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李少云的午睡就泡汤了,虽然说在这里只要不从事生产活动的时间都是可以用来睡觉的,只是一觉睡到饭点的话,晚上就睡不着了,晚上又没有其它娱乐活动来消磨时间,尤其现在是特别时期,长泽和他分居。
其实这样对他说也许是一件好事,最近生活比较糜烂,二人迷上了这种生活,在一起总是情不自禁干些不能描写的事情,现在他都感觉体质有所下降,也许休养生息,养好身体为以后储备好弹药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空旷的议事大厅里,几个女人围着一堆柴火,嘻嘻哈哈地在说着什么。
由于族里规定不许任何人在宿舍之中生火,也不允许把火种带出大厅,所以宿舍之中除非是睡在床上,不然就算是呆在屋里也无济于事,尤其是像今天这种阴沉沉的天气,时不时还刮来阵阵北风。他一度怀疑不让带火出去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害怕有男人因为有了火种而对女人统治男人的局面造成麻烦,而不是害怕因为失火而把村庄毁于一旦。
正好今天晚上就要召开洗脑大会了,他可以问个究竟。洗脑大会当然是李少云所取的名字,并不是官方名字,大会对于族里的人只不过是例行公事罢了,只要过个十天八天大会就会召开,族长也会一遍一遍不厌其烦的给大家洗脑,说的内容不固定,无非就是那些内容,偶尔会讲几个故事,毫无疑问,故事的内容主要是为了配合洗脑,所以他们没有什么正经的比较长的故事,直到李少云的到来,这也是为什么大家总爱缠着李少云讲故事的原因。
李少云被传来的嘻嘻哈哈声音引起好奇,最主要当然还是他听到了长泽的声音。长泽的声音当然不见得有多特别,因为长泽已经不是少女,所以也没有少女声音的那般清脆和悦耳,可是听着比较明亮,听起来别有一番味道,这也是为什么他非要她在做那种不能描写的事情的时候喊“羊灭蝶”来满足他兽欲的原因了。
他一来好奇一班女人平时都在聊什么,二来也很想知道长泽的内心世界。
二人虽然耳鬓厮磨近两月,可是在一起的时间差不多都是在运动中和梦里渡过的,他不知道她内心世界如何。心中想着:反正这里的人从来不注重**,偷听她们的话应该也不见得是多大的事情。这样想着心里果然舒服多了,罪恶感也骤然减少了许多。
里面都是女人,他不能堂而皇之的走进去,这样走进去她们说的话肯定也会有所保留,只是趴在外面偷听也很难听清楚,里面柴火因为里面有水分,燃烧的时候发出的噼啪声他都能听的清楚,可是她们说什么还是听不清楚,不过她们的笑声倒是百步之外都丝毫不落听地一清二楚,这更加引起了他的好奇,究竟在说什么,这么神秘,他只好把耳朵贴在墙上,还不能让过路的人发现他。这时候长泽断断续续的话传到了他的耳朵里。
“……全身不停颤抖……迷迷糊糊……你们是不是也会这样,我以前不会这样。”长泽说道。
前面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嗡嗡的听不清楚,后面的倒是听得一清二楚,李少云听后一惊,这是不是生病了,不过听她说话的语气好像也不像啊。
“哦,这我到倒也有过,不过不像你每次都可以。那种感觉特别舒服,让我永生难忘。那你还有没有和以前不同的地方你忘记了说?”一个女人问道。
这女人声音比较洪亮,不像长泽那般一会低声细语,一会又比较正常,所以李少云听得格外真切。不过从他们的对话好像不是在说谁生病,只是听起来有点怪怪的,他只好贴着耳朵继续偷听。
另外也有两人附和,表示自己也有过。
“要说是不同之出,哦。我忘记说了,下面还会喷水,而且特别多,有次我们都没有地方可以睡了,最后是在上面铺上些干草才睡了一夜的。”见大家没有笑话她的意思,而且有人和他一样,所以这一次说起显得底气十足,李少云也听的清清楚楚。
听得李少云是一阵脸红心跳啊,听到这他总算是明白了她们在说什么了,原来是在交流房事。
都说女人像鸡蛋,外面很纯,里面很黄,看来一点不假。男人和男人也交流,不过也就是交流在哪里摇一摇妹子比较多,又有什么偏方可以提高持久时间,这当然是以前那个世界男人和男人之间交流他学到的,不过当时他都是倾听,也没有用上,倒是学到了不少。
在这里他不知道男人和男人交流什么,不知道他们是平时就不交流还是因为自己的地位有点特殊,所以别的男人不和他交流,毕竟总不可能和姐夫或者妹夫交流这种事情吧,如此想来也释然许多。
“那你可以说说这时候会有什么感觉么?”有人好奇地问道。
“就是特别的舒服,还会不自觉得的乱扭乱叫,还会全身酥麻。”长泽一边回忆一边补充。
“对,就是酥麻,我也有过哎,真是怀念那种感觉,不过后来就很少再有了,那他一晚几次啊?”八婆问道。
对于这种人,李少云一概称作八婆,不过他倒是很想听听长泽会说他有几次。
“我家那个,骚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