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梦,梦到黑衣人又来逼迫他说出谁是苞飞,在哪里,为何他会知道黑蔓的下落,等等。但东达既然知道自己是在做梦,那他就死活不说,黑衣人就对他用尽了十八般酷刑。搞得东达死去活来的。一度坚持不住想要说出来。还好最后黑衣人把东达给抛飞后,东达就醒了。
东达醒来后,仔细思考着梦里的事。这次的梦竟然与昨晚的有点不同,虽然场境一样,但黑衣人问的问题却不一样了。太神奇了,难道黑衣人真会跑到他的梦里去问他问题?虽然不明白是什么事,但东达总结出个办法,就是黑衣人问他什么问题他都不回答,把黑衣人给气死。而且黑衣人问不出他要的答案,他一定会再来问的。就看下次做梦他问的问题会不会一样。
第二天,东达早早地到草地上练功。一会后,苞飞来了。他远远地看到东达又坐在那练功,好努力啊,让苞飞自叹不如。
苞飞最近也很努力,他的丹田恢复以来,他一直在积聚斗气,准备进阶。
苞飞把东达唤醒后问他:“东达,你叫我过来有什么事吗?”
东达说:“苞飞,这两天我一直在做一个梦,梦到有个黑衣人把我人绑了,在逼问我黑蔓骨的来历。”
“这么神奇?两天都是同一个梦?”苞飞问。
“差不多是,就是两次梦到黑衣人问的问题都不一样。”
“问题不一样,那你回答了他吗?”
“第一次我不明所以,就糊里糊涂地回答他了,第二次我就没回答。”东达说。
苞飞再问:“那你觉得有什么问题吗?”
“我也不清楚,但在我的感觉里,我觉得这两个梦都有点不同寻常。你说,会不会有什么功法,是可以进入别人梦中的?”东达说。
苞飞听了,也觉得不可思议,他曾看到有过这样的记录,但当时苞飞只当是一个笑话给看过了,记不清楚了。“我好像记得有这样的功法,但很少出现的。”
轮到东达惊奇了,“还真有这样的功法啊。”
“当然了,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嘛。”苞飞想起以前进入的藏经阁,那个他就找不到有任何记录,就不明白那是什么原理。
东达有点怕了。“那我在梦里说的话会不会真的被黑衣人给知道了?那怎么办啊。”
“不用怕,你以后打死也不说,只要你不说,他就不会把你怎么样。”苞飞说。
东达想想,好像是这样。
然后,他们不在在这个问题上纠结了。
东达提议:“不如以后,我们在这里一起练功吧。”
苞飞有点尴尬,如果一起的话,那他的修为不就是被东达知得一清二楚?还怎么在他面前抬得起头?坚决不行。
苞飞说:“这个,可能不行啊,我白天还要去铁匠铺学打铁,没多少时间的。”
“哦,这个没关系,我会一直在这里练功的,如果有空,你就可以来这里找我。”东达说,其实,东校区的修炼室被罗芡的人给占了,东达找不到好的修炼室。
东达又说:“苞飞,你说,如果黑衣服人真要对我们不利,那我们该怎么办?”东达先不说自己想到的三个办法,而是问苞飞的看法。
其实苞飞心里还真没什么想法,黑衣人他只看了两眼,连什么样都不知道,怎么就会结仇呢。但现在东达提出,那他就假设一下。
苞飞说:“那要看情况了,如果黑衣人杀我们的心是坚定的,没有回旋余地,那我们只好想办法避免。”
“为什么要避免?不能与他们谈判吗?或是相搏?”
“你疯了啊,黑衣人明显修为高我们几个级别,我们拿什么与也相斗?”苞飞说。
“嗯,也是,那要怎么避免?”
“当然是逃了,有多远逃多远。”苞飞随口说,也不经过思考。
说者无心,但听者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