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鑫鑫在人民中路向东行驶的四车道的车流中,不是有什么磁力的吸引,只是偶然转头很快地看了一眼右边的与他的车离得很近的并行的车。是辆淡蓝色的出租车。他感兴趣的是,司机是个女人!他知道,在这座不大不小的城市里,出租车司机中,女人占的比例很小,十分之一都不到。最主要的原因是女人干这种活不安全,哪怕只在白天行车,与男人开车相比,安全性也差多了。女人不仅是弱不禁风者,也是易于被性侵者,对那些年轻的漂亮的性感的女人来说,尤其如此。
闪过这样的念头之后,金鑫鑫又瞧了一眼与他的车挨得更近的淡蓝色的出租车,这一眼看得认真了点儿,时间也长了点儿。第一眼是零点五秒的话,这一眼就是一点五秒!当他收回眼光的时候,他的胃口,立刻被吊了起来!
这个出租车司机不但是个女人,还是个年轻的女人,更是个长相好看的女人!
喜欢女人的金鑫鑫,对女人的其它方面从来不怎么讲究,只重视女人的年龄和形貌。想想也是,女人能让男人喜欢,能让男人激动,能让男人爱恋,能让男人心甘情愿地拿出钱来,甚至大把大把的钱,表像的东西占主要的成分。而那些似乎也相当重要的因素,诸如学历,性格,品行,能力,床上功夫,等等,都是第二步第三步第N步。就像选班花,系花,校花,甚至市花,省花,国花,选世界小姐,哪怕女人才能超人,得过诺贝尔奖,如果她是个丑女,形貌太差,也不会入围。
女人,外在的表像的东西,在绝大多数男人眼里,永远是第一位的。心动的基础是眸子里的亮光。能让金鑫鑫这个男人喜欢的的女人,年轻和漂亮,一直都是前提。
金鑫鑫知道,这个开出租车的女人,衣着朴素,脸蛋与发型也不能与阎佳佳和吴香淳比,握着方向盘时的身材,也不能够看得出来是什么样儿的,但是,他却对这个他只在很短的时间里看了半个脸脸的女人上了心,放不下了。
快到十字路口的时候,金鑫鑫不知道这个女人会到哪个方向去,他很想认识她,离得很近地看她。哪怕她确实不能让他真正喜欢她,他也不想失去这个难得的机会。一瞬间对一个开着出租车的女人有了兴趣,对有过那么多出色的女人的金鑫鑫来说,还是第一次。正因为是第一次,才让他上心,才使他欲罢不能。这样的机遇,如此的念头,很刺激,充满了好奇。真是心痒难禁,欲忍不行。
金鑫鑫拿起小巧玲珑的对讲机,对身后的暗镖小声地说:“跟着和我并行的车!”
暗镖回答:“是!”
能拿出年薪五十万给暗中护卫他的保镖,钱可不是白花的,活也不是轻松的。只要不是在工作和业务场所,两个暗中保护他的保镖,是不能离开他的。就像现在,他开着车在路上,两个暗镖,必须一个在他车前,一个在他车后。不一定是紧紧挨着的车前车后,但绝对不能离开太远。特殊情况下,让他们做什么,他们就要做什么;他们觉得该做什么,也要立刻做什么。服从命令和见机行事,是他们的天职。外人看不出来,金鑫鑫自己心里清楚。李嘉诚的儿子为什么能被张子强绑架?他猜测,不是因为保镖不尽心就是平时没把安全放在第一位。金鑫鑫知道,他不能与有名的企业家的儿子相提并论,但是,他老子在这座不大的城市里有了那么多的资产,他自己的事业也开始升腾起来,要说没有人惦着他,他是不会相信的。所以,他十分重视安全,非常正常。
于丽丽的车不快不慢,载着客人,从十字路口拐了弯儿,融入了另一条车流里。她不知道有个男人刚刚对她有了兴趣,更不知道她的生活,从此与这个偶然看了她一眼就让人跟着她的男人,有了十分密切的关系。
就在这时,周妙珠和徐燕子已经和于丽丽联系上并打了电话。徐燕子开车,周妙珠对于丽丽打电话说:“我们问了好多人,终于找到你了!你叫于丽丽,对吧?是二十多天前救我们四个人的恩人!”于丽丽笑道:“没事,应该的!”
周妙珠说:“于丽丽,我叫周妙珠,是那次你救的四个人里伤势最轻的一个,我身边还有一个,叫徐燕子,她的伤也不是多重。我们俩都好了出院了。还有两个当时很重的,现在也没有大问题,快出院了!你勇敢地救了我们,还这样说,更证明你是个施恩不图报的人。但是,对我们来说,要是不想法找到你,不是忘恩负义吗?”
于丽丽说:“不好意思,我车上有客人,等会儿再联系。”
把车上的客人送到目的地之后,于丽丽把车停在路边,正想给周妙珠拨号时,袁苗苗打来了电话说:“丽丽,你在哪儿?”语气急迫,不太正常。于丽丽说:“我在南湖东路,刚下了客人。怎么了?”
袁苗苗几乎哭出了声,她用害怕的语调对于丽丽说:“你能快点儿到我这里来吗?我真的害怕!”
于丽丽看了眼车上的时钟,离接熟客不到一个小时了。她对袁苗苗说:“就算一个红灯也碰不上,到你那儿也要十几分钟,来回呢?半个多小时吧?你要不是有特别急的事,就等我。我只要把定时定量接送熟客的活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