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也极有可能，要住在……一起。”
于丽丽凝视着陈虹虹的眼睛说：“你不想吗？”
陈虹虹说：“想什么？”
于丽丽说：“和他住在一起啊！”
陈虹虹摇摇头说：“不想。”
于丽丽说：“真心话？”
陈虹虹笑着说：“要说像我们这样的二十岁的女人，早就情窦大开了，不想男人，不是真话。但是，能是随随便便的男人就让我们想吗？特别是你，比我漂亮得多。大街上的男人多了，你就是想男人想得睡不着觉吃不下饭喝不了水，也不能随便和哪个男人在一起住。是不是？像王兵兵那样的男人，有钱有貌也有情，你不是也看不上他吗？”
于丽丽也笑着说：“你这傻妮，怎么扯上我了？直接回答我的话！”
陈虹虹只好说：“说真的，店里只有我一个人又没有客人来买花而我又没事可做的时候，一个人吃饭的时候，一个人看电视的时候，一个人喝酒的时候，躺在床上睡不着觉的时候，甚至做梦的时候，都不时地想男人，甚至可以说，这样的情况下，不想男人的时候极少！你呢丽丽？我就不相信你不想。想是正常的，不想反而不正常了！是不是于丽丽？”
于丽丽说：“是的。然而，正像你刚刚说的那样，能是一般的男人就让我们念念不忘的吗？一般的男人，怎么能让我们爱上呢？”
陈虹虹说：“你的理解和我不同。就是一般的男人我也未必就不喜欢，就不爱，就不能结婚。因为我们俩的长相不同，围着转的男人不同，自己的心气儿也不一样。我怎么能和你比呢？王兵兵给你三百万你都不要，而我呢？他要是给我三十万，我都会……”
于丽丽笑道：“会什么？”
陈虹虹说：“他想和我做什么，我就和他做什么！”
于丽丽笑得吃不下菜喝不了酒了。她憋得脸红脖子粗地对陈虹虹说：“你是说着玩儿的，不是真的！”
陈虹虹不笑，她认真地说：“说着玩儿干么？你想想，我在花店干，从早上七点到晚上七点，每天十二个小时，基本上没有星期六和星期天，一个月上满班，才挣几个钱？两千多块！要是缺班，如果花店里效益不佳，只有一千多块！不说三百万，就是三十万，够我忙多少年的？而且，像王兵兵那样的男人，我就是想烂眼，倒贴，他也未必会正眼看我，因为我没有你长得好，没有你性感啊！所以我说，女人和女人不同，男人和男人不同，漂亮的女人和一般的女人不同，英俊的男人和一般的男人不同。怪不得有哲人云，世界复杂，就复杂在各种各样的不同上，尤其是人与人之间的差别。”
于丽丽不笑了，也不说了。只顾着吃菜喝酒。她喝的是酒精成分很少的甜酒。她清楚，如果喝度数高点儿的酒，一夜过去，第二天上午被交警拦住，照样能测出酒精来。
陈虹虹也不说不笑了，只吃，只喝。
后来于丽丽对陈虹虹说：“我们说了不少体己话，属于密谈，可是，说远了吧？”
陈虹虹点头道：“是啊！跑题了！说正经的！你说，到底能不能帮我？”
于丽丽说：“你要想让我帮你参谋男朋友怎么样，能不能往下交往，就要让我看到他，起码，要让我看到他的照片，其它的，下一步再说。”
陈虹虹立刻打开手机里夏天明几天前传给她的好几张不同角度的照片给于丽丽看。
于丽丽笑道：“早说啊！早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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