睡着了,他想,是该早些给自己做个规划了。
第二天一大早,曹峪不理会大飞的抱怨,依旧带着他开始了今天的工作,也就是卖桃大业,但是运气不好的是,曹峪依旧没有找到自己想要找的买家,想要不花一分钱就卖出桃子,自然要比别人多付出一些劳作,毕竟现在不是他上辈子的时候,商业流程已经成为了一种成熟的体制。
一直到将近傍晚的时候,曹峪和大飞两人走进了一个小的批发市场里面,这个市场不算大,甚至都不算是水果批发市场,里面很杂乱,充斥着一些批发水产的。
曹峪耸了耸鼻子,这里的味道并不好闻,水果的清香掺杂着一种水产的海惺味总是在鼻子里发生冲突,而路面上也总是带着一些卖水产的泼上去的水,显得整个路面污乱不堪。
大飞一边注意着脚下,一边抱怨的道:“就这地方能成吗?”
“我估计也没多大可能。”曹峪眉头一皱,看了看周围,不抱希望的说道,说完后,随便走到了一处有批发桃子的地方,随意的问道:“老板,桃子怎么批?”
老板是一个看上去二十左右的青年,头发是那种自来卷,一双眼睛不大,总是眯眯着,见到有顾客上门,抖了抖在自家摊位上的苍蝇,热情的说道:“小兄弟,要零买?”
“老板,你这样可不厚道,你看上去也才二十岁左右,许你批发水果,就不许我进点桃子卖卖?”
听了曹峪的话,老板也没有生气,莞尔一笑道:“也是这么回事,咱家桃子不二价,绝对的批发价一块五一斤,你如果拿的多,咱还能有个小优惠。”
“还能再便宜一点吗?”
接下来曹峪和老板开始了还价讨价,看样子就像是真要进货的样子,可是出乎大飞的意料的是,老板说什么也不再降价了。
争执了良久,曹峪好像是认命了,不再还价而是拿起一个桃子,看了看样子,随后双手灵巧的一拨,就把一层带毛的皮给拨了下来,而后一嘴要在了果肉上,不过让老板和大飞都意外的是,曹峪竟然一口又吐了出来。
“和对面批发市场上的桃子比,样子不行,味道不行,老板,你凭什么把价格定的和人家一样?”曹峪一副不屑的看着老板,做生意的最忌讳那别人家的和自己的比。
老板的脸上闪现过一道尴尬,而后恼羞成怒道:“小兄弟,你这也不是来做生意的态度吧。”
老板的这些神色,都一分不差的落入曹峪的眼中,曹峪心中一喜,接着打击道:“老板,你现在的生意不好做吧?”
老板以为这也是曹峪的还价招式,没有接话,静等曹峪的下文,可是没想到接下来曹峪的话,却把他给惊的不轻。
“你别嫌我说的难听,你的桃确实比不上别人家的,但是你的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