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能割下来给他。只能将我连人一起送给他了!
我被自己这个无厘头的想法吓了一跳,赶紧狠狠的扒几口饭,然后端起红酒一口灌下去,想去去心里的魔障。
恩,还真好喝!
看他没什么反应,我就壮着胆子又倒了一杯。然后乖乖遵照他的指示,扒几口饭喝点儿酒;扒几口饭喝点儿酒······
然后,我好像有点儿喝醉了,看他的脑袋都晃来晃去的。迷迷糊糊听见他说:
“你这个人啊,倔的很!电话也不接,一点儿事儿就躲的个不见人影,生生让人找了一整天!”
他还说:“还请个病假,也不说清楚是哪儿病了,严不严重,有没有去医院,有没有吃药!”
他又说:“当年也是,只知道逞强,发着个高烧也不说,还硬撑着,结果还是晕倒了要让别人来照顾你。”
平日里跟个闷葫芦似的,八竿子打不出几个字来,偶尔说个长句要不就是冷嘲热讽的编排我;要不就是明褒暗贬的洗涮我;要不就是一语双关的挤兑我。反正说来说去都没几句好话。
今天,看我有些神志不清了,就在我耳边‘嗡嗡嗡’的碎碎念,真烦,烦死了,烦死了······
“烦死了,没正事儿吗?”我···说···我怎么说出来了?不想活了吗?我的舌头好像不受大脑控制了。
他的声音忽然就消了,张着嘴呆了半天才说出口一个字:“···有!”
难得看见他这样的表情,我顿时得意了,大手一挥很是豪迈的:“说!”
“明天把阮密密约出来吧,上次就那么把你接走,也没好好打个招呼!”
我点头,恩准!然后说:“你其实是喜欢的我吧!”
他眼睛微微一诧,然后又笑弯了,说:“是!”
我咯咯的笑了,对他挥挥手说:“好了,你去睡吧!”
然后,我一个人坐在餐桌前,一个劲的笑了半晚之后,也转身,上楼,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