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菲儿于死地,所以并未现身。我喜爱的把小金捧在了手上,忍不住往它的小脑袋上轻轻的弹了好几下,老祖看的目瞪口呆,他定是没想到我和一只蛊皇竟然可以这么样的玩耍。
看着老祖那脸上的不可思议,我突然想起正事来,他夜半叫我上来,不会就只是为了要求小金吧。当即,我问:“前辈,你叫我来,是有什么事吧?”
“阿,的确有,从你同伴的身上,我感觉到了一个老熟人的气息,恐怕,你那同伴中毒不浅啊。”
“啊?这你都知道,那前辈可是有办法救她?”
半响老祖都没有应声,看来,此事恐怕比预计的还要难办。
果然,好一会后才听老祖道:“难啊,对方是个很难缠的人,论道行,我都在她之下呢。”
“哪过人到底是什么来头?他住在那儿?前辈可知?”
“唉,说来话长啊,其实,我就是她的丈夫。”
“啊?”我吃了一惊,这消息着实意外。
“她是个落洞女,真真正正的草鬼婆,我两从相识开始,便一直相互钦慕,却又缠斗不休,我们都是养蛊之人,但观念却极不一致,后来,有一次因为一件大事,我两出现了不可调和的分歧,最终大打出手,从此我们便由恋人变成了仇人,她,比以前更加的毒辣凶残,暴涙乖张,而我只得不停地去阻止她干伤天害理的事情,我的腿疾,便是拜她所赐,后来,她结识了一个泰国的降头师,从他那学到不少邪术,从此,她便踏上了一条更加血腥的不归路,多少正道高手死于她的手下,小辈,天授圣物于你,此乃天意,你应当担起重责,还蛊界一片安宁。”
老祖说的那个她,到底是不是我和菲儿遇到的那个怪人?我把我的想法和那个怪人的样子告诉了老祖,他听后肯定的点着头,道:“她已经堕入魔道,你用圣物收他,那是为她在减牍,是在帮她。她就住在流云山的流云寨。”
“流云寨离挂花寨有多远呢?”我问。
“很近,就在隔壁。”
听了这话,我不由得喜上眉梢,这下好了,两个仇人都在一个地方,不用再满山满地的到处跑了。
“蛊毒我能解,可邪术你必须自己去找她,有蛊皇在,她必不敢把你们怎样。”
不敢怎样?菲儿都在无声无息中中了暗算,还敢说不怎样。我心里想。
“我知道你的想法,放心去吧,你们所以会被暗算,那是你们大意了,只要你把蛊皇放出来,它就会替你守护,生人无法进身。你可以让它将她麻倒,绑到别处逼她解毒嘛。完了后呢,那就看你自己了,反正你若放了她,肯定会有好多人会因她而死。”
麻皮的,逼我杀人呐!
翌日,我和菲儿再次上路,直奔挂花寨而去。老祖送了我一个很精美的小棺材盒,当时我有些生气,不爽的问:“你这是希望我升官呢还是发财啊?”老祖却并不急着回答,只是捋着长须微笑,半天才说:“天机不可泄,妙用自无穷。”
几经周折,我两终于到了挂花寨,让我没有想到的是,我们刚一进寨,一个披头散发,浑身酸臭,脏的要命的女子就朝我拼命地扑了过来,口中胡乱地叫着:“天,你是天,你是小天,我的小天。嘿嘿。小天。天。。”
我吃了一惊,怎么这个疯女人会认得我?此时,一位大嫂恰好走来,她见我诧异,便解释道:“她是寨西头班家的姑娘,疯了好多年了,见到外乡人就一个劲的扑,还不停的叫什么小天小天的,估计啊,是哪个叫小天的人欺骗了她吧。你们不用怕,不要理她就行了。”
“哎,又一个被骗的纯情少女呀!这世界。”我摇摇头,拉着菲儿朝寨子西头走去,因为未进寨子之前,我已碰到了一位大娘,她告诉我阿美家就在那里。
班仙美家的吊脚楼前,我拉着菲儿的手却不由自主的抖了起来,我的情绪变的很不稳定,原本一直以为,只要见着阿美,我一定不会手下留情,然而,此刻站在她家门前,我却犹豫了,我真不知道应该怎样去对待她。杀了她?羞辱她?打她一顿?其实,她可能早就已经结婚生子了吧?我应该怎样替阿萝讨回这个公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