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如轮转,岁月似水流,弹指一挥间,我已然成为一名社会青年。
当年由于我胆儿粗,在学校不太服从老师的教导,是以,在我初三还没念完的时候,便被驱、逐出了校门。那时,我曾向老师和邻村的苗族大爷询问过关于竹夫人的事情,但他们都无一例外的让我失望而回。
他出学校的大门后,我只身南下,足迹遍布中国大江南北。我所从事的工作也多得数不胜数,种类迥异,然而,无论我是从支哪一种工作,结果都无一例外,会以失败而告终。我不知道,这到底是一种诅咒,还是一种天命。其实,我真得很努力,也很认真,在工厂里的打工生涯中,我最高曾经做到了副总级别,然而,那辉煌却只有短暂的半个月而已。
记得那天是我升职副总的第十四天,晚上加班,我到所管辖的车间巡视,我突然发现一个漂亮的美眉在窗外不远处的地方向我招手,我对她有着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不过,临出车间的刹那,我突然问了车间主管:“你有看见一个穿白衣的女子吗?”
主管一愣,有些茫然道:“白衣女子?很正点吧?”
组长也看了我一眼,开着玩笑打趣道:“老大,莫不是你遇到艳鬼了吧,听说他们最喜欢你这种类型的男人。”
鬼?
我心里当时咯嗒一下,不假思索追了出去。我要确认,我想否决记忆深处某些一直驱之不散的阴影,然而,当我追到刚才那女子站立的地方,她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到了厂门口。脸上还露出一种邪邪的,坏坏的笑,那笑容里还隐藏着一种嘲笑与幸灾乐祸。我敢肯定,保安室里那个好色的保安队长一定没有看见她,因为他正站在门口掐媚的朝我笑,而不是对着那个美得有些不真实的女子。
我看得见,他却看不见?
就在我怔然出神的瞬间,女子攸地消失由于我的视线里不知所踪。紧接着,车间里传来一声巨响,我看见一只白生生的手臂冲天而起,随着铁板不知飞向了何处。
完了,机器大爆炸,操作人一定凶多吉少。
是那个神秘女子干的吗?我不知道,也没有心情去想知道,这次事故,两名工人被炸成碎块,一名工人重伤。我被公司炒了,临走时,我将结算的两个月的工资全部给了他们三个。那一刻,我的心在滴血,不是因为钱心痛,而是他们的死,也许是因为我的缘故。
其实,像这样的事情还是有很多,很多。只是我不愿再次提起,我不想打扰那些在天国安睡的兄弟姐妹们。如果真的有来世的话,就让我变成他们的哥哥姐姐吧,我想我一定好加倍的呵护他们的。
我觉得,我是风,我的生成便是为了流浪。
2013年,我再次踏上了广东这片土地,我曾发誓再也不来广东,然而,命运里似乎有某种神秘的力量牵引。种种缘由下,我不得不违背了誓言,再次回到这里。
那天,天晴的有几分让我感觉不自然,风中似乎夹杂着一种让人悲愤的味道。我的心蹦蹦直跳着,很是激动。我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怀着一种怎样的心情,亦或是坐车登上了鼎湖山。这鼎湖山我不是第一次来。除了那位美丽的姑娘外,这儿似乎并未给我留下过多的印象,当然,这并不是说鼎湖山不美,事实上,这很美,地处广东肇庆市鼎湖区,鼎湖山上北回归线穿林而过,原始森林植被丰盛,物种众多,蝴蝶成群,山上泉水叮咚,小径幽幽。是全国著名的大氧吧,国家级湿地森林公园,山上的庆云寺则是更为出名,香火鼎盛,善男信女络绎不绝。是岭南三大古刹之一。
站在鼎湖山上,我的心莫明奇妙的烦躁、悸动。情绪极度不安。看着下面恢宏蓬勃的庆云寺,寺里佛香萦绕,诵经声虔诚雅致,隐约可闻。
佛理?禅性?
我的命运坎坷而多磨,难道,寺庙才是我最终的归宿?愰神间,我竟生出了出家为僧的奇念。不过,很快的一个呐喊声从心底深处澎湃而出:“不,我还没有输,我还能战斗!我要打破这魔咒!我命由我不由天!”
的确,这么多年来,我一直在和命运说No,我始终坚信,我一定会有成功的那一天。
揉揉脸,甩甩头,我清醒了几分,我知道,今天的自己有些恍惚,以往的经验告诉我,可能有什么坏事向我靠近。
管他呢!人生在世你永远都不会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就让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一些吧!
我连续做了几次生呼吸,精神力马好了很多。摇摇头,我向山顶爬去。为什么去山顶?当然不是去自杀。我只是想让自己释放一下,让自己感觉千山在我脚下,大地为我主宰的豪情。
不得不说爬山真的是个体力活,当我手脚并用爬到山顶时,已然累到气喘如牛。躺了十几分钟,我刚站起,伸开双臂准备蹦几下,一个苍老却非常洪亮的声音突然间响了起来:“少年郎,人生何等美好,明天朝阳依旧灿烂,何事竟要致寻短见?”
我没有被这骤然响起的声音吓到,可心里却猛地一窒:什么人?他竟叫我少年郎?难道他以为我想自杀,,想一跃跳