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儿抹了抹终于没忍住而掉下的泪水,见这片地狼藉,不油问:“这出了什么事?”
我将事情说了一遍,她立马道:“你可以让军方的人暗中前去啊,这样我们的胜算就大啦。”
我道:“对方在暗,此刻他们一定有人在监视着我们,若军方在暗中跟踪,一定会被他们发现,因为军方的人已经暴露了,对方绝不会犯同样的错误,真的惹恼了对方,凭他们的高手和装备,他们若是不顾一切前来硬抢,来个鱼死网破,我们恐怕九死一生,那时阿萝也完了。”
菲儿:“那我们前去行吗?”
我:“应该没事,对方没有强调说不许带人,我想他们不怕我们,只是不想和军方再起冲突而已,毕竟,军方可不是谁都惹得起的。”
菲儿:“有道理。”
就这样,我和菲儿边说边等,二十几分钟后,杀猪匠和大哥请来的两位高手也到了。
陈伯:洪拳西南三省堂主。(名字不知,大哥只是叫他陈伯。)
归伯:武当内家高手,据说曾一掌打死过一头在街上发狂乱奔的疯牛。此刻他穿着道袍,背上一把松纹古剑,长须飘飘,发髻高挽,半黑半百的长发披散肩头,恍惚间就是某个古装电视剧里的大侠不小心穿越至此。
此二人都快奔七的人了,可完全看不出丝毫的暮气与老态,尤其是他们眼里的精芒和身上散发的气势,更是让人不自觉有一种需要仰视的压迫感。由于是件要玩命的事情,我对二老言明了事情的危险性,二老听后哈哈一笑:“金兄的徒儿有事,我们当然不能袖手旁观,再说了,我们这把老骨头也很久没有活动了,再不练练,恐怕有些零件都要生锈了,七十的人了,死又何妨啊!”
真是壮语豪言呐,我很是感慨。他们口中的金兄,就是大哥的那个师傅。
旁晚时分,我们到达了那人指定的地点,临出发之时,事发点的警察们居然没有一个拦阻或问讯于我们,我估计,应该是军方那边替我们打过了招呼。
我们的车刚到,我的手机便响了起来,是那个人打来的,他让我们坐上了一辆在不远处的七座商务车,途中,我们又换了3辆车,兜兜转转了好久,车子终于停了下来,有人将我们脸上的眼罩摘下来,我这才看清我们是在一栋老旧的居民楼前,这儿我不熟,而且,从我们的人的表情中可以辨析,他们也没有一个人到过这里,我以为这栋楼就是我们要见面的地方,谁知那辆车竟然自己开走了,一棵树后却闪出了一名戴着耳麦和墨镜的中年男子,这名男子对我们招了手,随后向身后的一条小路走去,绕过旧楼,沿着小路看去,尽头处竟然是一片密密麻麻的松林。
心中记挂着阿萝,我毫不犹豫的当先踏上了小路,但归伯却立马将我叫住了:“小侄子,俗话说,穷寇莫追,遇林莫入,我看还是等对方出来吧,若他们在树林里设下埋伏,我们该如何是好?”
我想了想,道:“归伯,对方的人势力大,而且个个身手非凡,他们的头应该也是个人物,他不至于连我们面对面的魄力都没有吧。况且,对方既然有胆量让我邀约帮手,他就应该有自信能击败我们,另外,我想他还想从我这打探点什么消息呢,因此我们大可放心前去。”
归伯见我如是说,点点头:“好吧,依你,不过小贤侄啊,还是然我打前阵吧,毕竟伯伯是习武之人,江湖经验也丰富过你呀。”
此话甚是有理,我没有拒绝他老人家的好意,当下,归伯上前,紧走了好几步,这才一挥手让我紧随其上。
进入松林,众高手全神戒备,菲儿更是寸步不离我的左右。那一刻,我感觉自己真的很窝囊,更后悔当初没有听大哥的劝导全心习武。想多无益,临时也抱不住佛脚,我开始有意无意的观察欣赏菲儿那令人心神错乱的事业线,她发现了,却并没有生气,只是捉狭的睕了我一眼,山风夹着名贵香水混合了女儿特有的香味拂过脸庞,不得不说,这种味道真的很诱惑。
在树林里穿行约莫千米,一个声音突然响起:“归老前辈,陈堂主,真想不到这小子居然有能耐将二位奉请出山啊,托他的福,晚辈能见到二老,真是三生有幸,死而无憾,晚辈有礼了。”
这个声音,正是打电话给我的那人,我记的住。
随着话声,一个从身形看约莫四十多岁的壮汉在二十多名手下的簇拥下出现在了我们的对面,他的头上,罩了一个虎头让人看不到一丁点真实的面目。
陈伯归伯楞了一下,大概是没有料到对方会认识他们。归伯应道:“阁下既是知道我们,想必也一定是江湖中人,不知能否以真面目示人呢?”
“呵呵,这当然可以,不过,晚辈久闻归老一身道家玄功通天,武当剑法更是少有匹敌,晚辈斗胆,想向您老讨教几招,前辈若是胜了,当然有权看我真面目,不过,若是晚辈侥幸赢了个一招半式,那么,前辈明白该怎么做吧。”
归伯点点头,道:“你想比武可以,不过,我若赢了,我不想看你面貌,我要你放了那女娃。”
虎头男略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