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的,就是叫我去他们家嘛!
作为朋友,接受到了邀请,去他们家玩玩没什么不可以的。
那颗钻石,还是算了吧,我怕我承受不起啊。
但是大姐和二爷已经走了,我再这么追上去也不是个事儿,现在就只有走一步看一步,至少我的钻石是还回去了。
我回到休息室的时候,那里已是空无一人,连好些东西都被搬走了。听说学姐正在隔壁大堂接受采访,分享这次展览的成功。跟那边的热闹比起来,这整个屋子显得特别冷冷清清,极是安静。
案子的讨论会是不可能在这里开,boss他们肯定是要回局里去的。
因为展览虽然是成功了,可这个案子的结局是我们没有料到的,自然得回去好好的研究研究。
我算是会议先生,这个时候才有我的勇武之处我不能不在,他们肯定也着急否则不会不等我,这个结果太蹊跷完全乱了大家的阵脚,连向来冷静沉稳的boss大人都发了火气,我也得快点回去才行。
出了门,我才发现自己连衣服都还没换,这些天的天气怪的很,阳光一落下来就是一片暖洋洋的,可若是阳光一散,那刮得风就像刀子似的,一刀刀的刻进人的骨子里,疼得要命。
我刚站了一会儿就想往回缩,可又想急着回警政厅。站在那儿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越发的犹豫不决。
风还是呼啦啦的刮着,连裙子都要飞起来似的,我狠心一咬牙拉着裙子就往前跑,现在还是快回去要紧。
背后突然出现一个人,拽着我的手。
我回头一看,是密密,她手里依然拿着来时给我们装各种流质食物的袋子,漂亮的卷发在初露的夜幕中闪着光泽。
她说:“我送你回去吧!”
我正想说不用,她是我的朋友又不是我的司机,小李哥会等着我的,干嘛麻烦她呀。
可她却不由分说的拉着我,直接上了她的车。整个过程,连个眼神都没有分给我,一脸的严肃。
我难得看到她如此正经的摸样,又想到她刚刚出现在门口那里是刻意等着我的吧,看来是有什么事要说了。
她的车很小,比起经常坐的boss的车明显就小了几个号的,boss的车大都豪华宽敞,收拾得极是干净妥帖,甚至还泛有淡淡的香气。可我却喜欢密密这样的车,挨挨挤挤满满当当很是舒服。
而且,比起boss来,我更喜欢和朋友在一起,哪怕只是坐着。
密密自然是不知道我的心思的,可能也没有看到,她一上车就闷着头往前开,目不转睛的。
开了许久,我才终于意识到不对劲。
她太沉默了。而且这路也不是回警政厅的路。
“我们这是要去哪里?”不是说的要送我回去吗?这是往哪儿走?
她也依旧是不说话,好像哑了似的,只盯着前方的路往前开。
我被密密的这个样子吓得有点不知所措,难道我做了什么事情惹她不高兴了,她这是在冒火?
也不对呀。她中午送饭的时候还好好的,晚上统共也没说几句话,就只有一句松我回去而已,怎么就惹到她了?
也太奇怪了吧!
“密密,你怎么了?”难道是不舒服,所以就先开车去医院。想来想去也只有这个可能了。
可看她的样子也不像是生病了呀!
直到前面的街景越来越熟悉,那血色的沉重感再次涌上心头,我才发现??????
她不是去警政厅,不是去医院,不是不舒服,而是回家了。
这个我们曾经相邻的家,现在早已易了主。
只是,毕竟在这里生活了十多年,伴随着我曾经那么多的快乐,和那么多的痛苦。
它的一砖一瓦,一花一草都还记忆犹新;它的每一滴血泪都还印象深刻;它的每一张熟悉的面孔都还长存。只是,我的曾经不见了;我的幸福不见了;我的青春也不见了。现在的我,不想回来。
“你来这里干嘛!”我自从三年前离开是就没打算回来了,现在却突然以这样的姿态出现在这里,打开封存三年的印记。
“你还记得我爷爷吗?”她说,却与我驴唇不对马嘴。
我点头,当然记得,就是他老人家教的我们打架。让我过了一个霸王似的童年。
“我想回来看看他!”
她开门下车。我们停车的位置正好对着她们家屋前的小花园,这些花儿依旧像当年一样生机勃勃,异常灿烂。
院子里种着一颗大榕树,到了夏天那浓郁树冠能将这个院子遮一大半,我们小时候就在那榕树底下挂了个秋千,整日整日的玩。
现在那颗榕树依旧在,只是颓败了许多,看起来干瘦干瘦的,极是凄凉。
“走吧!”她说:“我已经把房子买回来了,这是我的家,有我爷爷在的家,我必须要拿回来。”
我知道的,阮家的爷爷当年就吊死在了这个家里,明明那么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