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钥匙给了苏卿,让他转交给冯守信。并告诉冯守信这两天她事情多,让冯守信安排船只和人手尽快把果树运走并栽种好。
苏卿一一记好。临开船时,他犹豫再三,低声道:“少爷,您是不是跟沈总兵有过节?”说完,见容淑蓝只是挑眉看着自己,无奈地叹了叹,“现在我们的力量还微薄,您再忍忍,别跟他起了冲突。这段时间,我打听消息时,发现沈家的势力飞速膨胀,甚至超过了几路起义军。如果不出意外,这天下,迟早得姓沈……”
说到后面,苏卿的声音低到渐不可闻。
容淑蓝从他清冷的眸子里,看到了慢慢的担心。心中一暖,又觉得有点好笑,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苏卿,原来你担心这个。放心吧,我跟沈瀚不是什么深仇大恨,就是见不得他人前一套背后一套,想捉弄捉弄他。别担心,我有分寸的。好了,快走吧,到了柳庄,帮我看看树坑挖得怎样了。这批果树可花了我不少心思,一定得种活咯!”
苏卿看容淑蓝并没有把自己的话听进去,只得无奈挥挥手,掩盖住内心的忧虑,转身登船。
容淑蓝目送小船在碧波荡漾的大海里远去,最红凝缩成眼里的一点小黑点时,才牵着小毛驴转身离去。
来到容记,竟正好碰上沈瀚命人抬银子来容记。
二十六万两白银,足足抬了两个大箱子。不知沈瀚打的什么主意,竟然把箱子的盖子敞开着,露出里面装得满满的白花花的银子。
这银子应该是从钱庄抬出来的,每抬银子要四个大汉抬着走。引得街上路人纷纷围观,有些甚至一路尾随来到容记,站在门外指指点点,议论声此起彼伏。
场面热闹得跟人家新嫁娘送嫁似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