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尸走肉。”冷清清对着孙湛函努力的笑了一下。
孙湛函也笑了一下，大抵是最后一个表情了，笑的尤为真诚与苦涩：“冷清清，对不起……我杀了你妈妈……对不起……我不能再害陈程……我不能拿她换我们两个的命……秦可信会拿她来发泄的……那样我会更受不了……只有我死的让她满意了，又有秦可信和小鸭的情分在，秦可心才会放过她……只要她乖乖的活在秦可信看不到的地方，她就能好好的活下去。真正开心幸福的活着……”
孙湛函的眸子慢慢闭上了，冷清清也倒了下去，紧紧抓住她的手，凑近她耳边，慢慢的闭上眼：“我们两个罪孽深重，当该遭此下场……不过，没事……下面再冷，也有我陪着你……”
秦可信站在另一棵树下，慢慢放下手中的望远镜。树底下的那两个是死透了。似乎所有的一切又回到了游戏的终点。
PS：如果有人问孙湛函的弱点是什么，还是那句话，请看《谁是凶手》那本书……
《死亡家教》，可信的第二本书，明天还有一章小小的番外，就完结了……但是！十二月一号，也就是下星期一，可信会开第三本，也会是秦可信系列的最后一本，同样的精彩与好看哦！喜欢的各位亲们，一定要来看捧场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