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误会可闹大了,我一下僵在了那儿,不知该作何反应。
“天哥,你。不要紧吧?”
阿萝的声音很温柔,却让我的脸腾地一下红了起来。
“你是不是不舒服啊,我看见你全身都在抖,而且还有呻吟。”
天,这丫头是在故意调侃,还是真的什么都不懂啊?
“你。来了多久了?”
我发觉自己有些慌乱。
“有一会了,你没关门,我叫了几声你都没应,刚才你啊了一声,我以为。。所以我就冲进来了。”
还好,我是背对着她的,所以她没有发现我的“武器”和我手中正在吸食液体的小金蚕。我赶紧悄悄的把“武器”藏好,顺便关了门,这才转过身来。谁料,这一转身,阿萝立刻啊地惊叫起来,不过,她这种惊叫是属于好奇,惊喜,而并非害怕。
“哇,好可爱的小宝宝啊,它是什么东西呀?”
阿萝说着,伸手便来摸小金蚕。
哎,自己心虚之下,竟然不记得藏好小金蚕才转身。
“咦,这是什么?黏黏的,它是不是生病了,吐了这么多在你手上。”
我:。。???
这丫头,难道还从未谈过恋爱,拍过拖,她可是校花啊,那些男同胞们天天守着个仙女,难道就没有一个有想法的?这年头,十四岁的小姑娘都知道这液体是啥了!”
“是的,它受伤了,我正在给它医伤。”
我只好如实说。
“哦,这些东西是你喂它的呀,你看它吃得很高兴的样子,呵呵,是什么呀?有点像鼻涕。”
我彻底无语了,干脆晕了过去。
最终,阿萝知道了这只金蚕蛊和它的来历。她也显得兴奋异常,甚至手舞足蹈。
由于小金蚕的受伤,我只得将探查夜郎山的日期往后拖了七天。前面五天里,一日三次,我不间断地给小金蚕喂食****,五天下来,我的双腿连走路都在打颤,人也暴瘦了好几斤。万幸的是,当第六天我又准备掏枪开火时,小家伙嗖地一下便蹿上了我的肩头,用小脑袋亲昵的拱我的脸。我放下“枪”去看它,它立时使劲的摇起头来。我说,小宝贝你好了?小家伙点点头,吱吱吱的叫了好几声。
调养两天后,我给宋德宝去了个电话,阿杰和菲儿便如约而至。于是,一支临时组建的探险队成立了,成员有我、阿杰、白雪、陶飞儿和阿萝。本来欣然这丫头也死吵活闹的一定要跟去,但我板着脸凶了她几句她便不出声了。此去危险重重,我怎么可以让自己最喜爱的小侄女去冒这个险。至于阿萝和白雪,既然命中注定我们会有某种交集和联系,那么她们说一定要去,我也就不阻止了。而大哥和宋德宝虽说最有资格,但考虑到他们的身体状况,我拒绝了他们的要求,只让他俩在家中等消息,同时预备人手,以作后援。
野狼山山势险要,但山脚却有一片树林,这片树林生长着各种乔木,四季常青。
这片林子不是很大,但无论是大人还是小孩,都很容易在里面迷路。有时候,明明太阳晒得人生疼,可这片林子却在哗哗的下雨。更有甚者,你明明见到一只野兔从其它地方跑来,钻进树林,可一旦你追进去,它却凭空消失了,怎么也找不到一丝踪迹,甚至是半点声音。我长这么大,可就从来也没有见过谁家的牛和狗主动进入过这片神秘的林子中。
老辈人都说这林子里闹鬼,代代相传,久而久之,也就很少人到这个地方来了。我曾经进过几次这片林子,因为这里面长着很多各式各样的蘑菇。现在回想起来,仍然会有几分得意,全村的小朋友,就我一人敢在里面去采,而且,每次都是满载而归,那些个羡慕的眼神就别提有多带劲了。
早上九点,我们站在了这片树林的边缘。阿杰到底是见过大世面的人,他早就准备好了一切必备物品。我真不知道,他到底从哪里搞到了这些稀奇古怪的玩意,比如洛阳铲,传说能克制僵尸的黑驴蹄子,以及三把桃木剑。当然,除这些外,他还准备了大白鹅,登山索,防水手电,冷烟火,信号弹,瑞士军刀,橡胶手套,防毒面罩,以及即食罐头。不过,令我万分惊喜的是,他最后居然从包里掏了五把军用手枪出来,阿杰和菲儿拥有配枪我知道,他们是拿了资格证书的正规保镖,拥有合法的持枪证。可这多出的三把,显然是为我们三人准备的。
我看了看阿萝和白雪,这两丫头的反应天差天地别,阿萝只是好奇的看了一眼,白雪则惊叫一声,呼地一下躲到了我的背后。
对于枪这玩意,我想只要是男人,没有一个会不爱它的,国家对枪支的管理特别严格,长这么大,我还是第一次近距离的接触它。
稍后,阿杰教了我们该如何上膛,如何开保险,如何射击。最后,阿萝和白雪闭着眼睛开了一枪,险些没让后挫力给撂倒。而我那肯放弃这个超爽刺激的机会,一连开了五枪才停了下来。
最后,阿杰将所有的东西分成了五份,而我则将这片林子的情况以及地下古墓的分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