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走了。”
他???他???他说了什么啊?他把我绑在身边三年,终于决定要吃我了吗?
额!不可能,这样的场景有不是没有出现过,是在逗我呢。深呼吸,放松,放松,可该死的你手不要搂那么紧啊!
平时你吃吃豆腐就算了,毕竟那也是剧情需要,作为一名合格的契约情人,这点思想觉悟还是有的。
只是,现在在他家里,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而且,男人身上沐浴过后的热气还未散尽,浓密的黑发上还凝结着水珠,浴袍是我刚刚拿进来的那一件,松松垮垮的系在身上,襟口大敞,可以想象他里面什么也没穿,他一动我就能顺着看到里面。
这美人出浴的景色,该死的性感。
“你???你说什么?”我有点缺氧,脑子不太清楚,喘气的幅度越来越大,声音却是细若蚊蝇。
我觉得,再这样继续下去,我都快要把持不住了。
他的手将我搂的更紧,让我整个人贴在他身上,凑到我的耳边,他发丝上的水珠渡到我的脸上,顺着我的肌肤往下滚去,没到我的衣服里。
水珠已经凉透,与我热烫的肌肤接触,冻得我一个激灵。
他的唇整个贴上我的耳垂,说:
“我说别走了,今晚,就在这儿睡。”
这句话听得我浑身一麻,更是不可抑制的抖起来,怎么都止不住。
“这???这???这???”怎么行!我可是良家妇女。
虽然,从三年前开始,我就知道迟早会有这么一天,也很是平和的接受了这个结果,哪怕我们俩之间终究只是一纸契约的关系。毕竟,这些年,他帮了我那么多,以身相许并不为过。
但是,知道是一回事,但做到,又是另一回事。
我向来都是一个拖拖拉拉,磨磨唧唧的性子,虽然这些年被他磨炼了不少,可骨子里的天性不是那么容易改变的。一件事情,特别是一件大事,我总要好好想想,好好想想清楚才会去执行。
他恰恰跟我相反,行动力永远占第一。经常想一出是一出,想到什么做什么,永远把别人玩弄于股掌之上。
“嗯?”他依旧贴在我的耳边,鼻子里发出淡淡的声音。
他显然此刻心情极好,懒懒的搭在我身上,整个人都散发着愉悦的气息。看来这个澡洗的他身心舒畅。
“不???不???不???”不行啊!
好吧,我承认自己话都说不清楚了。
但试问,有谁在这种情况下还能说出整句的,我佩服她。
“你想说什么呢?”他终于松开我的腰,捏着我的肩膀与我面对面。
此时的他不再是平日里那副笑脸狐狸的摸样,轻勾的嘴角,微挑的眉梢,整个眼底都是倾泻的笑意。
在配上他那副出水芙蓉的摸样,真是迷人的一塌糊涂。
“我???我???我???”我要晕了,越发的说不出话来,也终于不知道要说什么了。
不过,他也不管我要说什么了,一个扭身,把我按到床上坐下。
也不知道他是什么做成的,明明伤才刚刚复原,手上的力道却只增不减,我还什么都没有反应过来,就已经按照他的指示乖乖坐好了。
Boss大人的床啊!
那么柔软,舒适,宽大的床啊,我坐在那里却好像有十万只蚂蚁咬我一样,浑身发僵,整个屁股都在发麻。
惊的我立刻弹跳起来。
他却按着我的肩膀,将我压在床上动弹不得。
“乖,别乱动。”他弯着身子,浴袍里面的肌肉畅通无阻的挤进我的眼底。好春光啊!我努力别开眼,克制着不去看眼前送上门的美色。
然后,他把一个东西塞到我手里,说:“给我吹头发。”
若是平时,我可能早就已经在心里暗骂了他几百回了,自己没长手吗!但现在,这句话对我来说却是天降福音,哪怕吹个三百回我也愿意啊。
吹风机‘嗡嗡’的声音响起,我才长长舒了口气。这间卧室终于响起第三种声音了,终于不再只有他莫名其妙的话和我越来越快的心跳声了,终于给了我一点时间来思考眼前这个状况了。
感谢上帝,阿门!
首先,boss大人这个精神洁癖跟身体洁癖的双重患者,居然要带个人回家来住,简直是怪异至极。
其次,他们在书房秘密谈判那么久,说了什么暂且不提,因为我也没有偷听到,不过应该是达成了某种协议,以至于纳兰苏的神色那么奇怪。
最后,也是最奇怪的一点,boss大人怎么了?突然变了个人似的,从一个疑似同性恋者变身色狼了。还搞这么个突然袭击,吓得我都快变态了。
他到底为什么突然这样,难道经过三年的酝酿,他突然发现他爱上我了。呵呵,不可能。
“小尔,你再继续吹那里的话,我的头皮都要被你烫掉了。”boss大人突然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